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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九十一章最後的機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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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婷撅著嘴,氣鼓鼓地衝回了房間,她身後的嶽綠,忑地提著她換下的衣服低著頭走了進來。

羅碧娟和關雪對視一眼,看嶽炎婷這表現估計是事情又沒成。

看見嶽炎婷一**坐在沙上,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剛才在浴室內被水霧蒸的還是氣的。

“婷婷,怎麼樣了?”羅碧娟問道。

“都怪它,都怪它。”嶽炎婷雙手握拳,眉豎立,惡狠狠地道:“都怪它關鍵時刻壞事。”

“婷婷,你都叫閒松石頭了,他呆點很正常的,你還這麼生氣值得嗎?”羅碧娟微笑著寬道。

“我不是說那石頭了,我是說那個門。”嶽炎婷咬著牙,看她那痛恨的模樣,如果那浴室的門現在就在她面前,恐怕她都會變成一個啃木頭的老鼠,將它啃爛。

“就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就差那麼一點點啊,如果那門的質量好一點,哪怕就是它能在晚上個兩分鐘在掉下來,我都成功了。”嶽炎婷懊惱地說道。

“門?什麼門?”羅碧娟和關雪問道。

“浴室的門啊,哎,算了。本來就算那破門出了問題也還是有機會的,可是小綠,小紫卻衝了進來…”嶽炎婷現在回想起來,剛才如果自己趁著門倒下的機會,裝作驚嚇過度,衝進林閒松的懷裡,就算林閒松被突如其來地倒門事件拉回了一點神志。估計也會再次陷入自己無窮的魅力中去。

嗯,雖然這樣多付點成本,可是頂多也就算是追加投資啊,比現在這樣什麼都沒得到要好多了。

“小姐…我們也是聽到你尖叫聲才衝進去的。”嶽綠,嶽紫囁囁嚅嚅地說道。

“尖叫?”關雪神一緊,問道:“難道剛才閒松真的…”關雪話雖然沒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在場的幾女當然都明白。

“當然不會,以本小姐的控制力,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險境。我剛才不是說了。都怪那該死的門。如果不是那門倒下來,我怎麼會出尖叫,如果我沒出尖叫小綠,小紫又怎麼會衝進來,如果她們不衝進來,我今天怎麼還是功虧一簣。”嶽炎婷嘮叨不斷地說道。

這次機會一錯過,剩下的機會就只有明天一早看出了,幸好剛才自己和小綠,小紫反應得快,以嶽炎婷要穿衣服為由把林閒松推出了浴室…

嶽炎婷和嶽綠,嶽紫三人在浴室內收拾了她卸下來的螺絲和螺絲刀,沒有留下什麼馬腳。否則真讓那石頭現了,明天早上最後地機會恐怕也就沒有了。

哎,那石頭一直揹著身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以為我是著身體趴在他的背上,嶽炎婷想到這裡臉上閃現出一抹羞澀。

“好了,好了,這不是還有明天早上的機會嗎。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如果不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起來就帶著黑眼圈,那魅力可是大減啊。嗯,難道你還想讓閒松明早又問你是不是得了紅眼病了?”羅碧娟調侃道,現在她們之間,嶽炎婷的紅眼病已經成了相互間的一個笑話了。

“嘩啦。”嶽炎婷聞言立刻從沙上站了起來,點頭說道:“娟姐說得對,我現在就去休息。明天早上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成功。”走了兩步。嶽炎婷又停住,說道:“對了。明天早上小綠。小紫也不要跟著我了。你們放心,我對自己的魅力絕對有信心。”‘就算再多犧牲一點。也一定不能失敗。’嶽炎婷在心中默默說道。

