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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深山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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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深山一說是三天婚假,實際上只有兩天休息時間。因為連婚禮那天也算在內的。

新婚的第二天,鑑於新娘被猛虎出閘的新郎累壞的事實,他們也沒出去。直到第三天吃過早飯,趙佑熙才換上勁裝,帶上他的小新娘向營外而去。

蘭姨從屋裡追出來,堅持要他們多帶幾個侍衛,俞宛秋看趙佑熙眉峰微皺,忙給她打眼,蘭姨只好住嘴。對於強橫霸道又武功高強的世子,她一向是有些畏懼的。

俞宛秋其實只是想散散心,打不打獵無所謂,真遇到大獵物,即使能打死,他們也拖不回呀,因此她建議說:“我們也別往深山裡闖,就沿著山路走走看看,好不好?”

“好”趙佑熙想了想說:“等下抓只小兔子,再抓只錦雞,帶回營地給你養著玩。”

“真的呀,太好了。謝謝你”俞宛秋高興地拍起了手。

趙佑熙投給她寵愛的一瞥:“等抓到了再說謝謝吧。”

“有你這份心意就夠了,抓不抓得到是次要的。”

“你這是在質疑你家相公的能力?”

“不敢!”

“趁著四下無人,叫一聲相公聽聽。”俞宛秋只是笑,不肯張嘴。

“夫君也可以。”又等了半天,耳邊總算傳來了蚊子一樣的聲音:“夫君。”相公她實在叫不出口,因為在近現代“相公”被賦予了另一層含義。就像“小姐”一樣,成了某個特殊行業男從業者的稱謂,要她叫這個,她有心理障礙。

“乖”話音剛落,人已被他攬過去一陣熱吻。

沿著山路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兩人來到一條小溪旁,除了山鳥啾啾和泉的叮咚,再無別的聲響。

俞宛秋抬首四望,森林蓊鬱一片,巨木參天,越顯得林中小路靜謐幽深。她猜這裡以前應該是原始森林,因為建了一座軍營,才有了人來人往,像他們腳下的山路就很平整,顯然常有人走。

趙佑熙卻告訴她,軍營的人是不能隨便出營的,這路應該是山裡的獵人們去軍營賣獵物、換鹽巴等用品時踏出來的。

軍營給他們提供這些方便的同時,也極大地減少了獵戶們出山的機會,俞宛秋便問:“如果不騎馬的話。從這裡走到山外的小鎮,要多久?”趙佑熙在心裡估算了一下,然後說:“至少要一整天,晚上不能迴轉,要在山外住一夜,天亮了再往回走。”俞宛秋點了點頭:“遠是一個方面,那條峽谷,晚上本不能走人,虧你們敢騎馬。”趙佑熙道:“要馬好,不然也危險。”

“原來你也知道怕呀。”

“你在我的馬上,我才怕。”俞宛秋不做聲了,的確,以他的輕功,即使馬失前蹄,一頭扎入水中,以他卓絕的輕功,也來得及跳到安全的地方。但馬上多了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她,難度就大了很多。

趙佑熙以為她嚇到了,忙安道:“別擔心,即使你在馬上,我也來得及拉著你一起跳的。我只是怕你驚嚇過度。到時候不肯配合我的動作。”

“我不怕,我會游水”話雖如此,俞宛秋也明白,這裡不比通惠河。通惠河經過多年人工修繕,已經跟運河連成一道,水勢比較平緩,岸邊也盡是碼頭。這裡卻是險灘,落差大,靠岸難。

趙佑熙一臉疑惑地問:“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游水的?在沈家不可能吧。”俞宛秋心裡一陣慌亂,自穿越後,她努力適應這個新身份和這個誤闖入的古老時代,無論言語或行為都遵守他們的規範,從不敢標新立異。比如,用現代的知識解決古代的疑難,或推出什麼現代的工藝大賺古人的錢。事異於常便為妖,她害怕被人當怪物看。

