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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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跳?”他挑高眉問道。
他存心用將法,她沒打算退讓。
“可以試試!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你配合我!”才不要再讓他牽著走。
他愕了愣,似乎沒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你居然對帝?夏爾提出這樣的要求?”抬起下巴。
“不敢嗎?”他只是挑高眉。
“有何不敢?反正你怎麼跳,我就跟著跳--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說到最後兩句時,他聲音輕得只有她一人聽得見。
輪到她呆愣了一下,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換好衣服後就開始。”
“好!”想起袋子裡還有一樣東西。
“你--想戴上面具跳嗎?”他望向她,表情是平靜的。
“是!”
“…怕人家會認出你是誰?”
“不是!”
“那--”
“我想知道當我不是『帝?夏爾』時,還可不可以引人的目光,可以看到我的舞蹈?”說完,他拿起袋子往攤子後方走去。
她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怎地,他方才說的話令她到悲傷,愈接近這個男人,就愈能覺到他心中那塊黑暗面,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去應付…
深口氣,亦轉過身開始行動,管他的,走一步是一步,在前往換衣的路上,她的心跳不加快,全身湧起一股興奮緊張,這是每次即將上臺演出前會有的覺。
她能跳嗎?還能再盡情的跳嗎?換上舞衣、穿上舞鞋,將一頭長髮束成髻後別上髮飾,看著鏡中的自己,好幾個月都沒有做過這樣的妝扮,既悉又陌生,她伸手觸摸鏡面,才多久而已,她竟然已經產生這麼多變化,為情老、為情苦、為情痛…
為了一段愛情,她失去好多、好多。她好想說這些都是皓害的!都怪他不肯好好地守著她、愛她,才造成這樣的?或者--一切都是自找的?
拿起袋中只遮住上半臉的面具,凝看了一會兒,她戴了上去,毅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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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所有人都專注的看著歌舞秀,可是卻開始有兩個戴著面具的人在他們之間穿梭,那兩人都未曾開口說話,有時一人會到一群觀光客旁邊擺姿勢,另一人就會用手圈成四方形,假裝在拍照,或者會到某一個人身邊,學習對方的姿勢站立、走動,另一人則如影子般做出相反的動作,節拍、改變分毫不差,讓人看了忍不住噴笑。
他們的無聲動作引了注意力,不少人想看他們在玩什麼把戲,目光都黏在他們的身上,不自覺跟著他們移動,慢慢聚集到維因農莊的攤位前。
看到人聚集後,兩名戴面具的表演者突然躍上桌面,各立一方,開始舞動了起來,有趣的是,沒人搞得懂他們究竟是在跳哪一齣?一會兒踢踏舞,一會兒爵士舞…可以看得出是個子較矮的女舞者在主導一切,但高個子男舞者卻也不疾不徐的跟上,看似凌亂無章,卻沒有一人能輕易的從他們身上移開視線,因為即使是“亂舞”卻能覺到他們之間在進行一場舞蹈對話,讓人覺得新奇又有趣,尤其他們還模仿了一段剛才看到的歌舞秀,毫無疑問的,他們的舞蹈彩度更勝一籌。
圍觀的人群愈來愈多,幾乎把歌舞秀那邊的觀眾全引了過來。
男舞者突然定住不動,傲慢的舉起手要女舞者停住。
女舞者不理會,反直身軀,舉高手,踮起腳尖,做出芭蕾舞蹈動作。看了一會兒,所有人才知道她正在做的是“天鵝湖”中的黑天鵝三十二圈大回旋,正是芭蕾舞劇中最高難度的技巧之一,眾人沒想到居然可以在此看得到,有些先回神的人開始大聲拍手數她迴旋的圈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