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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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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霍子超湊到她身邊。

“在想要不要問你,你是不是恆運錢莊的掌櫃?”她沒注意到身邊有人,下意識的回答。

“嗯哼,就為了這個問題,你一連幾天都心不在焉?”搞得他還以為自己不夠賣力呢!

“是啊!真的很…啊!怎麼是你?”溫芮這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笨丫頭,這麼遲鈍,哪天教人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摟進懷裡,雖然經過大夫的診脈,知道她沒什麼大礙,但是他依然不太放心,每天給她進補不說,還親自幫她按摩,當然還有發汗運動。

她也覺得委屈,再怎麼說,她曾經管理過溫家的諸多產業,雖然時間不長,可是經營得井井有條,然而一面對霍子超,她就變笨,他隨便哄兩句,她便暈頭轉向。

“我這麼笨,誰會買我啊?”她揪著他的衣襟,直視著他,明媚的眼睛帶著好奇和一些緊張。

“那個…你到底是不是恆運的掌櫃?”

“是。”

“胡說!那是我孃的錢莊,怎麼會聘你當掌櫃?”霍於超挑起眉頭,“那就不是。”

“你…”她又呆了,完全搞不懂他的意思,“到底是不是?”

“你說呢?傻丫頭,到現在你還判斷不出來嗎?”他點了點她可愛的鼻尖,笑道。

“可是…真的不可能啊!”儘管她已經認定他是恆運的掌櫃,但事實擺在眼前,他怎麼可能做娘手下店鋪的掌櫃呢?“我可不是被聘做掌櫃,寶貝,那個錢莊是你的嫁妝。”霍子超疼愛的說。

“什麼?”溫芮不解的看著他。

“你娘過世之前,已經料到溫府以後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她不願意你受苦,就來找我。”他說得簡單,只是溫夫人如何能做出向敵人之子付女兒的事情,他絕口不談。

當年溫夫人看出溫老爺格懦弱,而小妾浮躁貪婪,不管溫府有多少財產,最後都會被敗光,她經過痛苦的思索,才得出這樣的解決之道。

而他當時乍然接手聲名顯赫的恆運錢莊,也是手足無措,因此將鋪子給他人看管,自己外出求學,以期將來兩人締結連理後,能夠給她幸福的生活。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害她誤會他那麼久。

“現在告訴你就好啦!”霍子超抱著她,沒有拆穿她,打從他回城,她本沒給過他談的機會,完全把他當成壞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能向她說明這些事?她不把他當作竊取她家財產的惡人就不錯了。

芮也意識到了自己當初的作為,低垂著頭,半晌才囁嚅的開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什麼?”他一時失神,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怎麼不給聘禮?”居然不認真的聽她說話,她鼓起腮幫子,怒瞪著他。

霍子超失笑,亂她的頭髮,“小笨蛋,我給了啊!”那同生客棧的一半經營權可是在她的手裡,現在同生客棧要有什麼重大舉措,沒有她這個老闆娘的同意,卻是半點也做不了的。

她也聰明,他這麼一說,她就知道了,想到她把他得不得不用那樣的方法給自己聘禮,不覺得好笑。

※※※※時光逝,雖然溫芮在霍府住得舒服,但是一個月的休養期很快就過去了,而霍子超也要將在欽州玩得過癮的紫蘿公主帶回京城。

兩人分別前,又經歷了一次異常烈的歡愛。

“不…不要了。”她氣吁吁的趴在他的前,強忍住不要昏厥過去,“明還要回北山呢!”

“寶貝,我們會有很多天見不到面。”霍子超意猶未盡。

“但是早晚會見的嘛!我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好嗎?”她避開他作怪的手,嬌聲說道。

“好吧!今天就放過你。”這丫頭被他累壞了,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像只撒嬌的小貓。

“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定情信物。”一想到他不過離開欽州幾年,她就跟別人訂親,氣得牙癢癢的。

“乖,等會兒再睡。”

“你好煩,人家哪有什麼定情信物?”溫芮翻身背對著他。都說男人在上會變笨,看來是真的,這幾天她不知道被他脫光多少次,要是有什麼定情信物,不早就被他搶去了嗎?

