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日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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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昏了頭手持真槍實彈的武警讓下車觀察情況的打手把他們的頭,也就是夏陽喊過來接受例行檢查,那打手不敢不喊,只得雙手作喇叭狀,拉長聲音高聲叫著。
“把車開過來,夏總,把車開過來!”夏陽聽見這喊聲,心頭鬼火直往上竄。
“我他十八輩所有的女祖宗!這樣餓爪爪地喊什麼?有什麼事情不曉得回來說?”
“怎麼辦老總?”伍再達問。
夏陽呆了半晌,轉身對車上的人說:“你們都跟我呆在上面,沒我的命令一個也不準亂動。”說罷,還有意地盯了伍再達身邊的打手一眼,示意他看住伍再達。一切安排好後,夏陽才推開車門跳下車。
哪知,夏陽才剛剛鑽出車門還沒站穩,幾個頭戴盔的武警突然平端著衝鋒槍從旁邊的樹叢中鑽出來。
“不準動!”隨著一聲大喝,幾支衝鋒槍就已經對準了兩輛車的窗口。夏陽也被一支衝鋒槍頂住了腦袋。夜黑光線差,夏陽還以為是中了黑皮那幫子人的埋伏,不住嚇的直打篩糠,心想:這下真是他媽的大姑娘掉進了男人堆,不是死也要被穿了哩!十有八九這頂上的腦殼子要被黑皮這個狗的擰下來,填了女人的sao哩!
夏陽被嚇得一聲尖叫。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
“別誤會…黑皮老弟…”
“你們是什麼人?什麼黑皮白皮的?”頂著夏陽腦袋的那武警問。夏陽聽到聲音定了定神,這才發現這些人原來是警察,心頭的恐怖又稍微減輕了一點。被警察攔住可是要比被黑皮襲擊強過一百倍哩!
“原來是警察同志喲,我開始還以為碰到了壞人,差點沒把我嚇死!”
“少囉嗦!”那武警厲聲打斷夏陽:“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半夜三更糾集這麼多人這麼多車,這是要去幹什麼?”
“我們都是陽光大酒店的,今天我們酒店員工聚會,我這是用車送員工回家。我是總經理夏陽,這裡有我的名片。”說著,夏陽連忙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那警察。
那警察看也沒看一眼就一把捏在手中。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過去接受檢查?我現在懷疑你在搞非法暴力活動,你有抗拒我們檢查的嫌疑!”夏陽連忙陪笑道:“別誤會!別誤會!我們都是正常市民,怎麼會搞什麼非法暴力活動呢?對不起同志,我實在不知道是你們啦!我一定配合你們的檢查!一定,一定。”就在這時,一輛警車打開主燈呼嘯著衝過來,在後面兩輛麵包車的前面10公尺左右停下,開著燈,把兩輛麵包車照在雪亮的燈光之下。緊接著,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衝過來,把兩輛麵包車團團圍住。
“他們身上有武器。我們搜出了幾把****!”一個武警匆匆跑過來對詢問夏陽的人說。
那武警一聽這話也緊張起來,馬上大喝一聲,一把扭過夏陽的身子,讓他舉起雙手擱在車上,另一名警察果然又從他身上搜出一支****和幾匣子彈。
接著,把他間的手機以及身上那些七零八碎的東西都一股腦兒地搜了出來。被堵在車內的打手們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卻沒有任何辦法。這個關鍵時刻,誰敢多事呢?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說不定就會招來一顆槍子兒打在腦殼子上,那可真成了女人沒到,反叫人家閹割了小二哥哩!不,還不只是閹割小二哥這樣簡單,連上面的老大哥都保不住了哩!
