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裑子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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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的腿雙像灌了鉛一般,幾乎邁都邁不動了,我明白如果被那些人抓回去,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絕望中。
突然腳下踩空,身體往一旁倒去,天旋地轉之間,我已從山崖上掉了下去!我又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那身穿白衣的護士的笑臉!
“醒了,醫生,他醒了!”我是在哪兒?是在醫院裡?這是哪一天了?難到天無絕人之路,我還活著?過了一會兒,我才漸漸清醒過來,明白這樣的好事確實被我碰上了,鼻子裡接著氧氣管,身上滿了針頭,過一會兒就有護士來量體溫、血壓,做著什麼記錄。
又是一天、兩天、三天…我的身體一點點的恢復過來,氧氣撤掉了,我被轉到了另外一個病房,病房破的,但只有我一個病人,我也開始可以活動手腳,護士也給我端來粥,這麼幾天來,我還是第一次往嘴巴里吃東西。
“大姐,我,我是?”我終於能夠說話了,叫住了那個護士。
“喲,有人把你送過來的唄,你的命倒是大的,剛送來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救不過來了呢!”護士笑了笑說。
“誰?誰送我來的!”我疑惑地問。
“那個人不讓我們說,你放心好了,錢已經付過了。”
“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人!”我心裡面自言自語,但體力已經不足以繼續向那護士提問了,…晚上,那個護士又來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來“我們翻過你的衣服,找不到一點可以聯繫你家人的東西。”
“家人,我沒家人呀!我就是一個人。”
“哦,反正那人給你付了錢,你就安心養病吧。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從山上摔下來,還摔得這麼重,算你命大!”
“我這是在哪兒?”
“這兒是三坪衛生院!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來做什麼的?”那個護士說話也有點嘮叨。
“三坪?是哪兒…”
“看你怎麼身份證都沒有,送你來的人說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這個名字了…”護士似乎沒聽到我的問話,指著頭的標籤說著。
我沒理會她,心裡面也想到了是誰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還能是誰呢?
…
又過了兩天時間,我已經可以從上坐起來了,於是,就四處去轉轉,看一下環境。
原來三坪鎮還屬於青河縣,這是一個山區集鎮,醫院很小,只有一幢兩層小樓,樓下是門診和藥房,樓上是五、六間病房和一個醫生辦公室,及一個護士的值班室,也沒幾個醫生和護士,天天都是那幾張面孔。
我見過的護士只有三個,一個就是那個愛嘮叨一點、年齡看上去最大、有三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張姐。
另外兩個年輕一點的,一個叫阿英,模樣普通的,倒是另外一個姑娘,因為皮膚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實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話也最多。山裡的姑娘嫁人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家,阿英生過了一個孩子,黑妹嫁人不久,還沒生養。
也許是年輕力壯的關係,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我是醫院裡唯一的住院病人,所以和那三個護士漸漸就了起來,可就是當我問起送我來的人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三個人就是不肯說,我也拿她們沒辦法。
三個護士還不時地從家裡帶吃的給我,有時候會給我燉上一大鍋雞湯,我的傷好得那麼快,還真得謝她們。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樣,例行檢查以後,就留下來和我聊天,說都快過年了。
我家裡的人怎麼還不來接我!我早就把子給過忘了,這是打從孃胎裡出來頭一回在外頭過年,而且這年過得…
舉目無親的…後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辦出院手續,張姐說,住院押金還有多餘,我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錢買張回良山的車票。晚上,是黑妹值班,她過來幫著我一起收拾東西。我突然說:“妹子,這兒年還沒到,就已經這麼熱鬧了。”黑妹卻嘆了口氣道:“過年,這又有啥過頭呀!”我有些不解,黑妹卻向我道出了實情,原來黑妹的男人出外打工,平時就她一個人和婆婆住在一起。
今年過年,因為沒買到回來的火車票,所以她老公就打算不回來了,於是,家裡還像平時一樣寂寞。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今天黑妹和我說話時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我突然問了一句:“妹子,平時一個人寂寞嗎?”問完以後,我就有些後悔,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黑妹已經聽出了我話裡有話,卻笑了笑說:“是呀,那又有什麼用呢?整天盼著男人回來,再給他個娃…哎,你看這大過年的…”我急忙收了口,不敢再多說下去。
黑妹也岔開了話題,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這些天,我的身體恢復得好,那情慾也漸漸變得旺盛起來。
眼前的黑妹,很容易就讓我產生那種想入非非的念頭。一個人躺在病上,久久地無法入睡,乾脆起了,想到黑妹房裡,找她再聊一會兒。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窩裡看書呢。見我進來,她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又平靜下來,放下手裡的書,問:“怎麼了?”