霍子超不依,出壞壞的笑容,湊到她身邊,“把你那幅清水鴛鴦給我。”他知道她手巧,可是很少繡鴛鴦之類滿含情愛的繡品,難得有一幅,他當然要搶到手。

“那個在家裡,我沒帶在身上。”她無辜的說。有人會帶著鴛鴦繡品去尼姑庵養病嗎?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他眯起眼睛,霸道的說:“那你現在再繡一幅給我。”明瞭他硬要那撈什子定情信物是心裡不安在作祟,溫芮不惱,“好啦!人家現在沒有力氣,等你回來,就把清水鴛鴦給你,行嗎?以後你要幾幅都成。”現在她累了,只想睡覺。

身邊無理取鬧的男人不再作聲,她滿意的閉上眼,才剛要睡著,口一涼,有個東西掛到她的脖子上,她伸手一摸,是一件玉飾。

“不準拿下來,你不給我定情信物,那麼我給你,這是我霍家祖傳的玉飾,戴著它,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再出去拈花惹草,知道嗎?”溫芮默默的看著那個漂亮的火蓮玉飾,真是百集,什麼也沒說,輕柔而堅定的摟著他,聽他笨拙的對她訴說不知從哪個豔俗本子裡看到的情話,先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接著是“上窮碧落,絕不分開”最後在他醇厚的氣息裡漸漸睡著。

※※※※溫芮回到北山,繡兒早已在外面等她。

因為她不放心繡兒一個人在山上,霍子超便派了霍府的一個丫鬟去陪繡兒,順便製造假象,讓人相信溫芮確實在山上。

一段時間沒見到自家小姐,說不急絕對是在撒謊,繡兒拉著小姐的手看了半天,發現小姐的氣比之前好了許多,才終於放心。

“我的好小姐,你這一走,我天天都在想你。”繡兒說著,眼睛開始泛紅,伸手抹去淚水。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溫芮在霍府過得開心,卻留繡兒在這苦悶的尼姑庵,真是有些對不起她。

“是啊!好好的,有沒有好好的給繡兒帶個姑爺回來?”繡兒調皮的說,踮起腳尖,看向小姐的身後。

“哪有!他去京城了。”溫芮羞赧得臉頰通紅。

“喔喔,小姐,一不見,如隔三秋啊…”

“不跟你說了!”不管是在山上,還是在霍府,溫芮都過得異常開心。可惜好景不常,溫府終究是派人到林楓庵來接她。她的心情變得沉重,那個家,她一點也不想回去。

果然,才剛進家門,溫芮去跟父親和二孃請安,就被人來個下馬威。

她在大廳跪了幾乎一炷香的時間,二孃才心下甘情不願的讓她起來。

“不是二孃不疼你,只是這家規不能亂,你不聽你爹的話,就是駁你爹的面子,那是不孝,挨個家法就鬧場病,家裡人都學你這樣,偌大的溫府還有沒有威信?這幾你可想通了?”溫二夫人狀似苦口婆心的說。

芮垂著眼瞼,“二孃教訓得是。”

“嗯,知道教訓就好,以後可別再做那麼沒大沒小的事情,你跟王公子的事就作罷,二孃給你說了門親,八字給人看了,都合適,婚期訂在下個月十五,你回房準備準備。”就算不願與人爭論,溫芮也急了,“什麼親事?”她怎麼一點也沒聽說?

溫二夫人眼皮都沒動,直截了當的說:“是城外的一個屠戶,人還不錯,你嫁過去好生過子,府裡的事就不要管了。”屠戶!她差點暈過去。

“我的親事不用你做主,還請你回絕這門親吧!”

“怎麼?剛才說你知道教訓,現在又來了?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懂,你是要活活的氣死你爹嗎?”溫二夫人用力放下茶杯,然後氣定神閒的說,絲毫不給溫老爺cha嘴的機會。

“這門親事已經說定了,明就發喜帖,這些事你都不用管,回房去多學點為人的規矩,別像個不懂事的野丫頭,隨便跟人抬槓。”溫芮還想爭辯,溫二夫人沒有理會她,直接叫人將她帶回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