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因此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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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於人多無法再往裡面擠,她正好站在楊毅的旁邊,誰讓他坐到門口的最佳位置呢?看來他上車時選的座位還是頗有遠見的。楊毅抬頭一看,心想:“哇!好標緻的少女啊!”只見那個美女年約二十幾歲,瓜子臉、細彎眉、水汪眼、鼻樑、翹鼻尖、豔櫻,皮膚白透著粉紅,腿部修長、股圓翹,上半身穿著一件白緊身t恤,前繡著一顆粉紅的桃心和一行淡藍英文。
下半身則是一件白緊身長裙,把她的豐、柳、翹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看得楊毅是上面抬頭,下面更是“抬頭”啊!暗道:“美女就是不一樣。
真夠養眼的,簡單的衣服在這個女孩身上一搭配,竟然如此大方而有風韻,媚之中又透著青活力。”以楊毅近幾接觸的女人來說,眼前的女孩絕對可以穩佔第一,除了陸仙芸尚可與之一拼之外,其餘的本不夠看!什麼林海玲、方豔霞、黎丹兒、吳雪芹,和她們兩個比起來本就不在同一個層級。面相固然重要。
可是氣質也是關鍵,如果說陸仙芸是古典大方的氣質,那麼現在這個女孩就是清純可愛型了。
最重要的是楊毅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女孩和陸仙芸一樣都還是女處,雖然現代人對貞看得不是那麼重,可是對“非女處們”的牴觸情緒仍在男人心裡深蒂固的存在著。
當然楊毅也不例外。楊毅在醫專時曾多次和同學們探討過這個問題,最後得出以下結論…相信無論誰去商店裡買筷子,都不會買別人用過的,哪怕是被別人用過一次也不會買,因為都覺得它髒。
其實筷子本身不髒,還不是因為有人用過,人們才會覺得它髒了,就算這雙筷子買回來可能僅僅使用幾個月,或者一年,但是人們都無法忍受買一雙別人用過一次的筷子。別人只用過一次的筷子,人們都覺得髒了。
那麼那些被別人無數次出入過的身體,難道就不能覺得髒了?
“非女處們”總愛把自己失去貞,歸罪於男人,說什麼“沒有男人,哪來的非女處?”那筷子又要找誰說理去呢?褲子也可以說“沒有人用我,我會髒嗎?”正因為楊毅受這種思想的影響,所以他在看自己老媽那些婦科理論時格外用心,一個女人是否為女處,他現在單從外表就可以辨別得八九不離十。今天的情況雖然下不了手。
但是一路上還是讓楊毅大飽眼福,他心想:“看來以後上下班的通勤,我要多加留心了,最起碼可以養眼,說不定還有機會發生進一步的豔遇。”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女孩到了商業大廈的時就下車了,害得楊毅只能罵老天沒眼,要不是等著上班,他肯定會跟著下車去追查那個女孩的去向。***楊毅懷著無比遺憾的心情,在武安市人民醫院門口下了車,然後輕車路的要直接上二樓去自己工作的外科室,誰料他一到樓梯口,就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楊毅定睛一看。
原來是和自己相好過的絕婦少吳雪芹。
“是芹姐啊?你找我有事嗎?”楊毅疑惑的問道。
“當然啦!要不然我攔著你幹嘛?”吳雪芹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事情?我們回外科室再講不行嗎?幹嘛非要在這裡說呢?給人看見多不好。”楊毅說道。
“原來你也知道怕給人看到啊?前晚你在大街上強暴我的時候怎麼不怕人看到呀…”還未等吳雪芹將話說完,楊毅慌忙上前一把捂住她的玉口,急急說道:“我的姑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呀!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和解了嗎?有什麼事下班再說吧!”吳雪芹甩手推開楊毅,一本正經的厲聲問道:“你別動手動腳的,我問你上次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現在還算數嗎?”楊毅陪笑道:“算數!當然算數,這才多久的事啊?我怎麼會忘記呢?只要我辦得到的隨芹姐開口。”吳雪芹的臉上這才有所舒展,但是她仍然扳著面孔說道:“我要你現在就答應。”
“什麼條件?你想好了嗎?”楊毅問道。
“當然想好了,不然也不會攔住你了。”吳雪芹說道。
“那芹姐請明說,不過現在馬上要上班了,要不然我們回去再講好了。”楊毅說道。
“不!我就在這裡跟你說明,我的條件就是讓你一個人到醫院上班?”吳雪芹說道。
“靠!怎麼都要往醫院擠啊?”楊毅聞言心中大訝,同時也十分惱火,方豔霞她們剛出了這個難題給自己,吳雪芹又跟著提出同樣的要求,這點她們倒是不謀而合,都是和自己發生關係後,提出將人進醫院上班的條件。
而且都帶著要脅和勒索的意味,由不得自己不答應。楊毅氣惱的想道:“說穿了還不是衝著我有個院長老爸?這些賤人真他媽的是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啊!不過話說回來,偏偏我還真得罪不起她們,要是事情捅到老頭子那裡,我可就真的完了。