如果趙佑熙知道,真正的俞宛秋早就死了,住在這具身體裡的,是一個來自千年後的靈魂,他會不會嚇得一跳三丈遠,從此再也不敢接近她?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秘密,一輩子死死地守住。慌亂之中,她總算想到了一個理由:“是小時候學的,據說我父親幼齡時曾掉進水塘裡差點淹死,為避免子女重蹈他的覆轍,我四五歲他就教會了我游水。”趙佑熙朝她溫柔一笑道:“今晚回去後我們給他上柱香,謝他有先見之明。救了你一命。”

“嗯”說來慚愧,因為不是原裝的俞宛秋,連成親這樣的大事,她也沒想到要祭拜父母,告知喜訊,還得趙佑熙提醒。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溪水面漸寬,水勢漸緩,一眼望去清澈見底,裡面游魚清晰可見,趙佑熙笑眯眯地說:“我們下去游水吧,看誰遊得快。”

“我才不!”從他眼裡的光芒,俞宛秋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由得了你嗎?昨夜我可是憋壞了,你今兒本來就該補償我。”霸王又出了霸王本,把小子扛在肩上就往水裡走。

昨夜憐她辛苦,他只要了一次就放她睡了,強忍慾望的結果,是他一夜醒來數次,每次醒來都一柱擎天。早上本來想補一次的,丫頭卻藉著上淨房溜掉了。

現在丫頭身邊有了孃,他白天不好公然關門行事,這才一吃完早飯就拉著丫頭進山了。若是和丫頭單獨在山裡。居然沒有趁機嚐嚐天野合的滋味,那不是傻子麼。

把丫頭放入溪中,夏的單衫,入水馬上變成了透明。俞宛秋想掩住,早被他扯開,嘴隔著衣服含住一隻珠,手則伸進衣服裡捏另一隻,緊緊貼住她的下身早已蓄勢待發。

調良久,見小子已經頰生桃花,愛憐的在她上啄了一口,雙手抱住她的一舉。把她放在水邊一塊光滑的大石上,手再順勢往下一拉,丫頭的裙子和褻褲全部進了溪邊的草叢中。

“啊,你要幹什麼?”俞宛秋髮現他打開自己的腿,卻是把頭湊過去,急得發出一聲驚喊。

“乖,別亂動,讓我看看。”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她又羞又窘,這裡可是天,雖說少有人至,可萬一有人經過呢?

“這裡光線好,我看看你到底傷了沒有。”俞宛秋小聲道:“昨天是有點痛,今天還好啦。”趙佑熙細細看了一回,確定沒問題後,才抬起頭笑道:“既然沒事,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的同時,桿一用力,已經跟她緊密嵌合。

今天的他,技術比第一天明顯好了很多,真的可以控制速度和節奏了。因為內力綿長,調息勻和,俞宛秋被他得氣吁吁時,他還能望著身下的人兒很優雅地笑。那個笑容真的很優雅,就像猛獸把獵物含在口裡戲,滿意地聽著它愈來愈急迫的叫喚,欣賞它怎樣由掙扎到崩潰。

俞宛秋真的崩潰了,渾身顫抖著癱軟在他懷中,耳邊似乎聽見了一聲很麻的稱呼:“心肝”剛想抬起頭,他已經加快了節奏,於是她再次被捲入狂中。

當兩個人靜靜相擁,一起沉浸在**的餘韻中時,不遠處的山林裡卻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俞宛秋全身都緊繃起來,趙佑熙拿過溼漉漉的衣服擋在她的前,轉過頭厲聲問:“誰?”沒人回答,趙佑熙從水中縱身而起。健美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俞宛秋看得目瞪口呆,這人,就算要抓偷窺者,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趙佑熙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隻肥碩的野兔。

這天下午,兩個人便在溪邊曬太陽,吃烤兔。俞宛秋概地說:“要每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啊。”趙佑熙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攬抱在前,望著遠方的林海若有所思。

——分隔線——因為大家反應,前面的章節,節奏過於緊張,所以我寫了幾章溫馨舒緩的,但願能調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