“同志,我們的槍是飯店內部給保安配備的,都有公安局的持槍證。”夏陽急猴猴地大聲申辯。
那兩名警官本就不管這一切,先是一扁腿把夏陽打了個餓狗搶屎,一撲趴重重地橫摔在地上,摔了他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張大嘴巴半天都沒叫出一聲來。那樣子活脫脫是個趴在公路上的癩蛤蟆。
馬上,一個警察一膝蓋頂在他的眼上,反過他的兩支手,用繩子把他的雙腕緊緊扎扎地捆起來,一系列動作迅速利索的完成。
這時,那邊包圍麵包車的警察也開始動手了,叫一個從裡面出來一個,出來一個搜一個,搜完了就捆上,然後拖到夏陽這一處來,讓兩名衝鋒槍手看管著。一堆人剎時間都成了一個個捆綁好了的粽子。
此時,車上的人已經完全處在外面武警的控制之中,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再說,老闆夏陽都被捆了起來,反抗又有什麼意義?這些打手原本就是烏合之眾,誰也不願意做那出頭鳥捱打的事情。
不過他們在出來時,早已把身上的武器悄悄地扔在車裡了,赤手空拳地出來接受檢查。但這些武警們並沒因此出現半點鬆懈,仍然十分認真負責地搜乾淨了他們身上所有的東西,再一絲不苟地捆起來。
“能這樣不分清紅皂白就把我們捆起來!我要打電話!我要給你們局長打電話。我要直接找你們向廳長再找你們的孫廳長,還有熊部長,朱書記…你們局裡廳裡的頭兒我全部認得,不信你們可以先給他們打電話,看我究竟說沒說謊話…”旁邊一個挎衝鋒槍的被夏陽叫得不耐煩了,就過來喝叱道:“狗的,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再不老實,老子給你兩腳尖!我看你是女人昏了頭,這個時候了還這樣囂張!”
“你敢!”夏陽的態度也變得強硬了起來:“有膽量的就踢嘛!你今天踢了我,明天就會乖乖地買起西瓜到醫院來看我,給我賠禮道歉說好話。”
“什麼呀!你莫不是在逗老子開心吧?”那武警笑著跳起來“要我到醫院去給你賠禮道歉?那好今天老子就試一下,看明天有沒有人到醫院去給你賠禮道歉。”說罷,那衝鋒槍手搶步上前,飛起一腳向夏陽口踢去。
夏陽據以前的經驗知道,警察在把罪犯制服後,一般都不敢動手打人的,即使是用武力相威脅也是不允許的,怕犯人告他。因此夏陽才敢這般膽大妄為地同對方頂嘴,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本不採你那一套,該出手時就出手,說聲打,腳下就已經飛了出來。那利索的程度,簡直就是光股男人上了光身子女人的,說開就開,一就直搗進水簾哩!
這一腳,與剛才那一摔有同工異曲之妙,都是在夏陽沒有防備,也無法閃躲之時進行的,被踢中的部位與剛才挨的那一腳差不多,夏陽被踢得慘叫一聲,差點兒昏死過去。過了好一會才哇哇哇地叫出聲來,倒在地上滿地亂滾。
即使這樣,那衝鋒槍手還覺得不解恨,又跟著過去對著他的身子沒頭沒腦地踢了好幾腳,把夏陽踢得殺豬般地驚叫喚。
這時,有人從麵包車上把打手們扔在車裡的****全搜了出來。
“快來呀,快來拿真傢伙兒喲!”聽到喊聲,一些人馬上湧過去開始爭搶起來。又聽得有人大聲叫道:“不要搶,有這麼多,每人都可以攤上一支嘛…”混亂中,大概是個頭目在大聲喝叱:“不準搶,不準搶,哪個要亂來老子就對他不客氣!都把東西給老子擱下,集中放好,由我挨個兒給大家分發。”經他這麼一吼,秩序果然好了許多,接著就有條不紊地分發了起來。
有人給剛才踢打夏陽的衝鋒槍手送過來一支,說是幫他領的。那些人拿在手中反覆地把玩欣賞一會又叫起來:“喂,老大,我們現在有了真正的硬火兒,這塑料杆杆就可以扔掉了吧?”
“對呀!現在我們還挎著這小娃兒用的玩具槍做什麼?”旁邊立即有人響應,並且取下脖子上的衝鋒槍,啪地一聲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