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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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那裡酣暢淋漓地享受了一番後,聶鴻皓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京能集團,至於那些被他得亂七八糟的文件,自然有聶雪超去收拾,關他什麼事?
走到大門的時候巧遇金宇航,這個單蠢的小子目光閃爍地看著他,低聲道:“怎麼樣了?”聶鴻皓知道他想問自己的承諾,其實他就是隨便說說誆誆這小子的,但看到金宇航清澈的眼神,生生地把那句“我說的話你也信”變成了“我正在安排”金宇航出
涕零的表情,也沒多想聶鴻皓明顯敷衍的話,畢竟,他就是這麼一個單蠢的人嘛。
直到上出租時聶鴻皓還在嘆:上帝給了你英俊的容顏,一定會給你較低的智商,免得其他人覺得不公平。
很快初冬就變成深冬,然後變成寒冬,所有的大學生來了最痛苦的一段
子——試考月。
連潘嘉申都開始安分了下來,連著好幾天沒打dota他覺自己的手都有些不靈巧了,滿臉哭喪地對著正在努力學習的其他三個室友道:“喂!及格就行了,幹嘛那麼認真?”李平涼給了他一個輕視的眼神“出息!”薛小軍關心地問道:“成績還是蠻重要的啊,你要是累了就先歇一會吧。”潘嘉申撇撇嘴,看向了剛剛停筆的聶鴻皓,後者長出一口氣,一副剛運完功氣沉丹田的樣子,微微笑道:“你要想出去玩倒可以叫我,反正我剛剛做了下前幾年的真題,都能考到70分了,不過就算我考不及格也沒關係,我有個好哥哥。”潘嘉申哀嘆一聲,轉過頭奮筆疾書,再一次清醒地認識到:人和人終究是不一樣的,三分天註定,七分靠努力,剩下九十分全靠家庭背景。
整個宿舍就在這樣緊張且痛苦的氣氛下來了試考,高數、c語言、工程製圖、英語四級…戰線拖得長達一月,每一門過後心情都要輕鬆一點,等到最後一門考完時,第一門考的工圖已經出成績了,看到自己考的還不賴,聶鴻皓非常愉悅地跑去找哥哥吃飯。
兩人就餐玩在步行街散步時,聶鴻皓一臉驕傲地說:“我工圖考了92分哦。”
“哦。”聶雪超一臉淡定,他當時都是考滿分的。
不服氣的小鴻繼續道:“我們班第一名也是九十多分哦。”
“哦。”聶雪超側頭看他,眨眨眼不明白這是啥意思。
小鴻憤怒了,說得這麼直白你都不懂,憤恨道:“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很興奮地問我‘那你們班第一名一定是你咯’,嗎?!”聶雪超悟了,於是很配合地做出少女般的夢幻表情,道:“那你們班第一名一定是你咯?”聶鴻皓衝他翻了個白眼:“廢話,肯定不是啦。”被這個語氣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聶雪超又發現弟弟一個點到滿級的技能——耍賤!不過他也樂意寵著,等到節假期臨近時,他已經被聶鴻皓欺負得喊爸爸了。
這期間京能集團發生了一件震動全京城的大事,首席hr劉亦芳被刺殺,警方據彈道一路追蹤到了萬震天身上,發現這是本應在臨滄市服刑的罪犯,當地警方繼續追查讓獄卒和犯人中的黑暗
易暴漏在大眾眼前,而京能這邊由於被害者在集團內部關係複雜,暫時延緩了調查進度,但也讓一些
銳的能源圈人士嗅到了不詳的氣息。
而這一切在聶氏兄弟回到臨滄後也沒有停止,仍舊吵得沸沸揚揚,聶開和白麗梅看到兩個兒子回家自然是喜不自勝,白麗梅整天圍在他們身邊問他們想要吃些什麼東西,各種張羅好菜。
聶鴻皓躺在上發出一聲愜意的嘆息,看到哥哥進來往旁邊一滾給他騰出地方,聶雪超坐在
頭,掐著弟弟的臉,道:“最近外面很亂,別老出去瞎逛。”聶鴻皓蹭蹭他的手,連聲應好,現在臨滄的黑道全部由王巖把持,對方每個季度孝敬他那麼多利潤,現在他要是還去攪混水就太對不起王巖了。
吃過晚飯後聶鴻皓說要出去找同學玩,然後就去了君臨會所,夏單城他們跟著他辦事也有功勞,叫了幾個姑娘出來陪他們玩玩,聶鴻皓就在旁邊喝著威士忌。
一個很沒有眼力見的mb坐了過來,笑得一臉魅惑道:“早就聽說三爺各種英俊不凡,今天見到真人才知道大家一點沒哄騙我呢!”聶鴻皓挑眉:“新來的?”
