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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話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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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森羽也是個痴情的傢伙,為了找機會和紅紗搭訕清早就等在紅紗房間的門前,遺憾的是由於昨晚夕顏和殘陽的到來,紅紗要去彙報任務,早就不在房間了。

當森羽在門外傻等了一個早上不見人影,垂頭喪氣地下了樓吃飯,才看見紅紗扶著我從門外走進來,他立刻將惱怒的眼神化為利箭,把他身邊的下屬一個個地穿死——混帳東西,人出去了也不告訴孤,害孤對著門罰站了一個早上!

他身後那些偽裝成鏢師的侍衛何其無辜,他們好歹是接受英訓練的大內侍衛,一不是狗仔隊,二不是偷窺狂,三不是情報販子,怎麼能夠做趴在門上聽人家姑娘牆角那等下作的事,何況那位姑娘是來自蘭臻,誰都知道蘭臻的女人有習武的習俗,紅紗姑娘一看就是個高手,腳步輕盈平穩,輕功必然高,她要半夜出門,本就沒人能夠現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森羽陛下壓就沒讓他們去盯紅紗,誰還敢對皇帝上心的女人多看一眼了?

顯然森羽不是一個體貼的皇帝,卻是一個傻男人,見紅紗走近,他本無心再去怪責侍衛,眼裡心裡都是紅紗,臉上瞬間堆滿了戀愛中幸福的笑容,也是司徒夜口中極富有寫實意味的“傻子噁心的怪笑”

“紅紗姑娘,你這麼早就出門了呀?”他人是很熱情。問題是這種程度地熱情還撞不開紅紗的冰山,紅紗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很華麗地把他徹底無視了。

還是本小姐善良,看他可憐,和他打了聲招呼:“木公子,你有事找紅紗姐姐嗎,很抱歉哦,昨晚我身體忽不適,紅紗姐姐要幫忙妖月姐姐照顧我公子等了很久嗎?”

“沒,也沒很久。

”現紅紗終於把目光轉到他身上。羽很不爭氣地臉紅了,“我…我只是想問問,三位姑娘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儘管說。”

“這怎麼好意思呢,木公子願意讓我們跟著你們一起去竹徵就已經幫了大忙了。”暫時先跟你客氣著,等將來紅紗當了你的后妃,本小姐才不會和你客氣呢,有竹徵有多少機密情報本小姐全當利息收下,看誰笑到最後!

“哪裡哪裡,舉手之勞。”森羽靦腆地笑了,將目光轉向紅紗希望能得到佳人的讚許。不料紅紗出溫柔充滿慈愛的笑容,正彎去抱一個孩子,但見那孩子面如傅粉。若塗朱,眸可點漆,劍眉似墨。炫服鮮衣,雙鬢系以海鑽珠;神姿秀逸,宛若天上金童臨凡。

更使他在意的是那孩子除了眉目,冷冰冰的模樣也很象紅紗呢,這讓森羽頗危機。

“紅紗姑娘。在下昨未曾見過這孩子,他是…”

“哦,你說他呀,他叫夜,是紅紗姐姐的孩子。”語畢,我很榮幸地見證一個人是如何經歷石化、碎裂、崩潰,最終隨風而去一系列迴歸自然的創舉,然後很有良心地補上一句話,“當然是假地。”森羽死灰的雙眼剎那間又重燃希望。只聽我說:“其實他是妖月姐姐的兒子。”隨後,我又欣賞到森羽身邊的常賀土重演了他主子剛才的變化。再補上一句:“呵呵。這自然也是說笑的。”果然看見常賀土兩眼象森羽一樣再次光,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哦,不,一時失言了,應該是“什麼樣的皇帝帶什麼樣的奴才”那神態,那動作,連夜這孩子看了都忍不住悄聲說了句“兩隻蠢貨”童言無忌啊,但孩子說地話是最真實的,不是嗎?

“咳。”我小心將自己看戲的表情收起,嚴肅地說,“玩笑到此為止,我說實話吧,夜他是我地…”也不等我說完,森羽和常賀土異口同聲問:“他是你兒子?!”下一秒,他們就收到兩位美人殺傷力十足的怒視,夜很不客氣地送了兩個極其鄙視的眼神給他們,連他們身後的侍衛也對他們投以同情的目光,我更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他們被我看得都不好意思,面有憨地咳嗽著別開目光。

“唉,木公子,常公子。”我盯著他們,“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好歹老大不小了,怎麼還不會分辨呢,小女子年方十八,能有七歲的兒子嗎?”語罷,我很無奈地搖頭,附上兩聲嘆息,直把他們說得無地自容。

小樣的,不知道就不要亂嘴,上一次地“人妖”事件就夠我鬱悶的了,你們倒好,夜不是妖月和紅紗的兒子,就非得是我兒子呀想想,本小姐好歹是一枝花的年紀,多少帥哥我還沒不開地去生孩子嗎?身材也是釣帥哥的資本,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說,莫要損了本小姐的清譽!