“睡不著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會兒…”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的沿。我也不客氣,一股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書,我讀過幾年書,大致認得“上錯花轎嫁對郎”幾個大字,興許是那些女孩子愛看的書吧。
“出了院,你會上哪兒去呀!”
“我能上哪兒?一個人唄!”
“看你說的,我看你能幹的,又這麼帥,到哪兒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誇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強多了,我們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見你這樣的,還不追著鬧著要嫁你!”黑妹的話,讓我心裡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麼辦呀!”我故意說。
“討厭!瞧你說的。”黑妹頭低了下來“我黑妹可沒那個福分喲。”
“要說沒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沒這個福分呀!”黑妹故意把那話題轉開“山狗哥,我給你吃我帶來的小點心,是我自己做的米糕。”黑妹說著想要起身給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喲”了一聲坐回了被子裡,黑妹的膚雖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臉上浮起的紅暈。
原來她忘了自己是已經脫了長褲躺在被子裡的,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條紅的三角褲。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櫃子上!”黑妹笑著指了指右手邊的更衣櫃,櫃子的最上面放著一個袋子。
“黑妹說要給我吃的,當然要你親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我也不知道從哪兒想出了這個無賴式的回答。黑妹那雪白的銀牙咬著自己的下嘴,兩隻大眼睛俏皮地看著我。
“嗯,那你把身子背過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許回頭!”
“好,我答應不就行了。”我聽話的把身子轉過去,然後用雙手捂住了臉,我覺著小的震動,知道這時的黑妹已經站了起來。
然後聽到她去拿東西的聲音。我見時機已到,猛地回過了身來。黑妹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得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這可是我大飽眼福的好時機,黑妹站在上,上面穿著衣,下面卻只有一條紅的緊身三角褲…
突然間,我張開雙手,將黑妹抱進了懷裡,黑妹有些驚慌,本能地要掙扎,卻沒能掙開…“我…”黑妹顫著聲音說。
“妹子,晚上,我來陪你好嗎?”
“嗯,不…不要,哥…”我已經把手伸進了黑妹的衣裡,柔軟的酥已經乖順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下,我能覺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終於停止了掙扎,把身子緊緊地依在我的懷中…過了一會兒,我的嘴輕輕地貼上了黑妹的兩片兒,黑妹的鼻子裡呼呼地著氣。
不過她卻是配合著把軟軟的舌尖送到了我嘴裡。一吻過後,黑妹已經徹底地溫軟下來,手裡這才打開那隻口袋,在裡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裡送了一塊,然後自己也吃了一塊。
“好吃嗎?”
“嗯。”我點了點頭“如果黑妹是我媳婦,我就是每天都吃了。”黑妹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誰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氣呀!”
“哎。”黑妹最終卻還是嘆了口氣。
“妹子,我可一直聽說,娶一個青河媳婦,可是有好子過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來“我還聽說,這青河的媳婦,可有一套花樣哩…”我的話顯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壞…”黑妹笑著瞪了我一眼。我一隻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部,黑妹“嗯”了一聲,身子軟了下來,慢慢倒坐在了我的懷裡。
“山狗哥,你好壞!”黑妹嘴裡說著我壞,但卻任著我的手在她的兩腿中間捏摸。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婦的種種好處,聞著黑妹頭髮裡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