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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解開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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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府附近的一處宅院裡,青鳥變成少女出現在院中,她皺著一張臉將藥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就匆匆的拿起茶猛的灌了幾口,似乎還不解苦她又急衝衝的進屋拿了一盤棗,這才邊吃邊走到藥盒旁,對著一旁坐著的許芝染訴苦道:“主人,這藥決計不是人能喝的,真的!”許芝染將藥盒打開,見藥盅裡還剩餘一些藥,沒等那青鳥說出剩下的話就拿手沾了一點,嚐了嚐。

秀美微蹙,許芝染對著身後的青鳥伸出手,說道:“棗拿來。”青鳥不佩服,主人你這般淡定實在是跟洛青絕配啊!

吃了幾顆棗後,許芝染才道:“青,他喝了多少?”嚥了一口口水,青鳥無比佩服的開口:“一整碗!”聽及此,許芝染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龜裂,似嗔怪又似憤怒:“去把這藥盒送到雲詩詩跟前,並寫上‘請品嚐’三字,切記一定不能被發現。”青鳥疑慮的看了主人一眼,苦著臉端著藥盒不見了。

青鳥在攝政王府的上空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目標人物,又到處去尋找,找了許久,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城南的城隍廟發現了雲詩詩的身影。

不過,讓她為難的是秦羽陌居然也在她身邊,這可如何是好呢?想要不動聲的將藥盒送給雲詩詩,而不被發現那是不可能的。

在廟宇上空饒了好幾個圈,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悄悄在陰暗處化成人身,走到一個小乞丐身旁給了他一定銀子,便輕輕鬆鬆的搞定他讓他將藥盒送到雲詩詩跟前了。

果然,在廟宇上完香的雲詩詩一出門便看見一個小乞丐攔住了她的路,確認了她的身份後就將藥盒遞給了她。

端著藥盒,雲詩詩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身旁站立的秦羽陌一見到這藥盒,細長鳳眸便眯出一道危險的弧度。

雲詩詩拿著藥盒剛要打開,秦羽陌便一把將藥盒打到地上,隨即拉著她退後了幾步,冷聲道:“這藥盒裡有妖毒!”

“啊?”雲詩詩懵了,這不是她送給洛青的藥盒嗎?怎麼被一個小乞丐送回來還被說有毒?這到底是唱的哪齣戲?!

“慕山——”秦羽陌對著虛空一喊,見慕山出現才命令道“將木盒燒了!”慕山得令,迅速走進廟宇拿了火油往藥盒上一潑,又點上火摺子一瞬間便燃上大火,說也奇怪,那木盒一見火便傳出幾聲嘰嘰的慘叫,隨後便是一股黑氣衝出,在上空盤旋一下便消失了。

原本懷疑秦羽陌大驚小怪的雲詩詩,見此簡直是目瞪口呆,這、這莫非是洛青想要害她?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洛青多次救她與水深火熱,不可能害她的,那既然不是他就八成是小彩蝶了。

定然是她還沒有消氣,所以想拿這個嚇嚇自己。哎…算了,反正沒有受傷就原諒那個小丫頭片子好了。

見雲詩詩臉上表情多變,秦羽陌就知道她是相信了這藥盒有妖毒,瑰扯出一抹獰笑,恍如曼珠沙華般豔麗的容顏上滿是計的得逞,這下不但能讓洛青嚐到苦藥,還能讓他們之間的情產生間隙,很好!

狀似關心的看著雲詩詩,溫柔的問道:“受驚了吧,我們不如先回去吧?”

“恩。”雲詩詩點頭,這事兒一,她也沒啥上香的心情了,不過還好在之前求了護身符,他們二人上了馬車後,慕山便充當車伕在前面趕車。

回到王府,雲詩詩急衝衝的跑進屋內,問下人要了一些錦布和針織用品,就將所有人都關在門外開始捯飭。

直到夕陽西下,她才起身活動了酸澀的身體,看著梳妝檯上緻的紫荷包,瞬間覺得圓滿了。

打開門見秦羽陌正在下棋,雲詩詩頗為自豪的將荷包拿到他的面前,嘴上還唱著:“噹噹噹當!看,我為你繡的荷包,好看吧?”接過荷包細細一看,見荷包上繡著一隻白狐,旁邊還繡著“莫失莫忘”幾個字,做工雖比不上秀女,但還是很不錯的。由是,好看的眉頭一挑,問道:“你一個下午都在這個?”坐到他對面雲詩詩又拿出一個紫的荷包,上面秀了一隻騰龍,甩給他看:“這是我的,我繡的情侶荷包,好不好看嘛?”將繡著騰龍的荷包拿在手裡看了一看,秦羽陌將荷包打開,拿出裡面的護身符,手上真氣一湧,那隻繡著騰龍的荷包便化成碎末了。