嶽綠,嶽紫知道剛才好像壞了小姐的事情,此時也不敢反駁,當她們衝進房間是入眼的那一幕,也的確夠她們吃驚地。

小姐居然什麼都沒穿地和那狼站在一起,雖然那狼的眼睛沒有往小姐身上看。在她們兩走近之後才現,原來小姐身上穿了一層的緊身衣,這樣她們地神才放鬆一點。

她們當然不會給那狼好臉,小姐尖叫,自然說明這狼對小姐不軌,剛想狠狠地將這狼教訓一頓,卻被小姐叫住。

後來生的事情就讓她們有些摸不清頭腦了,先是小姐帶著她們收拾浴室內的螺絲,螺絲刀,又告知她們是偶爾路過走廊聽見她的尖叫所以衝進來。

總之,嶽綠,嶽紫知道小姐對她們衝進去似乎很不滿意,可是這明明是她自己安排的啊。現在可好,明天一早居然讓她們不用跟著,就讓她和狼獨處,這可怎麼是好兩個小丫頭一頭霧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嶽紫惑地說道:“嶽綠,你說今天小姐倒地是怎麼回事,明天還不讓我們跟著,如果真地出了什麼事那我們怎麼辦。”嶽綠皺著眉,苦笑道:“你看剛才小姐那表情,明天一早肯定不會讓我們跟著了。要不我們給鄭姨打個電話問問吧。鄭姨對小姐的脾氣最瞭解了。”要說岳家誰對嶽炎婷最瞭解,恐怕除了她的父母,就要屬這個鄭姨了,原本鄭姨大多數時間都跟在嶽炎婷身邊保護,照顧她的;只是最近她家裡有些事要處理,暫時沒有在她們的身邊。

“鄭姨,我是小綠,我們有件關於小姐的事情想請教一下您該怎麼做…”嶽綠將剛才生的和明天早上即將要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

鄭姨在電話那邊聽完之後,非常輕鬆地笑道:“你們不用緊張,就按照小姐的想法去做就是了。小姐也大了,需要一些私人地空間。”嶽綠掛上電話,和嶽紫對視一眼,鄭姨都怎麼說了,她們還能怎麼樣。

~~~~~~鄭和曹非的車在牛頭山山腳下地一家旅館門口停了下來。

“曹兄,為了避免今晚就碰上他們,我們也就在這將就一個晚上了。”鄭對走到他身邊地曹非說道。

“鄭兄弟,想的真是周到。”曹非略帶恭維地說道“看來這次那個小子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了。”

“呵呵,那是當然。明天一早,我保管不會讓曹兄你失望。”鄭自信滿滿地笑著說道。

兩人走進旅館,牛頭山以出為景,所以如果山腳下反而沒有半山那種高檔酒店。

和曹非走進旅館後,幾乎同時皺了皺眉,這裡地條件和他們以前住慣了的酒店賓館當然天差地別。

兩人要了兩間最好的房間,拿著鑰匙就往樓上走。

“鄭兄弟,你請的人身手可靠嗎?”曹非看似隨意地問道。

一個一無是處普通學生而已,需要那麼慎重嗎?

心中雖然不屑,表面上卻笑著道:“曹兄儘管放心,我找的這些人都是老手。他們今晚沒有住在牛頭山上的旅館酒店,而是住在附近的農家中,事成之後,保管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還是鄭兄弟想的周到啊,要是我恐怕都想不到這一步。”曹非點頭說道。

曹非對林閒松的態度,讓鄭對這位以前還很看得上眼的曹公子是越來越輕視,他心中冷笑:你當然想不到了,你一出生就有曹家的繼承權;我卻是家裡的老二,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自己去爭取。

這兩位面和心不合的同伴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房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監視林閒松他們的人,在得知沒有什麼異常後,他又給安排好的幾個打手通了電話,幾個打手那邊也做好了充分準備。

“窮小子,我真是看不慣你得意的樣子啊,不過過了明天,你的得意也就到頭了。”鄭放下手機,靠在頭,自言自語地道:“林小子,你別怪我狠心,既然你擋在我的路上,我就只能將你清除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鄭給幾個打手代的是,不要林閒松的命,必須要廢了他的雙腳,並且還要徹底破了他的相。至於什麼叫徹底破相,這個想必那些打手們比他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