“恩,”mb一撫及肩長髮,做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動作“這個冬天才入行的,就被經理叫來陪三爺,真是榮幸呢。”說著他的手就撫上聶鴻皓的膛,被後者一把抓住,聶鴻皓眯起眼睛,冷冷道:“你們經理沒告訴你我不喜歡你這一款嗎?”mb有些瑟縮,但他第一眼就看中這個瀟灑自如的男人,與其陪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還不如被這個在道上有獨特地位又和他眼緣的人長期包養,於是大著膽子道:“三爺沒試過怎麼知道呢?”看著他越來越放肆的手,聶鴻皓猛地抓住,往後一折,這個膽大妄為的mb便哀叫地躺在地上。
經理聽到聲音後趕緊進來賠罪,聶鴻皓眉心,
覺有些無趣,道:“別再叫人進來了,今天我不玩。”這時候夏單城的手機響起,他放開正在情調的姑娘,對聶鴻皓打了個招呼後出去接,經理也拖著骨折的mb離去。
站在光怪陸離的走廊間,夏單城看著手機上未保存的陌生號碼一笑,按了接聽也不說話,三秒後傳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證據已到手,收網。”聽到這句話,如甘泉般滋潤了夏單城的全身,為了這絲光明,他忍受了多久黎明前的黑暗,如今終於證明,一切都是值得的,他閉上眼掩去盈眶的淚水,嘶啞地發出一聲“收到!”然後走進剛才的包房,對著聶鴻皓拿出手銬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直到夏單城穿著一身特案組的警服進入審訊室的時候,聶鴻皓都還有點不敢置信,他深深地看著這個在他身邊潛伏三年,裝了三年逗比的傢伙,心裡充滿了被背叛的憤怒,他冷笑道:“夏警官真是好演技。”夏單城淡淡道:“怎麼比得上三爺。”夏單城在桌子前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聶鴻皓,一副勝利在望,或者說是貓兒玩掌中耗子的神情。
看到他即將開口,聶鴻皓道:“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說任何話的。”夏單城聞言冷笑,舉起手中一沓資料,道:“就算你什麼都不說,法律也自可以定你的罪。”他突然把臉湊得極近,兩人鼻尖不過三公分,眼睛裡全是刀子,一把把向聶鴻皓去“方三爺,囂張過頭是會有報應的,這世上沒人能一直開心快樂。”聶鴻皓輕笑,往後一仰,慵懶地靠在凳子上,擺了一個請便的手勢,夏單城坐回去,目光沉靜如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想到臨滄市的一大毒瘤方三爺竟然是聶局長的兒子,真是虎父無犬子!”聶鴻皓聽他嘲諷的語言也不在意,聳聳肩,道:“你繼續。”夏單城冷笑一聲“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完氣急敗壞地離去。
聶鴻皓頭向後倒,眼睛盯著天花板,有些無神。雖然面對夏單城這個叛徒時他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其實心裡明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還沒從審訊室裡出去,有警員就來叫他,說是聶雪超來看他了。
聶雪超看到他的第一眼忍不住把他緊緊抱在懷裡,低聲嘆息:“小鴻,我很擔心你,爸爸也是,不過為了避嫌就沒來。”聶鴻皓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在哥哥脖子上輕輕一咬,道:“哥哥不用擔心,我很快就能出去了。”聶雪超捧著他的臉,想到這幾天在臨滄四起的謠言,有些痛心,道:“告訴我,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販毒、聚眾賭博、草菅人命,我不相信這是你,所謂的方三爺乾的。”