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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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仲秋哥哥?為什麼你的臉好模糊,我看不清楚…不,你不是仲秋哥哥,你和那些人串通好來騙我。莞玉、冬玉、荷玉,她們都被捉走了,好惡心的一群男人脫光她們的衣服,趴在她們身上…別哭了,莞玉,我救不了你…”她救不了,她的侍女們哭得好難聽,好多好多的血從兩腿間出,不,她要逃,必須逃,逃得遠遠的,她不要像她們一樣被扒開大腿,毫無尊嚴地壓在腥味沖天的黑泥上,被一個接一個男人凌…
她甚至還看見其中只有一隻眼睛的駝背男人低身咬住荷玉的喉嚨,咕嚕咕嚕喝著噴出的鮮血,神情十分愉快的伸出三尺長的舌頭,再一口咬掉荷玉的半張臉嚼著。
“你們都去死,去死,死光了就不會傷害我,仲秋哥哥,我美嗎?快來娶我,我們會和和美美地在一起,共度一生…”左青瑤毫無預警的目光一冷,一手拉起鞭尾做繩索狀,想套住毫無武功防身的宋東璣頸項,一舉勒斃。
見狀的宮仲秋也不再手下留情了,長劍前挽出數十道劍花,將銀蛇般飛竄的鞭子削成無數細屑,十尺長的銀鞭頓時只剩下不到五寸的鞭身,柔軟無力的垂落,再也逞不了威風。
“你要拖拖拉拉到什麼時候,我還沒用膳呢,你想餓死我是不是。”曲款兒一餓就容易動,忍不住滅魔。
宮仲秋聞言,嘆了口氣,飛快利落地出手,劍尖輕輕刺中左青瑤的眉心。
劍回,令人擰鼻的腥臭從左青瑤兩眉間逸出,她往後一倒,周遭的黑氣迅速退去。
“哼!你在婆媽什麼,一劍穿透了一了百了,你還在那裡磨磨蹭蹭地,她就算不死也是廢人,活著跟死了沒兩樣。”時而神智狂亂,時而如同瘋癲,還會想食人。
曲款兒揚手一揮,催動咒語,一條獸筋從她指間滑出,似有生命的爬上左青瑤的身體,一圈一圈綁得死緊。
“她的將來如何不由我們做主,我已經讓劉知縣派人到藍城只會左司馬一聲,藍城方面會來人接走她。”燙手山芋一丟出便與他們無關,妖魔肆,她能活著便是萬幸。
左青瑤無法說出事情的經過,但她確實受妖魔控制入了魔障,這一切都是她私自離家造成的,怨不得人,左青武的縱容才是害女兒遭難的禍首,他想找人徑罪也無從怪起。
“你鬆了口氣吧?終於解決了令人頭大的麻煩,以後不要再拿我當擋箭牌,否則我直接滅了你。”曲款兒意有所指的看向他下身。
“一夜夫百恩,你捨得…”見她冷眼一瞪,宮仲秋識相的把話題一轉。
“這是怎麼回事,青陽縣竟還有魔,難道我們上回掃蕩的還不夠徹底?”她不解釋,反倒問道:“那上面的血是你上去的?”她指的是被單上的血跡。
他手掌一翻,虎口處有道寸長的傷口。
“不難。”
“是不難,卻一下子叫我百口莫辯,你倒是個狠心的,敗壞我的名節對你有何好處,婚前失貞的名聲可不好聽。”他這一招使得陰險,現在沒人相信她還是處子之身。
對於以男為尊的大寒皇朝而言,女子的地位相當低,少有幾人能與男子相抗衡,即便少數為官也只是入宮當公主、嬪妃們的陪襯,握有實權者少之又少,品階也不高。
因為男權社會的不公,姑娘家的出路唯有嫁人一途,嫁得好不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新婚夜的落紅,若無那幾滴點點殷紅,嫁人夫家也只有受苦的分,人人都能以不貞之名踩上幾腳,受人唾罵甚至是失寵,被休離,最糟還會被浸豬籠。
“小師妹,你只管我介不介意即可,其餘是庸人自擾。”她的夫婿是他,何來無謂的紛擾。
失神於他合情合理,他倆本就有婚約在身,依皇上旨意再過一年便可奉旨成婚,兩人同室又何妨。
名分已定,跑不了的。
曲款兒聽出他話中之意,頓時有怒火中燒的覺,吃了暗虧還得認賠,氣人。
“憑什麼我非你不可?!”
“因為你脾氣差,我子好,唯有我能容忍你的離經叛道,你找不到比我更瞭解你的人。”他們是天生的一對,註定要彼此相守一生,誰也拆散不了。
“你子好?分明是陰險小人…”裝什麼君子,他的肚子一剖開,出的肯定全是黑水。
地上躺了個人事不醒,五花大綁的左青瑤,屋子裡滿是臉上堆笑的看戲人,他倆還能旁若無人的嘴上較勁,這不是前世相欠債的冤家是什麼?眾人心裡如是想。
“越吵情越好,看你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嘴,老夫頓覺年輕了好幾歲。”老相爺撫須呵笑,樂見這兩娃兒早修成正果,他再擺上七天七夜的水席也痛快。
“誰跟他情好,老爺子你可別嚇我,我們是宿世仇人。”曲款兒可以強調“宿世”表示是上輩子的仇敵,化解不了,他老別費心了,山崩地裂也不會令天地合。
宮仲秋在一旁含笑輕語,“她難為情、害臊,外公別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