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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高高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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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便柳一擺,繞到清螭身後,邊走,那青蔥玉指劃過清螭身子頭臉,所到之處皮屑翻飛,都是泛出雞皮疙瘩來。***清歡繞回清螭身後,一手在清螭肩上一提,清歡身若飄鴻,懸在半空,股下的蒲團已經溼乎乎黏答答,印出一個桃心兒的溼痕。清歡身上一震,靈氣洶湧,將那道袍褪下,甩到空中,隔絕了三清祖師視線。

坐到蒲團上,坐了下來,伸手接了清螭落下的身子,放到腿上,抱在懷中。穿過清螭腿彎,緊緊貼著清螭小腹。差點將那小腹上的了。

兩手由那清螭纖往上游走,將清螭兩條玉臂舉到空中,撿起木魚遞給清螭,清螭一手舉著木魚,一手拿著槌,兩臂高舉過頭,伸的老高。

下一刻,胳肢窩處撕拉一聲,接著又是一聲撕拉,兩隻袖子被那清歡撕了細碎,出大好的玉臂,且那腋窩。清螭本是白虎爐鼎,不但眉稀疏,恥不生,連那腋也是隨意長了幾

此時看去,卻是見那腋窩雪白,三兩道腋痕,幾小草,隨風展。清歡二話不說,親了上去,又是,又是用那牙齒輕咬,還用舌頭

清螭被這清歡猥褻,且在三清像前,臉上已是羞到幾滴血,腹中傳來嬌,說“師兄,這也太羞人了。”卻剛說完,清歡腳上一頂,清螭又是一顛,飛了一尺有餘,下落之後,卻是覺得那牝戶吃痛,竟是被隔著衣褲被清歡的巨頂到。

還沒想明白這又是哪本道藏裡的名堂,又覺得,另外的一隻胳肢窩也是失守,被那清歡三手指來回搔癢,卻是越搔越癢。道心差點失守,強打神,加速誦經,道經卻還有三分之二。低頭一瞧,暗讚一聲。

清歡師兄可真是人中龍鳳,這“一柱擎天”又有幾個醃貨能使出?想起貨郎,又是羞惱!只得玉臂輕擺,敲了一下木魚,篤…真個服氣。還沒等清螭適應,清歡空的那手往下一探,摸到清螭陰部,卻是滿手溼滑。著胳肢窩的巧嘴說道“師妹,怎的這般大了,還溼褲子,這可是丟了人了。”

“嗯,師兄便幫了小妹大忙,脫了吧。”清螭也是無賴起來,配合起來,下一刻,股一涼,卻是下身被脫了光。一個和火炭一樣燙和鐵汁一樣紅的便嵌到了自己那白虎的縫中,清歡扭動肢,清螭想是自個兒是不是到了海上,怎的只能隨波逐,只覺得那都要化了。

身上的熱都從腦袋泥丸宮冒出來,白煙嫋嫋。心裡好苦“師兄,怎麼還不進來,給我合。”卻是敲了兩下木魚,篤…篤…清歡還要耍寶:“師妹聽好,此招乃是《玄子》中的龍虎泰,還使得嗎?”清歡兩手繞過清螭身子,使出龍抓手,將那巨的妹妹前的道袍掏出兩個大出一個大的離譜的罩,裡面擠出一條如淵深溝。

“師兄,受教了。”清螭卻在心中記下。師兄清歡故作深沉,心懷大“師妹長進,師兄便是喜樂。”清螭靠著無上毅力又念道經,這下身傳來的舒已經無法再用腹語,於是呻中夾著誦經,誦經中夾著歡,只能這般而已。清歡見時機成,使出“抱元守一”兩手撫摸清螭蟑螂小腹,龍王入海,風起雲湧。

便一下子入清螭深處!還未聽到清螭呻,便聽木魚連珠大作,篤篤篤篤篤…急驟之聲似奔雷洩雨,清螭是再也忍不住了,體內真氣暴漲起來,卻是在如此尷尬試時刻,修為突破,開了嘴竅。

接著便聽到清螭上半嘴黏誦經藏,下半嘴卻是如歌如泣,像是夜貓喊,兔走猿嗥。端是神奇。想了如萬萬年般長久與清歡雙修的清螭這一朝被,心房便進了一個長身如玉的俏道士,且被他的英明神武滿滿當當。

“師兄,你終於來俺心裡作客了!”清歡也是歡快,頂了幾百下,兩手托住清螭,往上一拋,清螭便像飛蛾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燈,正要伸手去擋,發現師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股,仰天著自己的,會陰,和。這便是傳說中的“醍醐灌頂”麼?清螭被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緊,意剛剛湧現,就見一股熱朝著三清祖師像去了,暗道糟糕!怎麼如此光景下卻洩了身子。卻又身子一輕,落了下來,背朝著清歡被那師兄捉住前兩個弱點。

頓時口吃痛,兩條玉手反手穿過清歡腋下,貼上清歡猿背,尾巴骨一陣酥癢,隨後‮花菊‬綻放,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一股濃烈便意湧出。

