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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和梅姐關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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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摸到蓮妹那一對軟軟的時,正巧梅姐從外面回來,好事就此結束。蓮妹一直在十里堡那邊,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陳四一起,聽著他講那些風韻事,聽著他講和那些女人如何在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現在,卻還沒有真正見過女人的長得是什麼樣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陳四去縣城辦事,他帶著我進了一家錄像廳,看了一部“刺”的片子,可惜女演員脫褲子的景頭只有短短的幾秒鐘,那邊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總會覺得身上發燙,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無處發洩一樣,我想跳到河裡去洗個涼水澡,可是一個奇怪的念頭轉到我的腦子裡。女人,不就在自己手邊嗎,後院柴房裡的那三個女的,我每天都看著她們去馬桶邊脫褲子,怎麼就沒想到她們也是女人呀!

我呼得從上坐了起來,此時那三個女人對我的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間跳得飛快,似乎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那一種莫名的興奮湧了上來。

我走路時身子都在發抖,攝手攝腳地打開了後院的房門,摸著黑穿過菜地,輕聲地打開了門鎖,也不敢開燈,藉著外面的一點月光,我依稀能看見那三個女的正倚在上睡著,有一個女的醒了過來,在那邊一掙扎,嘴裡“嗚”哼著。

我做了個手勢,讓她不許出聲,那女人倒也聽話,躺在那兒不動了,我看了看那三個女人,卻不知道怎麼下手才好。

最後我還是挑中那個穿白襯衣的女孩子,月下她的衣服比較明顯,而且至少她不是那個年經紀大的,把她從上架起來,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對她幹什麼,嚇得“嗚,嗚…”地哼著,連連搖著頭。

我也有些緊張,只顧著拉著她往外走,把那女孩推到屋外的一個草垛上,讓她的身子靠在那兒。

處面的光線亮了許多,我們彼此能看到對方的臉,女孩那緊張的雙眼一直盯著我。

“不許出聲,要不就有你好看的!”姑娘點了點頭,些時我的手已經按到了她的兩腿中間,那一種軟軟的覺像觸電般傳了過來。

“嗚…”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轉開,不讓我摸,嘴巴里也發出聲音。我嚇得鬆開了手,因為這是在院子裡,隔著那塊小小的菜地就是柳嫂和梅姐的屋子,要是被她們聽到這兒的聲音可就糟了。

我猛得用手掐住了那姑娘的脖子,輕聲說:“再敢出聲,我就不客氣了!”我一聲說著,一邊又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便勁捏起來,這一回姑娘沒敢再出聲,只是聽著她鼻子裡的息越來越

我開始去解開她的褲帶,她的長褲從身上滑下,我蹲下身子,臉正對著她的下身,雙手抓住了她三角褲的兩側褲,摒住了呼往下一扯,我的手指甚至能覺到那姑娘身體的顫抖,但那女的神秘部位卻毫無遮掩地暴在我面前。

下也只能看到黑黝黝、茸茸的一片,鼻子湊近了,便聞到一陣濃濃的騷臭,那種味道反而是讓我興奮了起來。

我把臉貼了上去,覺得那長長的兒正戳到自己的臉上,鼻子上,舌頭上到的盡是些鹹鹹的滋味,我開始聞得有點腥,有一點點噁心,卻又捨不得不去親她那兒,我也覺到那姑娘的在不由自主地扭動著。

而且變得越來越溼滑,真的像陳四說的,女人的會出水…我站起了身子,那姑娘已不再亂動,我試著用手握著我的那個話兒,用頭兒去頂姑娘的那兒,順著那股子滑溜勁兒,很快就找到了那種頂進裡的覺。

我不敢去看那姑娘的臉,只是聽著她的息聲,我第一次有了將自己的一小部分納入一個女人身體的覺,緊緊的、熱熱的,快活似神仙…

我開始穿衣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那個姑娘的說話,原來堵在她嘴裡的東西已經在不經意在被她吐了出來,不過她也沒有喊叫,只是輕聲地和我說話:“大哥,能把我的繩子解一下嗎,我的胳膊都捆麻了。”我見那姑娘並沒有什麼反抗、呼救的樣子,便也把她的繩子給解了,姑娘默默地穿好了褲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突然間,她猛地跪在了我的面前,雙手抱著我的大腿說:“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已經都依你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媽媽還在等我回家,家裡人都快急死了呀!”我一下子鎮住了,人說一恩,這姑娘卻也和我有了一次夫之實呀,我這人心腸一向軟,也覺得自己做人販子這事兒,也不怎麼地道,現在的事情真的讓我為難了,我低頭看了看這個姑娘,些刻她已是淚滿面,小聲地泣著。