聶鴻皓面不改,指尖輕撫哥哥通紅的雙眼,淡淡道:“當然,他們抓錯人了,法律會還我一個清白。”將人按在凳子上坐下,聶雪超雙手握拳放在桌上,目光沉靜,道:“告訴我,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火,熊熊烈火在聶鴻皓心裡燃燒,升騰起一團團的烈焰,他突然想不顧一切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哥哥,如果哥哥敢離開他,那就打斷他的腿,但糾結了幾秒,他還是展開一個笑顏,模稜兩可道:“相信我。”伸出手握住聶雪超的手心,一個
片不留痕跡地劃入後者掌中,聶鴻皓嘴
不動,喉嚨微微震動發出輕響:“把這個
到中和花園a棟1703號。”聶雪超心臟一跳,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他的弟弟遠沒有那麼簡單。
詢問了旁邊的警員是否能保釋得到否定答覆後,聶雪超黯然離開了警局,走了一段時間後發現身後有人跟蹤,聶雪超冷笑,擠入人群密集的廣場很快擺脫了追蹤。
按照小鴻的指示來到了目的地,他敲了下門,裡面傳出來一個尖利的聲音:“誰?”
“幫人送東西的。”
“幫誰?”聲音如同指甲在玻璃上刮擦,刺耳得讓聶雪超皺緊了眉,他試探地答了一句“方三爺。”裡面打開了門,他的心也沉入谷底。
門並沒有完全打開,而是伸出一隻手,瘦骨嶙峋,卻沒有老年斑,聶雪超猜測這個人是癮君子,猶豫後還是把片放到了他手心,門砰的一下關閉,聶雪超注視著自己左手手腕處的手錶,是元旦時小鴻送的禮物,看不出品牌卻明顯造價不菲,其實,那會就該懷疑的,不過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回到家,一片愁雲慘淡,所有證據都指向小鴻,那麼,所有人都在猜測,聶開這個警署署長,在聶鴻皓犯下的所有罪行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
聶開看到大兒子一回來,連忙問道:“小鴻怎麼樣?在裡面沒受待吧?”聶雪超搖搖頭,看著茶几上裝滿菸頭的菸灰缸,嘆息道:“爸你少
點菸,小鴻沒事。”聶開掐滅手中的菸頭,苦笑道:“我擔任臨滄警署一把手也有六年了,從我上任起就實行各種改制,希望能降低臨滄的犯罪率,沒想到最大的犯罪分子竟然是我兒子。”看著眼前被留職查看的父親,彷彿一夜間老了十歲,聶雪超只得安
道:“爸你別擔心,小鴻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一個小孩子,哪能把臨滄
得這麼亂。”沉悶的“轟”的一聲,聶開一拳頭砸在茶几上,面容上全是蒼涼,道:“我看過特案組的資料,隨便那一項都能判他20年以上,人證物證俱在,不是能輕易翻案的。”看到聶開嘴
上都起了泡,聶雪超為他泡了一杯茶,坐在旁邊什麼話也沒說,白麗梅坐在陽臺上一直抹眼淚,聶開悲涼地笑了一聲,道:“我從沒想過,我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會是這個樣子。”聶雪超忍不住抱緊聶開,低聲道:“爸,無論怎樣,他都是我弟弟。”聽到他話中的堅定,聶開有些詫異“你不怪他騙了你?”怎麼能不怪啊,那麼長時間,明明有機會說清。
怎麼能不怪啊,耳鬢廝磨間,突然換了一個人。
怎麼能不怪啊,湖水已起皺,風再難以平息。
聶雪超內心微沉,臉上卻揚起一個讓人看了便新生暖意的笑容,再次重複:“無論變成怎樣,他都是我弟弟。”----這段時間可謂是聶家十年來最難熬的時期,白麗梅出去買菜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無非是那些“虎父無犬子”的嘲諷話語,看到母親每次回來都默默垂淚的樣子,聶雪超也不好受,一邊暗恨聶鴻皓不告訴自己真相,一邊又對他充滿無數憐惜,擔心他會在警局受欺負。
聶開想拜託自己的老友幫幫忙,但這些平時很熱絡的人現在都唯恐避之不及,這次臨滄市打擊黑道犯罪的事被省廳高度重視,甚至也下派了協助人員,這個風口尖上,誰敢開口?
