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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話司徒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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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忽然低沉許多,星辰想必是以為我為他利用我他的臉一紅,低聲卻以我能聽清的音量說:“還有…婚姻不是兒戲,既然父親已將我許給伊雪,我會一直追隨伊雪的。”哈?

偶滴老天爺啊,人家本來只以為他是借我脫困的罷了,至多也是想要九妖圖吧,怎麼就成一生一世了?

帥哥,你一定要跟著我的話,這很困難啊,容我再多想想。

理智告訴我,問題人物不要放在身邊為妙,被他知道越多底牌,將來他背叛時,我將被捉住越多把柄,萬一暗部的秘密被知道…

可是,本小姐實在捨不得帥哥啊!

人家求天求地求月老求了十八年,好不容易求來一個理想的帥哥,雖然容貌上不比暗部三總領,但總體來說是一個清秀的帥哥,最重要的是他不嘮叨不八卦,他的氣質、神經和年齡都很正常,這是多麼不容易呀!(汐:這娃也可憐的,身邊的男人都不正常。)衡量了許久,我下了決定。

“給我一幅司徒夜的畫像,本小姐派人送你離開。”唉,在確定他是否可以信任之前,我實在不想冒險,畢竟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連殘陽、黎血和夕顏的誘惑也沒有撼動本小姐的求生意志,司空星辰雖說也是帥哥,但和暗部的三位總領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相對誘惑也減輕了不少。

沒錯。還是本小姐地生命安全最重要,其它一律靠邊站!

“這個…”星辰有些為難。

以為星辰還在猶豫,我微皺眉:“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不,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在下並沒有受過繪畫方面的教育,恐怕…”我想了想,也對,丞相夫人不會讓他好過。想必他除了空有少爺的名頭,子過得比僕役還不如吧,咱也不能對他要求太多。

“好吧,你把夜的模樣形容一下。你說我畫。”我讓人點上蠟燭,回房找了畫紙,象徵地擺上筆墨,星辰靠在我身後。卻隔著一點距離,我一靠近,他就閃開,每看他一眼。他臉上便泛起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他做了什麼有礙風化的事呢。

呵,這個反應是害羞了哦。真是純情的帥哥呀。還在為剛才說要追隨我的話羞澀嗎?

他現在地模樣。讓我看著就想戲他啊。

心動不如行動,我戲謔地笑了。故意蹭到他的身邊,趁他不防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啦,雙印在他的臉上,於是,一顆成地西紅柿新鮮結果了。

司空星辰一陣手忙腳亂,想把我推開,又想到他是我的夫婿,他似乎沒資格拒絕我的親熱舉動,一雙手僵懸在半空,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伊…伊雪,您…我們…畫…”

“嘻嘻,我逗你的呢!”我朝他眨眨眼睛,跳回桌邊提起筆,臉肅正道,“開始了,你說吧,描述得越詳細越好。”星辰對我表情變化之快尚不能適應,愣了半晌才回神,他也知道我不是開玩笑,因此很快收起誘人地紅,站到我身邊詳細指點出司徒夜的模樣。

我隨著他的描述在腦中勾勒出司徒夜的模樣,再將它畫於紙上,星辰在一旁看著,在我畫錯地時候他會出言提醒我修正。

一個時辰之後,天已黑,星月起,司徒夜的模樣終於完整地呈現在紙上。

不是我愛說,本小姐習慣以實物為參考的描繪,就算不是臨場景,好歹也是曾經看過地景物,腦子裡有點印象才好畫到紙上,象現在這樣憑空想象地畫圖方式真不適合我,才畫一幅圖呢,本小姐眼睛就開始模糊了,可見力消耗之大。

酸地眼睛,又甩了甩已經有點僵硬的右手,拿起畫像湊到燭光下仔細觀察——待會就要把它給殘陽了,趁現在多看幾眼,也許是個小帥哥。

由於司空星辰是憑藉記憶中地模樣描述,畫上顯示的也是他所見的司徒夜的模樣。

只見那孩子一身分不清最初顏的米黃衣衫,上面成片是暗紅近點,斑點附近,總有幾個補丁,有的裂縫還沒有縫上見裡面依然滲血的傷口,不見孩子應有的豐滿,也不是瘦骨嶙峋,小小的身軀有中充盈了力量的骨