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就這樣被秦羽陌輕飄飄的毀了,雲詩詩氣得小宇宙狂暴,一把揪起秦羽陌前的衣領,本來想甩他一巴掌的,卻又怕傷了他男人的自尊,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一點餘力都沒有留。

但,秦羽陌一點也不生氣,霸道的攬住她的細,略帶委屈道:“我只是不喜歡那頭龍,並不是有意要摧毀你的心意的。”說著,將握著那隻繡著白狐的荷包的手舉起,分外委屈道“你看,這個不是還在麼?不但如此,我還會永遠留著的。”

“為什麼不喜歡龍?”語氣軟了一點,但抓住他襟的手還沒有松。

“蒼天不足懼,星目煞九州,黑羽騰萬里,萬里收翼中。比起龍,我更喜歡鷹。”秦羽陌雙眸中放出銳利的光芒,好似這一刻他化身成鷹,翱翔九天,傲視蒼穹。

雲詩詩第一次看到這般傲氣而高貴的秦羽陌,這般光華四的他渾身充滿了蔑視世間萬物的一切,甚至連高高在上的神他都不放在眼裡。

這樣的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人的光輝!情不自的鬆開手,俏臉上也爬上兩朵紅雲。

乘此,秦羽陌手臂一緊又將她拉到眼前,魅惑的聲線想起,似仙音梵唱:“替為夫重新秀一隻蒼鷹可好?”羞澀的點點頭,在如此曖昧的環境下,她能說不嗎?當然不能!

於是,可憐的雲詩詩又跑到房間裡重新秀蒼鷹,而計得逞的秦羽陌繼續優哉遊哉的下棋。

而另一側,許芝染聽到青鳥的稟告後,不怒也不惱,只是把玩著手中的符篆直到夜幕十分。

-又過了兩,許芝染與洛青在此光臨攝政王府,不似上次的唐突,此時的洛青如往常一般溫潤的看著雲詩詩,與她談了一些自己的身體狀況,和謝的話。

寒暄完畢,自然就是準備解開咒的事情。

許芝染讓秦羽陌準備了一些水銀,並找了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畫了一個五行八卦陣,雲詩詩看不懂這些東西,但是覺得很牛叉,因為就這陣法的複雜程度都不亞於在絲巾上繡的牡丹花。

整整畫了三個時辰,這個陣法才畫好。莫說是一刻不停的許芝染了,就是雲詩詩看著都覺得累。

見她終於畫好了,雲詩詩才終於放下心來。這個念力師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啊?先不說頂著大太陽畫陣法了,就這畫畫的功底若是不行,怕也很難成事。

陣法畫好後,許芝染也是累的夠嗆,她疲憊的走到秦羽陌的身旁,淡笑道:“陣法畫完了,但是還需要王爺準備一些東西。”說著,從袖籠拿出一張紙,上面已經寫好了所需用品。

秦羽陌接過紙,面笑意:“勞煩許大師了,那邊茶水已經準備好了,你先去歇息下吧。”許芝染會意,徑直朝著一個涼亭走去。

見她走了,雲詩詩勾著頭往白紙上一看,都是她很少見的東西,比如什麼仙靈脾、鳳羽、人中黃、菟絲子、脩闢魚等等將近數十種東西,只是其中有一樣東西讓她皺起了眉頭,那就是紫河車。

紫河車其實就是胎盤,這種東西一般很難到的,這許芝染也真是的,早些時怎麼不把這單子出來。

看出雲詩詩的疑慮,秦羽陌悠然笑道:“這些東西,王府裡都有。”這下換做雲詩詩震驚了,這、不會吧…“紫河車也有?”

“用特殊的藥酒浸泡的。”秦羽陌將紙一折,問道“要一起去嗎?”眼睛一亮,拉著秦羽陌的手重重的點了的頭,秦羽陌斜了在涼亭中與許芝染說話的洛青,拉著她故意從他們的面前走過。

原本與許芝染相談甚歡的洛青,見兩人緊緊相握的手,嘴角的笑意漸冷,目光裡全是那一對剪影,看起那麼和諧,卻又那麼刺痛。

不自覺的握緊雙拳,溫潤的眼裡全是晦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站在她身旁的會是他洛青!也只有他才有資格拉著她的手!總有一天…

“青、青?”耳邊漸漸恢復清明,他回過頭,見許芝染在叫他,也才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無礙,那我們便這麼說定了,你主陽,我主陰。想必加開咒不是難事。”溫婉的開口,極盡大家閨秀之風。

“好。”清潤的回話,腦中卻還在回憶方才看到的情景。

對於洛青的態度許芝染也不在意,她隨著洛青的視線看過去了,見一藍一粉兩道身影漸漸消失在花壇後。嘴角勾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