聶開的煙只能越越多,而聶雪超每天跑去警局看望弟弟,看到聶鴻皓面
如常,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他就來氣,恨聲道:“你倒是在警局呆的跟自己家一樣。”聶鴻皓滿不在乎道:“從小就經常來這找爸爸,當然就跟自己家一樣。”聶雪超語
,道:“小鴻,我們都很擔心你,爸說你至少得判二十年。”聶鴻皓抓起他的臉往兩邊扯,笑嘻嘻道:“前提是罪名屬實。”雖然表情帶笑,但聶雪超看得分明,自家弟弟的眼中閃著冷光,如兩把鋼刀。想到這段時間特地去了解的關於“方三爺”的一切,想到那些手段,聶雪超頓時有些心安,又有些不寒而慄。
他始終不願相信,那個令臨滄黑道談之變的方三爺,竟然就是一直喜歡賴在他身邊撒嬌的小鴻,他抓住聶鴻皓的雙手,柔聲道:“小鴻,無論判決的結果是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聶鴻皓的眼睛閃爍了一下,自己的內心就是這樣被哥哥一步步軟化的,他低下頭,輕聲道:“哥哥,相信我,不會有事的。”聶雪超嘆息,這樣毫無
據的保證,他哪裡能信,連聶開都無法保全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花錢打通關係讓他在警局過得好一點。
等到一審的時候,聶家三口坐在法院觀眾席上心裡滿是悲涼,白麗梅更是泣不成聲。
先是第一個罪行——故意殺人罪,汙點證人苗肖東出席。
而聶鴻皓的律師是秦利,一位享譽全國底蘊深厚的女律師,這也令特案組如臨大敵。
在苗肖東進行陳訴後,秦利率先發言:“請問證人,你說我的當事人指使你謀害梁洪波,當時我的當事人才15歲,而你22歲,你為何會聽從一個未成年人而沒有自己的判別力?”苗肖東有些緊張地答道:“當時三…聶鴻皓威脅我,他折斷了我的手腕,讓我去殺了梁洪波,我很害怕,當時天黑,梁洪波又是已經躺在地上沒力氣動了,我想著殺了他能拿到2000塊我就動手了。”秦利道:“你說我的當事人折斷了你的手腕,請問他是用什麼折的?”苗肖東嚥了口唾沫,道:“他是徒手摺的,一下子就斷掉了,痛得我在地上打滾。”秦利點頭,拿出一張照片,是高一時的班級合照,她指著照片上的梁洪波和聶鴻皓,厲聲道:“三年前我的當事人身高不過165,而梁洪波卻是留級生,身高180,又是學校籃球隊的悍將,我再次確認一遍,你說聶鴻皓將梁洪波打翻在地又將你手腕折斷,情節是否屬實?”苗肖東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哆哆嗦嗦半天說不出話,警署的律師大聲道:“我抗議,被告律師在對我的證人進行人身威脅!”法官敲了下小錘子“抗議無效!”苗肖東放佛被這錘聲震醒,道:“我確認,聶鴻皓折斷了我的手腕,打倒了梁洪波。”秦利拿出一份醫療鑑定書,道:“這是昆明三甲醫院的傷殘鑑定書,我的當事人在初三那年打籃球胳膊拉傷,由於復建時不到位,之後雙手都無法負重超過二十斤,他是怎麼將你一個成年人的手腕折斷的?”苗肖東沒有說話,法官接過秦利的傷殘認定報告仔細觀看後,點頭道:“屬實。”警方律師站起來道:“我方證人曾經在戒毒所戒毒四年,事件發生時我方證人剛出戒毒所,身體虛弱,被告完全有可能將其制服,而被害人腦部有多次重擊痕跡,是被案發現場的鐵打傷,被告完全可以拿起只有4斤重的鐵