我的心裡從來沒這麼矛盾過,如果放走了這個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們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這姑娘淚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軟了一來。

“好吧!你跟我來。”姑娘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驚喜。

我重新把柴房門鎖好,帶著那姑娘輕手輕腳地走到前屋,過了前院,輕輕地打開大門,兩個人來到門外,我往東指了指說:“從這兒一直下去,你會看到大路的。快走吧!”那姑娘沒說話,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來米,又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我,然後接著往前跑,我看著那白的襯衣慢慢在夜中消失,心裡面卻亂得像麻一樣,開始後悔起來。

誰讓自己一時興起,想要找女人,這下怎麼補救呀!我回到自己上,不敢再睡覺,苦苦地想著等會兒該怎麼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聽到了柳嫂屋裡有了動靜,知道時候差不多了。

趕忙起身向後院跑過去,進了柴房也不由分說,從上拉起一個就往外帶,帶進前屋的時候,柳嫂已經出來了,看到我把人也帶出來了,笑著說:“你倒快的嘛。”然後又去敲了敲梅姐的房門,聽到裡面的陳四答應了一聲。屋裡有了燈,我才知道我帶出來的女人正是那個年紀大一些的村婦,柳嫂拿了一布帶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團外面又給勒上了一條,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人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喊叫。

柳嫂就是這麼一個心細的人,她讓我用麻繩將那女人兩條腿也給捆起來,她便轉身去拿麻袋,這時陳四一個人從梅姐的屋裡出來,臉上帶著那滿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陳四說著樂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這個太土了點吧,人家會不會要呀,不是還有兩個年輕的嗎?”我的心一下子緊張到要跳出來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這時嫂子拿著麻袋過來,輕聲道:“要不再帶一個去,讓他們挑一下,說不定人家兩個都要了呢。”

“嗯,好,我去帶出來!”我靈機一動,趕忙一邊答應一邊跑到後院,把另外一個姑娘也帶了出來,而且還故意沒鎖那柴房門,虛掩在那裡,到時候也好說那個姑娘是趁機逃了。

我把那姑娘帶到了前屋,陳四和柳嫂已經將那個女人裝進了麻袋,柳嫂也像剛才一樣,把這個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布條,用繩子把她的雙腳捆好,我和陳四把女人裝進麻袋,紮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時候,梅姐依然沒從屋裡出來,我也不敢去敲門向她告別,還是柳嫂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門道:“阿梅,山狗他們要走了呀!”只聽到屋裡的梅姐“嗯”了一聲,也沒有再多的動靜。

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和陳四一人一個麻袋,柳嫂幫著我們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後在前面開門引路,到小河邊拉著船上的纜繩,讓我們把兩條麻袋扛進倉裡,又囑咐了一句“要小心”看著我和陳四把船撐離了岸,這才回身走了。

陳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飛快。船一邊走著,陳四便開始眉飛舞地講起剛才和梅姐的事兒。

“嘿,兄弟,今個兒我才知道這做男人是什麼滋味了!”陳四的話馬上又讓我想起了和那個姑娘的事兒。

“這梅姐,一上就別提有多女人味兒了,那一身的小白,哎喲喲,滑得像緞子一樣,那一對粉兒又尖又頂,圓圓的股蛋子,還有那小蠻,扭得你呀…”陳四簡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話裡了。

“哎,小心點,別把船撐岸上去。”我還忘不了損他兩句,不過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和梅姐關係那麼好,怎麼就沒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現在卻又被這陳四佔了先手。陳四接著又說:“嘿,可惜了,這女人一身的好,卻是一隻白虎。”

“白虎?”我有些聽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陳四樂了:“這白虎就是不長的那種,光溜溜的女人有剋夫相,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說不定等會兒會倒黴的。哎,呸呸呸!”我腦子裡一直在回想著剛才和那個姑娘做那個時,那茸茸、刺癢癢貼在臉上的覺,如果女人的那地方沒有,豈不是更乾淨光滑,白白不是更可愛?

我心裡只道陳四的那種信說法很可笑…“說來也怪,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和我親個嘴兒,更不用說用她的嘴做那事兒了,哎,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