可能是為了接見司空丞相,司徒夜的的臉面清晰乾淨,過肩的頭並沒有刻意紮起,而是隨意披在身上,凌亂中隱隱給人一種狂放的觸,奈何出衣服的手腳佈滿藏不住的傷口,反倒使人覺到被束縛的痛苦。

他抬頭,目光直視眼前的人,沒有謙卑,沒有畏懼,只有傲然,和一絲絲不經意的輕蔑,還有藏得幾乎不可見的憎恨。

從司徒夜的畫像上隱約可以看出司徒雲的影子,只是輪廓有些微的不同,竟然給人全然不一樣的觸,僅是7歲的孩童模樣已然俊俏如仙,不難想象他長大之後將是何等人風采。

我點頭贊同,看來星辰沒有騙我,畫中司徒夜的臉完全體現出獸血繼承者應有的優良基因,不知道獸血內情,沒見過真正的司徒夜,星辰也編不出這樣的相貌,頂多只會說司徒夜長得像司徒雲。

然而,年僅7歲的司徒夜卻有著一雙死寂的眼睛,冷漠、蒼涼全然不象一個幼童,額頭沒有飾掩飾,遮擋的頭也被撥開,青褐的紋章更為他添上古老的神秘,也使我進一步確定畫中的人正是我要尋找的司徒夜——妖獸聖體所化的紋章,即便是玄術世家的人也未必知道它的樣式,而與聖體結合的繼承人都能得到妖獸的記憶與知識,自然而然地散出一種歲月沉澱的深邃。

正如我額頭上的螭吻紋章一般,本小姐每天都看著它,對這一類的紋章想不都難,還為此大量研究古代妖獸的書籍,因此可判斷偽造的可能為零。

“好,多謝你了,星辰,正好過幾天東莊主他們兄弟要到梅毓去,本小姐會和秋雲大哥說一聲,你隨他們一起出去梅毓吧,本小姐還有其他是要辦,等辦完了我立刻去找你,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和秋雲大哥說。”考慮到菊良即將被捲入戰火,本小姐當然得讓暗部先行撤離,蘭臻是暗部的大本營,不能攜帶司空星辰這不安定分子進入,外圍成員也不能太多接觸暗部內層的事務;竹徵國是本小姐的下一站,為了本小姐能放心地遊山玩水,在沒徹底鑑定星辰帥哥的可靠度之前,還是別讓他離我太近的好,暗部可是我最大的王牌呀,一定不能曝

想來想去,還是暫時將星辰送到梅毓國避難最合適。一方面要將暗部的情報網儘可能多地轉到梅毓去,監視天家和梅毓王族的動靜,清楚算計我的人到底是不是天心,另一方面也要用“司空明丞相之子”司空星辰打掩護,方便東秋雨接近梅毓上層貴族,多掌握一些梅毓未來的動向,最好能將暗部慢慢滲透到梅毓上層去,為蘭臻的未來做考慮。

實際上,至盡我仍有疑惑,想要陷害我的人真的是天心嗎?又真的只有她嗎?

情況未明之前,憑四姑婆的一面之辭就將責任完全推到天心身上未免太草率,畢竟在地牢的時候,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天心,她也沒有承認不是嗎?

必須先清楚到底是有人意圖嫁禍給天心,還是我身上的一切痛苦確實是天心所為。如果是她做的,那麼就必須揪出她背後的勢力,我太瞭解天心了,即便她是一的玄師,卻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傳統的梅毓女人的事實,以夫為天的她要摧毀歸海家,我想僅憑她自己是沒有那個決心的,必然有人在她背後推波助瀾。

灩漓,我唯一的弟弟,儘管他從未承認,可在我心裡,他確實是我的弟弟。可惜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珍惜他,還不斷糟蹋他為我付出的情,當我醒悟的時候為時已晚,如今我能為他做的只有復仇!

畢竟我也繼承了殘酷不幸又瘋狂的獸血啊,本小姐誓,一定會找出真正害死灩漓的仇人,血債,只能以血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