進行擊打,鐵
上驗出被告和證人的血跡,而證人與被害者無冤無仇,請法官定奪。”法官點頭,秦利撫了下長髮,道:“如證人所說,我的當事人與梁洪波起了爭執導致打架,你為何不報警反而加入?你的家庭關係都在東城區,跑到西城區郊區高中做什麼?”苗肖東扯嘴角不鹹不淡地一笑,道:“我喜歡看熱鬧。”秦利冷笑,拿出一份資料,道:“恐怕不是如此吧,最近你去了醫院,發現自己有功能障礙,這種病潛伏期很長,三年前被梁洪波點破了這一點於是痛下殺手。”苗肖東臉漲的通紅,大罵一聲“你閉嘴!”卻擋不住觀眾席上的竊竊私語。
秦利繼續咄咄人,舉起幾張照片:“不僅如此,你還有戀童癖,五個月前甚至還猥褻過男童被警方拘留過一次,想必是你看到當事人想要猥褻,卻發現自己不能,於是惱羞成怒…”警方律師站起來道:“我抗議,被告律師帶有侮辱
言辭。”法官向秦利示意:“被告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辭。”秦利點頭,目光如電,直視苗肖東的雙眼,冷冷道:“據當事人的高中同學所說,當事人成績良好,在校多受老師喜愛,連續三年獲得‘十佳學生’稱號,和梁洪波也並無多大矛盾,不可能因為口角而痛下殺手,而真正的殺人兇手只有一個,”秦利站起身,手指氣勢如虹地指向苗肖東,厲聲道:“就是想要猥褻幼童反而
覺自己男
尊嚴受到挑戰的你!”說到這裡,秦利的眼神變得有些憐憫,嘲諷道:“很傷心吧,難得抓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年,卻發現自己硬不起來,嘖嘖…”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這樣的嘲諷,苗肖東的身子劇烈顫抖,雙目通紅,聽到秦利這樣的聲音遽然爆發了,他在法庭上張牙舞爪地大吼:“放
!我是真心喜歡小鴻的!那個傻
竟然擋在老子面前!還敢說老子不是男人!老子拿甩
把他打昏讓他看看到底誰是男人!哈哈哈…”觀眾席一片譁然,秦利繼續道:“所以你證明了你的男人味,小鴻被你征服了?”苗肖東現在眼神
離,
神明顯有些不正常,喃喃道:“他美極了,眼裡全是驚慌失措,我掐住他的脖子,威脅他要是敢報警就殺了他全家…哈哈,他像只小鹿一樣落荒而逃,可愛極了…”沒人再關心他的
幻想,事已至此,到底真相是什麼大家都明白了,特案組的人面
青白
加,尤其是夏單城,眼裡噴火,完全沒想到,人證物證俱在,竟然還能翻供。
一審結束,聶鴻皓無罪,但他還面臨其他罪行的指控,所以暫時留在警局,苗肖東因故意殺人罪和誹謗罪判處死刑,緩刑三個月,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離開法庭時,聶鴻皓深深地看了一眼苗肖東,後者萬念俱灰地衝他出一個慘笑,秦利走到苗肖東身邊,低聲道:“三爺會照顧好你的
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