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江心島上打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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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江心島上打野戰小廟的外觀不成樣子,裡面河神的形象更是有礙觀瞻,像小孩堆雪人一般,胡亂地在神龕上堆了一堆大泥巴,大泥巴上面又堆了一團小泥巴,然後在小泥巴上面毫無章法地雕鑿了幾下,一個鎮水安瀾的河神就從此誕生了。
於是有人乘渡船到島上去燒香。隨著河神的威信越來越高,到島上來燒香求神的人越來越多。一些中年人也挈婦將雛上島湊鬧熱,最後把那些剛剛進入愛情成期的紅男綠女也招引了過來,虔虔誠誠地燒香,恭恭敬敬地跪頭,然後嘻嘻哈哈地把愛情像易拉罐和礦泉水的空瓶子一樣扔得到處都是。
他老人家不單單管水,管農業,管風調雨順,而且還兼管了財神趙公明的工作,保佑人們升官發財,擔任起振興地方經濟的重任。還把月老的那份工作給兼任了,幹起了專為青年男女穿線搭橋的勾當,和送子娘娘一個鼻孔出氣,暗中做一些違犯計劃生育政策的事情,與基本國策唱對臺戲。這話怎麼解釋?是這樣的,這江心島上荒僻,又草深林密,這樣的環境正是適合了那些野鴛鴦們在這裡媾合搗,一男一女往哪個野草堆裡一鑽,衣服一脫,在那裡面就可以來一場痛痛快快的野戰了,別有一番另類趣情哩。如今人也是怪了,喜歡親近自然,放著好好的大酒店席夢思不在上面,卻偏是愛在這荒郊野地裡出一種刺,美其名曰:打野戰,很是免費。也別說,這個說法還是真tmd形象,男女幹起來那搗之事,到興頭上,那烈的程度可真是不亞於一場戰鬥哩!這打野戰既然講究的是親近自然,那搗起來肯定是不戴套套才更有味道,套套不是綠自然的東西,光嘰嘰的搏才是最原始最自然的哩。這樣一來,就不免出小人來,這不就是違反了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嗎。東陵市誘人這樣說過,要是到了節假,你只要上島上去,在深草叢中你每走不遠就能聽見女人或者是男人忽大忽小的呻,那搗到情濃時的呻是千奇百怪,你什麼樣的都可以聽到,有滿足的叫法,有清純的叫法,有馬拉松式的叫法,有歡快的叫法,有表演式的叫法…要是誰有興趣,找個隱蔽的地方,還能貼近了觀看實況搗大戲的轉播哩!可見,東陵是的男女還是很時髦的,在這個小島上,野戰之風是何等的盛行!
一次偶爾的機會,這塊風水寶地讓夏陽看中,於是就通過種種關係把整個江心島給承包了,要開發為一個集休閒度假、旅遊參觀和搞信活動為一體的遊樂場所,與馬鞍山的度假村…一個山中一個水上…遙相呼應,把東陵市的好山好水都佔住。
如今,江心島開發的第一期修建新河神廟的工程已經開工,島上搭起了工棚,住上了幾十號子工人,把路嫻靜偷押島上去,隨便搭一個窩棚,找兩個人守著,神不知鬼不覺的,比關在其它哪裡都保險。
這天晚上,夏陽驅車上山來到度假村,上面伍再達和夏明輝早已把一切都準備停當了,夏陽帶著伍再達上樓來到關押路嫻靜的房間。
路嫻靜早已醒了過來,但頭上還是纏著厚厚的繃帶,由於身體和神上的雙重摧殘,已經使她的身體嚴重地虛弱,經常一陣陣地頭腦發昏發痛,有時還痛昏厥過去。幾天來,她一點東西都沒吃,全靠打滴注維持著生命。
為了防備她再度自殺,房間裡除了王德經常看護觀察外,還有兩位沒當過護士的小姐輪看護著,作24小時守護,聽說這種看護規格在其它大醫院是要省軍級的高幹才能享受的待遇。
“情況怎麼樣?”夏陽進去後問王德。
