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交易與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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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眼睛頓時亮了,暗暗琢磨什麼價格較合適。
說用開光法器換豪車,這只是幻想一下,陳浩還沒這麼大的貪念。
幾十塊錢的廉價貨,只是開了個光,而且只有兩三年的效果,翻幾千幾萬倍,這不合適。如果是寶光級,甚至靈光級法器,陳浩都敢獅子大開口,法光級,還是厚道一點的好。
陳浩看了一眼白茹,小聲道:“一個玉佛,一萬塊錢,不還價。”白茹本來等著嘲諷陳浩的,聞言卻是張嘴無言。
居然只要一萬?你確定這是真的法器嗎?真的能避鬼護身嗎?
看白茹不說話,陳浩還以為自己還是喊高了,不過都說出來了,總不能改口吧,那豈不是貶低我的開光法器?
陳浩連忙道:“這可是看你剛才幫了我的份才便宜賣你的,要是不願意,那算了,我不強求。”
“我要了,給我吧。”白茹果斷答應。
陳浩一愣,還真要了?難道是我要低了?這語氣,這態度,完全不在乎啊。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
“成,一手錢,一貨。”隨即,白茹和陳浩加了微信,直接轉賬一萬塊。
看著真金白銀到手,陳浩給了白茹一塊玉佛,心喜滋滋的。
一個法器一萬,十個法器十萬,再加財神法相這樣價值更高的風水法器,一下子能進賬兩三年的工資啊!
額…不對,剛才丟水裡一塊,這一下是一萬沒了。
陳浩頓時覺心疼。
不進入社會,不知道金錢的可貴,這一萬丟水裡,太敗家了,以後堅決不能幹這種傻事。
陳浩歡喜,白茹也在把玩著玉佛。
和剛才的玉觀音一樣,一看是廉價貨,但是那種溫潤的光澤,真玉都要人。
最重要的是,玉佛在手,讓她有種算是惡鬼出現,也不能近身的安心覺。
這樣的覺,讓白茹明白,這東西應該是真的法器,擁有凡人無法理解的神作用。
而後白茹看著陳浩,目光也是帶著驚。
雖然據消息,判斷這是一位有真本事的大師,但是白茹也不是沒有警惕的,如果陳浩不能幫助雙隆集團解決清溪山工地的問題,之前幾個進局子坐冷板凳,喊冤求饒的假大師是他的榜樣。
而現在,白茹對陳浩的信心卻是更足了。
這個傢伙一定能夠幫我完成我的夢想。
“好了,現在不擔心了吧?我們繼續。”陳浩強行壓下心頭的喜悅,用淡定的語氣說道。
白茹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是打傷了水鬼嗎?還要繼續什麼?”陳浩瞥了一眼白茹:“我說了來這裡是為了打傷水鬼嗎?既然你都調查我了,難道沒查周剛給我送了一些資料的事?”白茹老實道:“查了一些,不過和這裡有什麼關係?”陳浩道:“關係大了,本大師默默苦修十幾年,最近總算小有突破,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自然是要積攢功德,繼續努力求進啊,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打水鬼,完全是那水鬼身的惡氣息太濃了,和我犯衝,忍不住懟了它一下,這只是隨手一為。我來這裡,是為了另外一個水鬼,而且還是來幫它的。”白茹傻眼。
還有這種作,為什麼你不早說,而且懟水鬼,說的很理直氣壯啊,為什麼你不親自出手要我來,我可是個普通弱女子啊,你這個混蛋。
白茹心那叫一個憋屈啊,差點都想把陳浩壓在身下,狂扇耳光。
不過想了想,白茹還是忍下了衝動,畢竟已經得罪了水鬼,也沒有後悔藥吃,現在只能依靠這個真大師庇護自己了。
陳浩沒多廢話,走到了水草旁邊。
剛才的動靜,不僅把惡水鬼打得重傷,另外兩個水鬼也是嚇得不輕,蜷縮的更加深了。
只是鬼魂這東西有一定的限制,死在那,陰身只能躲在哪,除非是屍骨得到了收斂,消除了牽絆,化作遊魂,或者夜晚時候,藉助晚的陰氣,才能離開死地,四處遊走,但是想要害人什麼的,那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陳浩直接開口道:“李夢,我知道你聽得見,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我想,你也不甘心這麼死吧,心裡肯定有怨氣,還有執念。不過命是這樣,誰也沒辦法,人死也不能復生,想要變成厲鬼惡鬼什麼的,你考慮清楚了,剛才那位是榜樣。但是執念卻是可以消除,到時候你也可以投胎轉世,重新做人。我這裡有一塊帶著我的氣息的硬幣,留在這裡,如果你想通了,可以來找我,到時候我幫你,如果你想不通,也沒關係,除非你變成厲鬼惡鬼,否則我也不會找你麻煩。這樣,再見。”說了一通話,丟下一塊硬幣,陳浩轉身走,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白茹傻傻的看著,然後不由自主的傻傻的跟著走。
等離開了河邊,白茹才反應過來,無語的看著陳浩道:“陳大師,這是你說的幫助?”陳浩瞥了她一眼:“怎麼?你難道還想讓它大白天的現身?我也想,它敢嘛?再說了,做生意不都是這樣嗎?總要雙方都同意才行啊,否則我怎麼知道它有什麼執念,總不能胡亂幫吧,這有的功德給我啊。”白茹:“…”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不過這話卻讓白茹對陳浩有一個新的認識。
這傢伙,把修行當成生意來做啊,難道這樣會有功德嗎?不是老話說,有心行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嗎?難道討價論價的做好事,老天爺也認可?
這一刻的白茹,對於神秘的世界,有了一絲好。
進入村子後,陳浩又看了硃紅的大門一眼,嘆息道:“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說完陳浩繼續走。
白茹好的看了看硃紅大門,連忙跟。
了車,司機聰明的開車迴轉市裡。
白茹終於忍不住好問道:“那個李夢,是那個紅大門家的孩子嗎?我聽說過他的事,好像是個初生呢,下河游泳被淹死了,市裡都報道過了。”陳浩點頭,有些悵然的嘆息道:“不錯,孩子無辜,不過也不是沒有緣由,那一家的家主可不是什麼好人,家宅空怨氣極大,這是一代的人作孽,下一輩的人償還啊,真是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