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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這酒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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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服侍賽小息?

門都沒有,看她怎麼收拾她!

她轉身,到一旁的酒櫃前,朝身邊的幾個女傭使了個眼,悄悄咬了幾句耳,女傭立刻了一劑藥粉給她。

這個藥是從前家裡的賽母買錯了的劣質減肥藥,一吃就會拉肚子,而且拉個不停,賽時雪一想到賽小息那個殘廢,肚子疼不斷要上廁所的樣子,心裡就很是解氣,說不定解不及時,還會到褲子上。

她想,再大度的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除了半身不遂,還大小便失吧?

將藥粉撒在酒杯裡,她背對著人群倒了小半杯紅酒,踩著高跟鞋姿態嫋娜得朝這邊走來,將紅酒遞到賽小息的面前,笑臉人道“小息,這酒,你要慢慢喝,紅酒呀,後勁最大了。”賽小息雙手放在桌上,沒有去接,她當然不敢接,小的時候,賽時雪就騙她吃過很多東西,蚯蚓,螞蟻,泥土,每一次騙成功了以後,就帶著一群沒良心的夥伴們集體圍著她,嘲笑她。

後來稍微長大一些,賽時雪又偷偷在她的飯菜裡放一些古怪的作料,有時候是圓珠筆油,有時候是粉筆灰,或者就加一大把辣椒粉,倒一整瓶醋。

她實在怕了,所以後來,她能不吃東西就勁量不吃東西,因為她害怕自己吃的食物裡又被人放了些什麼不明不白的作料。

如果不是小景來到了她的身邊,如果不是小景強迫她吃了第一塊紅燒,她可能永遠都不敢敞開肚子吃東西吧。

賽小息陷入久遠的回憶中,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賽時雪,不是我說你,你當真以為我是傻瓜啊?你給我送來的東西,我可不敢吃。”賽時雪一聽,臉上頓時出一絲委屈的神,期期艾艾的看向薛景霆“安德魯,小息對我有誤會,她說這話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薛景霆聽了之後,眉頭一皺,轉過臉來嚴肅得看向賽小息“怎麼回事?”賽時雪料她也不敢說,畢竟誰會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提起過去的那些醜事呢?她纖細的眉頭一皺,愁容滿面道“小息,你若是不願意喝姐姐倒的酒,不喝就是了,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體。”賽小息覺得賽時雪這樣子沒趣的,她怎麼就這麼會演呢?

當初闖進小公寓把她打成重傷的那個賽時雪去哪兒了?賽小息不想辯駁,因為實在太麻煩,而且在這個家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自從賽時雪來了以後,爸爸幾時信過自己的話?

過去她指控過很多次賽時雪,都毫無效果,只要賽時雪一開始她的表演,爸爸就完全信任了她,當初的俊彥哥也是這樣,都跟被賽時雪灌了**湯一樣。

這次連小景也要受她的蠱惑了麼?

賽小息心裡有些窒息,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心痛過,但她知道,假如小景也離開她,被賽時雪搶走,她的心一定會痛的。

可是她習慣了不去爭搶,因為她是個瞎子,還是個癱子,拿什麼去搶啊?

算啦,撐死不過活個幾十年,一咬牙就過去了。

賽小息在心裡這樣安自己,也不辯解,揮了揮手道“行啦,你那杯酒要是沒問題,你就給我自己喝了,免得費,要是有問題,你就倒掉吧,反正我不會喝你給的東西。”這是她保護自己的最後一層軟甲,她是無論如何不會脫掉的。

賽時雪見賽小息這麼執拗,心裡倒是有些竊喜,還以為她在安德魯面前會表現的乖乖得,讓安德魯心生憐憫之心,想不到離開家半年,她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要知道裝柔弱,她可是要比面前這個真柔弱的賽小息還要柔弱呢,賽時雪的眼眶裡立刻就盈滿了熱淚,秀氣的眉頭蹙著,看上去好不可憐“小息,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呢?我好歹是你的姐姐啊,難道你覺得我給你遞一杯酒,就是在害你麼?”她說完便已經泣不成聲。

賽小息聽見賽時雪哭,就特無奈,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能裝啊,她都不跟她一般計較了,居然還這樣糾纏不休。

真是神煩。

賽小息臉也有些不好看了,捏了捏藏在椅子下的小拳頭,忍了好久,才忍住沒爆口,心平氣和道“賽時雪,你非要讓我喝,我也不會喝的,就算今天爸爸再因為這個原因把我趕出家門,我也不能冒這個險。”她的這句話剛說出口,在場的賽家三口頓時一個靈,賽父有些心虛得瞥了一眼主位上的薛景霆,臉一陣紅一陣白。

沒錯,半年前,小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他送走的。

薛景霆的神經也很銳,聽了這番話,臉上神一震,轉過臉來,頗為嚴肅得看向賽小息“你說半年前,你被賽家送走,是因為沒有吃賽時雪給你的東西?究竟是怎麼回事?”

“啊,是這樣的!”一旁的賽母連忙話道“半年前,小息的生宴會上,時雪給小息親手做了一塊小蛋糕,讓小息吃下去,當做祝福,小息卻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將蛋糕砸在了時雪的臉上。您說這叫什麼事兒?這孩子不是好壞不分麼?後來,老爺子怕小息不適應家裡的氛圍,就派人將她送出去住了。”

“是麼?”薛景霆聽了賽母的話,臉上閃過一道冷意,他當然不相信事情的會這麼簡單,他想知道的是那天的真實經過,大掌一抬,打斷賽母的話語,他不悅道“我沒讓你說話,我問的是賽小息。”賽小息垂著眼簾,面沉靜的坐在椅子上,一點都不想回憶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有那天遭遇的恥辱。

她統統不想再回憶一遍。

薛景霆在質問她,她不想多說,將手裡的碗筷放下,瘦削的手蒼白的小臉,聲音有點悶悶的“小景,你別再問了,我頭昏,我想上樓睡覺。阿德,阿德?”喊了兩聲最近一直貼身照顧她的保鏢,見沒人回應,她又喊嚴科,嚴科站在邊上,後背冒出一身冷汗,因為他能明顯覺到,從剛才開始,少主身上散發的黑氣,如今賽小姐叫他的名字,他連答應都不敢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