“病情基本上穩定了下來,只是她的情緒波動太大,心臟和血壓都有些問題。”王德有點焦急地回答。夏陽走到前,揹著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路嫻靜。路嫻靜閉著眼,細細地呼著,像個睡的嬰兒。夏陽知道路嫻靜沒睡.就平平靜靜地叫了一聲:“路大記者。”路嫻靜睜開眼睛看了夏陽一跟,馬上把眼珠調向一邊,睜了一會,到有點吃力,又一下閉上了眼睛。
“你現在到好沒好一點?”夏陽乾脆一股坐在沿上。路嫻靜閉著眼也躲不開夏陽,只得又把眼睛睜了起來。
“你這又是何苦呢?”夏陽故意裝腔作勢地說:“這次多危險。不管怎樣,好死不如賴活嘛,怎麼能夠對自己的生命這樣不負責呢?”路嫻靜盯著夏陽,嘴角掛出幾絲嘲諷的冷笑。
夏陽嘆然地說:“我知道你現在恨不得要把我生吃了,你心裡面怎麼想我一點都不在乎,你也不要再想死,我是不會讓你死掉的。我已經在山下為你聯繫到了一家大醫院,等會兒我親自送你下山,山上的醫療條件十分有限,搞不好留下個什麼後遺症就麻煩了。”經過這幾天的休息,路嫻靜的嗓子倒得到了很好的恢復,雖然還有點沙啞,總算可以說話沒困難了。
“你把我送到下面醫院去,不怕我會把你們那些骯髒醜惡的東西說出來嗎?”
“你沒有那個機會。”夏陽搖搖頭說:“你到了那裡也是一個人享受單間的待遇,同你接觸的醫生和護士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出來的,他們個個都是聽領導話的好同志,熱愛人民幣的積極份子,他們除了聽領導的話和兩眼盯著錢之外,對其它任何事情都絕對沒有興趣。”路嫻靜對著夏陽無聲地冷笑一聲,再次閉上了眼睛。
夏陽也無聲地冷笑了一下:“你如果不把傷病徹底治好,怎麼能夠經得起在海上的長途奔波呢?在海上,就是健康的大老爺們都暈船,都吃不消的呀!”這時,夏陽忽然調過頭來問伍再達:“小伍,你想不想出國?”伍再達一怔。傻傻地笑了。
“我是很認真地問你啊,你給我說句老實話,想不想出國逛一次?”伍再達靦腆地摸著後腦勺嘿嘿地笑了幾下:“出國,哪個不想?可惜沒有那個福份,想也是白想。”
“怎麼會是白想呢?”夏陽笑著說:“只要你跟著我好好地幹,到時候我就讓你送路記者到菲律賓去。怎麼樣?”伍再達仍然一副手腳無措的靦腆相:“真是這樣的話,我一定努力,把這趟差事爭取到手。”夏陽說:“你想想看小伍,在那波濤洶湧、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一蓬孤帆在隨波逐,自由自在地逍遙於雲水之間,你帶著一位漂亮的小姐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欣賞著天邊那輪雄渾蒼茫的落,傾聽著那繞船而歌的海鷗的啼鳴。那是一種多麼富有詩意的情境啦!”伍再達仍然嘿嘿地傻笑著:“我沒讀多少書,看不來你說的那些好景緻,我就想走外國去看一下,這輩子能出一次國,也就心滿意足了。”
“就想到國外去看一看?就不想其它什麼了?你看這位路記者,不光是一個有文化的女秀才,而且還是一位非常、非常人的小姐呀,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我可告訴你,她光滑的身子可是很水的,她那小的滋味兒也是很別緻的,嘖嘖,我是品嚐過了,你就不想嚐嚐?”伍再達不吭聲,只管咧著嘴傻笑。
“好了,”夏陽看看錶站起身來說:“你可以開始作準備工作了。至於路嫻靜小姐的事情,以後你們會在大海上漂好多天,有的是時間來建立情的。情建立好了,你就能品嚐到她那美妙絕倫的身體和芳草掩映的水簾了哩!保管讓你了一次以後終生難忘。”
“是。”伍再達起身退了出去。夏陽盯著他的背影,臉上出猙獰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