我摸了摸夜的臉,說:“夜是我的小朋友,很可愛吧?”

“小朋友?”

“我不可以有朋友嗎?”我笑問,“夜很乖啊,我決定帶他一起走,以後他就跟在我身邊,紅紗姐姐教他武術,妖月姐姐教他識字,夜長大一定會住很多女人的,好孩子,你願意學嗎?”

“學了就可以一直跟淑人在一起嗎?”

“對啊。”我循善誘導,“夜太弱地話會跟不上我的哦,而且我喜歡聰明聽話地好孩子,夜越優秀,我會越高興地。”夜聽了,很認真地點頭:“嗯,我願意學,淑人讓我學什麼我都願意,我喜歡淑人高興的樣子。”

“好,夜好乖哦,真是好孩子。

”小帥哥上鉤了,我在夜臉上親了一口,轉頭向妖月和紅紗,“姐姐們,拜託你們幫我教夜,可以嗎?”

“表妹喜歡就好。”妖月和紅紗是一貫地寵愛。

這分明是誘拐未成年兒童!

森羽等人因妖月和紅紗對我的寵愛而汗顏無比,看我也夜的目光越曖昧,似乎已經將夜定義成我的小夫婿了。

我說這竹徵國的人啊,思想真是不純潔,本小姐象是會用毒手糟蹋國家幼苗的人嗎,要也得等孩子長大成人再說嘛,不是幼苗就不算糟蹋了,帥哥本小姐焉有理由放過,何況是不畏艱苦自願跟著我跑的帥哥,咱得將他牢牢捉住!(汐:…>_我倒不擔心夜的能力,他好歹傳承了霸下的記憶,有覺醒的霸下為他指導,無論是玄術還是武術,相信都能達到人類所不能及的高度,但理論知識再充足,不多多用於實踐,總是有缺憾,紅紗好當他過招的對手。

文化方面就真需要妖月為他惡補了,畢竟霸下已經自我封印了數千年,這些時間對妖獸,來說不算什麼,卻足夠人類改朝換代好幾遍,經過早上我和他聊天時現,夜和時代脫節得相當嚴重,我們之間有代溝!

在此,我只能說一句,“祭魂”的訓練質量太差!他們把要培育的成員一人關在一個小石屋,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完全不與外界接觸,雖說他們識字還不算文盲,但卻是十足的文化盲,早上帶夜出去逛街,他竟問我棉花糖和小米粥是什麼東西!

我一問才現,他不但不知棉花糖和小米粥,還不曉得一年有哪些節,連節元宵這些重大盛典也一問三不知,你說這象話嗎?將來情人節都甭過了!本小姐一定要妖月好好給他補習補習情人應該記住的漫節才行!

“可是,這孩子來歷不明,萬一…”妖月和紅紗不滿地掃了一眼多嘴的常賀土,夜故作傷心地趴到紅紗的肩膀上,不讓人看見他狠怒的表情,家人正是他的忌,常賀土的話很不巧踩到了他的傷口,他硃紅的小嘴微微開合,快並無聲地念動整人的詛咒。

可憐的常賀土,經過我一再強調“做人要低調”之類的話,夜應該不會要他的命,但上吐下瀉我想是免不了的了,相信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會倒黴到極點,諸如喝水牙、平地摔跤、無端骨折、穢物來襲等災噩必定接連不斷。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饒是他武藝在好,面對天災**恐怕也只有投降的份。

我拉著妖月和紅紗往後挪了挪腳步,暗自告訴自己以後要離他遠一點,免得被天上降下的洗腳水給濺到衣服。

“咳,常公子,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辭,夜絕對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堪,那麼可愛的孩子,你怎麼能說得出那樣的話,又怎麼忍心將他丟下呢?”我“悲憤”地看著常賀土,“沉痛”道,“如果你還不放心,大不了我誓,我願意承擔帶著他走會生的一切後果。”

“淑人。”夜了拉我的衣袖,明亮的眼睛裡透著動,用孩童般糯糯的聲音說,“謝謝淑人,我一定會聽話,不會給淑人添亂的。”他又用手紅的眼睛,用眼角偷瞄常賀土,宛如被拋棄的小貓,可憐地乞求著人來帶他走,偏又貝齒緊咬不肯出聲示弱,倔強地捍衛著自己最後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