“哎呀,剛放完了,又要拉屎了!”卻是清歡來了一個另闢蹊徑,走了後庭花。

“師妹呀師妹,這叫什麼把式,可曾知曉?”清歡邊說,邊用一隻手撈起清螭,一隻手空了。

捏了三支手指作蓮花印,進清螭的,攪動起來,清螭後庭被侵佔,又有清歡龍角折磨,腸子裡冒出潤滑油,這才覺到這龍王巨的好處,那摸著直腸的覺又痛又癢,連著壓著膀胱,讓自己又想了,這種覺真是奇異。

又有清歡三個蓮花密印在中鑽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歡喜,又噴出來,只當給頂親最愛的師兄淨手了。

這時候聽說清歡師兄問自己房中術的見識,嬌嗔道“師兄好不羞…哦後…不就是那“山羊對樹”麼”清歡哈哈一笑“師妹真是長進了。”接著清歡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樹”、“引蛇出

不勝枚舉。

師兄師妹,切磋琢磨,對那房中術的修行已是一千里,直到月上柳梢,兩個像是水裡撈出來的溼之人才停了,只見清螭像是一灘爛泥,癱倒地上,一動不動,清歡一手撥卵蛋,一邊擼動,卻是使出一招“對牛彈琴”將滿滿的陽慫,到清螭臉上上,清螭身子顫抖,一泡騷,澆溼地面…

清歡抱起清螭,放到上歇息,也不溫存,便出門去了,清螭看著師兄果決背影,真是悲從中來,哀嘆一聲,果然時移世易!下山以來,各種事端,卻是讓清歡師兄越離越遠。

難道兩人之間真個是沒有緣分?一股噴泉從眼竅冒出,竟是哭成了個淚人。再說清歡,出門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個方向,鑽入山林,此行卻是去山中為那親親可愛的二夫人去準備那慶賀生辰的禮物。

白駒如隙,三天後,清歡回到坊客棧後院,臉上帶著風霜,道袍也破了,卻是頗費了一番周折麼模樣,不過臉上的神采卻是帶著喜,顯見得了什麼滿意的禮物。

這是嚴家掌櫃來尋,遞上一封書信,卻是清螭已經離開武昌回山去了,清歡也不看那信中內容,祭出三昧真火,給燒了,省了麻煩,如此又過了一天一夜。這天下午,坊外來了一輛黃包車,拉車的告訴掌櫃,是那元帥府讓他來接人的。

須臾,一個身影出了門來,只見堂堂六尺男人兒,白臉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帶著莫測笑意。

不過弱冠年紀,卻是不怒自威,氣象天成。身上著絳紅法衣,法衣又稱天仙衣,法衣對襟,長及踝處,無袖披,袖長隨身。上面有金絲銀線繡的各種吉祥圖案,又紫又紅,尊貴無比,再看他處。

只見清歡頭戴上清芙蓉冠,腳蹬雲履,手執拂塵,懷抱如意。倒是像極了西遊記中地仙之首鎮元子大仙。

門口正在旱菸的腳力看了,啪嗒,旱菸槍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麼今天還拉了一個仙人。清歡呵呵一笑,坐上黃包車往元帥府去了。***前人講究體面,士農工商自有階梯,除所求不同,實是各有氣勢,混雜一起,難免衝撞。如今清歡入了元帥府,便覺得府中金戈煞氣沖天而起,即便是今元帥府大擺筵席,也是這般。

只見,那煞氣居中坐鎮,其餘有些商人的斑斕彩,混不吝的黑氣,少見農人的土及文人的浩然正氣。心道,這個孫元帥倒也是個御兵有術的。

這等人,與那朝代裡的衙門、如今的警察局中人一般無二,俱是帶著兵刀煞氣,不好與人相處。清歡自身則是方外之人,不入紅塵,不受因果。若是平常時間,清歡卻是不肯來這龍蛇混雜之地,容易沾染因果。

不過今是那心尖尖的二夫人誕辰,這才屈尊前來。於是讓衛兵直接帶到朱有田一家住的那幢小樓去了。

路上往來兵士、賓客、女眷看到清歡這般長相俊俏、扮相如仙的得道高人皆是側目,心生慚愧,點頭致意。

清歡目不斜視,這些人等清歡漸行漸遠,才爆發出如趕集一般的鬨鬧,皆問這紅塵天仙什麼來頭!

清歡將這些全不放在心上,行了一段路,到了那三層的洋樓前。洋樓佔地頗大,全用石料砌成,外面用了紅白的塗料,倒是有些異域風情。

進得屋子,裡面卻是鶯鶯燕燕,全是朱有田、孫元帥及往來的女眷,加之此間眾女顏可算尚佳,清歡一下便覺著入了盤絲了。

那客廳裡的女眷們見到衛兵帶了一個神仙一般的俏道士進來,都是驚豔,安靜片刻,紛紛議論,這是什麼來頭,有幾個騷媚的,居然立馬打量起來清歡各處來,頻拋媚眼。清歡此刻也是見到二夫人。

她倒是時髦異常,穿著歐羅巴的貴婦穿的誇張裙子,頭上戴著燙成波的棕假髮,戴著一頂淑女帽,身上穿了‮絲蕾‬布料的蓬鬆長裙,裙子口極低,出二夫人那誇張的巨肢卻是被束身收得纖細如蛇,下面的長裙前面看去又大又圓,後面卻是做了褶皺,高高翹起,像是那清歡此番進山看見的山鳩鳳尾一般,讓人有些好笑。手上也帶著絲絹的手套,上面戴了脖子、耳朵上一樣的珍珠首飾,看來是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