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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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務生看那打火機溼漉漉的,又聞到嗆鼻的臊味,於是拿了一條溼巾墊著手將打火機拿了起來,沒想到打火機突然又彈回去,同時,我老婆大叫了一聲:“啊!”同時還不停的扭動下體。他低頭定神一看,才發現打火機用一條透明的線綁在我老婆的陰蒂上。
“哈!哈!哈…”包廂內所有的人都在笑他。那服務生僵在那裡,尷尬得不知該怎麼辦。
“林…董!你不要再捉人家了!”遙遙撒嬌的說道。
“好啦!好啦!這補貼你清潔費!”林董笑著拿了幾張百元鈔票和簽好的帳單給服務生。
“謝…謝謝您!”服務生道了謝,就匆匆出去了。過了不久,小杜就回來了。於是,林董與小杜攙著我那渾身都是水的老婆,走出包廂往停車場去了。
我則用兩條溼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們後面走。沿途引來所有酒店人員的側目,他們鞠躬大聲說著“謝謝光臨”的同時,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等我們出了酒店大門,遙遙與可可就折回酒店內。到了酒店外頭的停車場,林董指揮小杜將我老婆放在貨車後頭的載物平臺上,讓他斜靠著。
於是,小杜與林董坐進了貨車裡頭,由小杜開車,而我開著我的賓士轎車載著姍妮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遊街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快四點鐘了,街上也沒什麼人,本來從酒店到我住宿的賓館,現在大概十來分鐘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繞路多走一會兒。
我們的車開得很慢,我看見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貨車上,一副狼狽的模樣。
在臺灣東部海風的吹拂下,她身上的漬已經幹了一部份,但是頭髮仍然是溼漉漉的,看起來,她已經是神智不清了,身體隨著貨車的顛陂而晃動著,有時還會睜開眼睛看一下,以她現在的意識,她的睜眼動作並不能看到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酒氣上湧,側身吐了起來,由於她今晚沒吃什麼,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繼續吐了。
後來,她似乎發現綁在她陰蒂的釣魚線會令她不舒服的樣子,於是她主動的分開腿雙,低著頭想要將釣魚線拆下來,可是晃動的車子,加上酒醉的意識,不管她怎麼,就是無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狽。
後來,她索夾著陰蒂捏起來了,不知是在自?還是因為剛剛痛了想要減輕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來,分明就是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貨車後頭,叉開兩腿在自著。
這時,雖然是深夜,但是街上還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別早起運動的人、不知是早起還是還沒睡覺的遊客、夜生活的人…等等。
雖人沒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其實,很多人都看見我老婆的蕩漾。只是,有些人把她當神經病患看待罷了。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身旁的姍妮說道。
“你問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麼處理她?”姍妮問道。
“處理?什麼意思?”我問道。
“你知道的!我們三人怎麼睡啊!她又那麼臭!”姍妮說道。
“喔…你是指這個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做一次?”我問道。
“少來了!你不是買過夜的嗎?”姍妮答道。
“沒關係!假如你累的話,今晚不用陪我過夜,其實,我也很累了,不過錢我照算給你,我答應你的兩千塊我會雙倍付你,因為我玩得很高興!”我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姍妮急著分辯道。
“其實…我很願意陪你,但是不喜歡和那女人一起睡。”姍妮續道。
“為什麼?”我問道。
“我覺得她實在變態到極點!而且很賤!又揹著老公這樣,就像林董說的破麻一樣。”姍妮說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在她臉上?”我問道。
“嗯…我…我當時很生氣她,才…才這樣的。”姍妮回答道。
“為什麼會氣她?”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樣,就會想欺負她。”姍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待狂喔!”我說道。
“有嗎?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耶?”姍妮疑惑的說道。
“我覺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個了,這是我的call機號碼,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價,好不好?”姍妮截斷我的話說道。
“呼…呼!”警笛聲。突然冒出的警笛聲,使我們都嚇一跳。只見警察拿著警對前面的貨車揮舞,要他往路邊停下來。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趕緊搖下車窗,跟著靠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詢問著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結結巴巴的回答。我聽到這裡,趕緊下車趕過去,生怕小杜壞事。
“咦…你是誰?我又沒攔你的車下來,你幹嘛停下來?”警察對我說道。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講點真話,此事難了。於是我說道:“你好!我是她先生!”我指著我老婆對警察說道。
這時,開車的警察也下車了,先到我的車子往內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圍好奇的東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語氣要林董和小杜下車。
“她是你老婆,怎麼不坐你的車,卻不穿衣服的坐在這裡咧?”警察出聲質問我。
“因為她喝了酒,全身得髒兮兮的,我才拜託我朋友載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脫光光啊?”警察說道。
“因…因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會吵鬧,而且還會自己會將衣服脫掉,不讓別人幫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這樣子的?我看你沒說老實話喔!你說你們是夫,有沒有證件?”當我要拿證件的時候,另一個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駕照。幸好兩個禮拜以前,我老婆拜託我去監理所,幫她辦一些事情,將身份證給我,而我還沒還她,否則,今天一定有理說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證件後,看了我幾眼來對照身份證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證對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頭越皺。
“有像嗎?我看不是同一個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說道。這時,另一位警察走過來將駕照與行照還我,對著原先的警察說道:“我來看看!”於是他拿著身份證,走到貨車靠路旁的那一邊,要求林董與小杜將側板放下來後,接著對我老婆說道:“小姐!你靠過來一點!”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點反應,緩緩的將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動。
可能警察使力較大,我老婆就一下子撲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趕緊將她得身體扶起來,靠在車頭後面的鐵板上,並說道:“嗯,好臭!這什麼味道啊?”
“對不起!她在馬桶上醉倒了,得一身都是。”我說道。那警察瞪瞪我,接著問我老婆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老婆還是沒有回答他。
“你認識這個人嗎?”警察指著我續問道。我老婆眼皮勉強的動了一下,還是沒張開。
“小姐!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好嗎?”警察說道。
我老婆半睜眼的瞧了我一下,發出“嗯…”的聲音,表示她認識我。警察想了想,實在難搞,於是他又問道:“小姐!你結婚了嗎?”我老婆微幅的點點頭。
“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警察問道。我老婆沒有反應。
“小姐!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請你說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覺了。”警察誘導她說。
“不…能…說…”我老婆回答道。兩個警察同時轉頭看看我,眼神充滿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xxx?”原先的警察問道。
“你…你…怎…怎…麼…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睜開眼睛,大著舌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