都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何況我是上了人家呢!自己種下的苦果還得自己來嘗啊!”楊毅只好苦笑著答應:“既然芹姐開口了。
小弟一定會盡量辦到。”
“儘量可不行,我要你一定做到才行,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吳雪芹威脅道。
“嗯!這個我明白。
但是這件事一下子恐怕難以辦好,這樣吧!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內我一定不負所托。”楊毅說道。
“這樣還差不多,我們就以一個月為限,不到時間我是不會催你的,你只要記住今天說的話就行了。”吳雪芹說道。
“既然芹姐沒什麼異議,那麼我們先上班再說吧!時間快到了。”楊毅連連點頭,偷偷抹去了額上的冷汗,隨吳雪芹一併走向二樓。
今天照樣沒什麼病人問診,問診室裡的幾個同事都在喝茶聊天,心情不好的楊毅搬了把椅子坐到角落裡,只顧著思索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解決這棘手的問題,有人和他說話,他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腔。
眾人看楊毅這副發呆的模樣,知道他想必是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既然是私人問題,眾人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他,所以也沒人打擾楊毅,一時之間,他倒是落個清閒自在。
與楊毅相反,同是實習醫生的薛邦兵卻在和這些同事談天的過程中如魚得水,不時妙語如珠的他自然贏得了大家的好,正在眾人談得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腳步之聲,經驗老道的劉遠山等人聽聲音不對就住口不說了。
只留下薛邦兵一人還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噴著唾沫星子。等薛邦兵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外科室的主任醫師席天行已經走到他的身後,只見席天行用乾瘦的手掌拍拍他的肩頭說道:“不錯嘛!小夥子蠻能說的啊!”薛邦兵見主任發話,知道自己有點過分,連忙誠惶誠恐的答道:“席主任好,我正在和前輩們學習呢!我新到一個環境,話難免也就多了點。”席天行哈哈一笑道:“哦!是學習聊天吹牛的經驗吧!”薛邦兵臉一紅,頓時不敢說話,對於外科室的情況,席天行當然比薛邦兵清楚得多,因此他當下也沒繼續責怪,而是把手中的一份公文扔到桌子上。
然後席天行對眾人說道:“醫院今天上午突然接到省衛生廳的一些公文,這些公文既然下到了我們外科室,我希望大家能好好看看。”資格最老的劉遠山這時開口問道:“老席啊!這次又是什麼風向啊?大動作還是小調整呢?”劉遠山作為和席天行同時期的古董級老醫生,席天行對他直呼自己“老席”也絲毫不在意,微微一笑道:“這次可是大動作呀!
公文規定得很清楚,縣級以上的國家人民醫院,文憑或技術級別不夠的工作人員均需要重新接受技術和其它相關方面的監定,然後選擇指定不合格的工作人員離職,重新向外界公開招聘。
另外縣級以上國營醫院的實習醫生實習期限由原來的三個月更改為一年,一年後才決定是否繼續留用。
所以今後大家可要努力一點,不能再抱著像以往那樣混子的心態來工作了,否則三個月的考察監定期一過,上了離職的名單就不好說話了。”他此言一出,眾人之間馬上就像炸開了花,個個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
“你們還是好好看看公文吧!”席天行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要離去,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對了,楊毅、薛邦兵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剛才只顧著說上級公文的事情,差點忘記本院的公文了。”他說完這才邁著他招牌的“小碎步”不慌不忙的出門而去。等席天行離去後,薛邦兵馬上搖了搖依舊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楊毅,把席天行臨走說的話又向他重複一遍,這才起身拉了他朝外面走去。
兩人到了主任醫師的辦公室外,又想起上次報到時讓這個老傢伙訓了近一個小時的事情,他們不免心怯的對望了一眼。
兩人敲門進去後,看見席天行仍然是那副悠然的神態,他揮手讓他們坐下後,開始發話了:“叫你們倆過來呢?是有兩件事情要簡單說一下。”楊毅和薛邦兵都見識過席天行那個所謂的“簡單”說法,因此一言不發,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就是預備好了要打“持久戰”席天行扶了扶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