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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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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間彷彿忽然沉靜下來,水,鳥鳴,風動枝葉這些聲音似乎在他和她的耳中被完全抹去。

美好總是短暫,一陣手機鈴響,打斷了這一切。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出了遺憾,卻又有默契一般地一同出苦笑。

鈴聲的來源是林閒松身上的手機。

林閒松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喂,你找哪位?”

“是林閒松嗎?怎麼入會第一天就缺席,你也太沒有責任了吧。”是鍾英美的聲音,他想起來嶽炎婷已經幫他報了武術會,這可是讓他倍頭疼的事情。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雖然參加武術會並非他的意願,可嶽炎婷也是一片好心。

參加武術會練幾招防身功夫也沒什麼不好,這唯一的心結就是這武術會的會長了。從以往幾次相見來看,這位母老虎會長似乎不是什麼氣量寬大之人。

果然,電話那頭傳來帶著嘲諷語氣的話語。

“忘記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懶惰無信的狼。”這可是此**的挑釁了,林閒松心中一怒,道:“你這是什麼話,我說忘記了就是忘記了。你武術會那一點簡單玩意能難得倒我,我就怕用不了兩天,就把那點手藝全給學完了到無趣。”

“你說什麼”那邊的母老虎也發威了“你來呀,你也別說兩天,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能贏過我,我這個武術會的位置就讓你。”

“我不希罕。”聽見手機那邊傳來的怒吼,林閒松反而冷靜下來,用極其輕視的口氣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好吧,一個月內,只要你能贏我,我任你處置。可如果你輸了,我只要你給我磕三個響頭。怎麼樣,敢不敢賭。”鍾美英被他完全怒了。

“行,輸了你可別賴帳。”林閒松心中自有他的算盤。他發現只要運氣秋之訣,身上就猶如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鎧甲,這樣他就機會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再加上一個月的訓練,學一些搏擊招數,那他也就有贏的可能了。

“哼哼,到時候你別哭爹喊媽的求饒就行。”鍾美英說完就掛了電話。

“怎麼說話那麼大煞氣,和誰吵架呢?”呂蓉來到林閒松身旁問道。

林閒松將手機放回口袋,對她笑了笑,道:“我現在要去武術會訓練場,有興趣嗎?”

“當然了。”呂蓉臉上帶著驚喜,擺了一個弓字步“怎麼樣,我這個動作還標準吧。”林閒松聳了聳肩,兩手一攤,道:“我只會看馬步標準與否,因為我今天也是第一天參加武術會。”說起來林閒松心裡有氣,他也算從小冬煉三九,夏煉三伏,心法倒是練得不少。但技巧方面,他父親丁點都沒教他,當然除了一個配合練心法的馬步出外。

他也曾多次向父親要求練些實用的,結果得到的回答是,心法最有用。

林閒松帶著呂蓉來到訓練館,鍾美英正在給會員們演示幾招擒拿術。

周夢潔也在會員之中,看見林,呂兩人到來,賭氣般地扭過頭,不去看他們。

噗哧,呂蓉輕笑一聲,伏在兩年閒松耳邊,輕聲道:“看見了沒,吃醋了。昨晚被我逗得夠嗆,今天早上都氣得不願意告訴我你是哪個系的,在哪棟教學樓。”難怪今天上午要打電話過來問自己,當時他就覺得有些納悶,這些信息周夢潔都知道啊。

“你昨晚都和她說什麼了?”林閒松問道。

“嘻嘻,我說啊,我和你是青梅竹馬,你小時候還說長大後一定娶我。”這呂蓉還真是會添亂啊,林閒松看著她得意的神,不知說什麼好。

這時鐘美英結束了演示,剛好看見他和呂蓉頗為親暱的悄悄話動作,冷哼了一聲,向兩人走來。

鍾美英眼中滿含鄙視,對林閒松道:“身旁倒是總有美女相伴啊。”呂蓉對鍾美英點了點頭,便滿臉好奇地繞著訓練場隨意觀看。

“你看上次那個陪練狼來了。”

“他身旁那個美女是誰啊?好像在學校裡從來沒見過。”

“你看那小子長得不怎麼樣,桃花運倒是不錯,上次來當狼有關雪陪著,這次又是一個大美女。”武術會的隊員們心裡都頗為憤憤不平。

“大家都過來一下。”鍾美英拍了拍手道。

待眾人走近,她指著林閒松,道:“林閒松,今天加入我們武術會的新成員。大家鼓掌歡。”一陣有氣無力的掌聲完成了對林閒松這個新會員的歡式。

鍾美英接著讓武術會的成員們都練習她剛才演示的幾個擒拿招數,然後將林閒松一人叫到一旁。

林閒松此時已經運起秋之訣,眼帶警惕地看著她。

“你不用緊張,既然定下了一個月後手,在那之前我不會怎麼為難你。不過既然要習武,吃點苦頭是少不了的。”鍾美英平平地說道。

點了點頭,林閒松卻絲毫也不敢放鬆心中警惕,他此前可是吃過這個母老虎的虧的,總之他已經暗下決心,只要在鍾美英身旁,他就一定會運訣在心。

“那好,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為了不讓我們的賭局過於乏味,你必須要抓緊時間,全力提升實力。”見林閒松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鍾美英蔑然笑道:“不要以為你皮厚一些就無所顧忌了,絲毫沒有武功的人就算天賦再好,在武功高強的人面前也只會是手下敗將。”林閒松嘴角微微勾起,出不屑與不信的表情。

“要不要現在試試。”顯然,好不容易讓自己和顏悅一些的鐘美英被他的這個表情怒了“我只用一隻手,便可以讓你毫無還手之力。”這樣太張狂了吧,林閒松心底的男子氣概不允許他在這帶著侮辱般地輕視中裝作不覺。

“試就試。”林閒松毫不猶豫的口氣倒是讓鍾美英眼中一亮。

你這個大女子主意的母老虎,竟然狂妄到認為一隻手都能將我打敗,林閒松在心中咒罵著。

其實他又哪裡知道,他自己內心深處又何其不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只不過他自己表現得並不明顯罷了。這從他一次次無奈地說著‘男子漢一諾千金’之中便見端倪。

雖然林閒松並不很受武術會的會員們歡,可身旁總有美女出現的他還是頗受關注的。是以他和鍾美英這邊紛爭剛起,那邊練習著的會員們就已經看出的異常。

待兩人拉開架子,準備開打時,會員們嘩的一下圍了過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第一天入會就要和會長單幹。”

“說他不知道會長的厲害吧,上次來當狼的時候也領教過啊。”

“慘羅,這小子慘羅。”注視著林閒松的眼光中有幸災樂禍,有嘲諷,又憐憫,竟然還有敬佩。

也許他還不知道,武術會已經有一年多沒有人敢要求和會長單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