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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五章你得紅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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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顏手捧著溫暖的飲料杯,頭淺淺地低著,默不作聲林閒松坐在南宮顏對面,他目光有些遊離,總是東看看,系瞄瞄,目光似乎不敢落在南宮顏的身上。

那次事情雖然最後被依蓮。馬丹用解藥給撒醒,可當時兩人之間的親熱的動作,卻深深刻在兩人的腦海裡。

雖然林閒松不斷地在心裡告訴自己:那只是‮物藥‬作用下生的,並不能代表什麼。

可是同樣在‮物藥‬作用下,當時對陶南霜和南宮顏的覺似乎差別就非常大,這些差別倒地在哪裡,也許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許他朦朦朧朧能夠想到些什麼,只不過不願意仔細去思考罷了。

她可是你的老師啊,很多時候,林閒松都用這句話打斷自己的思緒。

可是現在,兩個人就相對坐著,原本心中就有困惑的他此時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我,明天離開松海,可能要兩三個月後才回來。”南宮顏輕輕抬起頭,眼中一陣不知所措後,目光最後落在了林閒松的臉上。

林閒松點了點頭,收回目光,看著桌面,道:“剛才在展廳門口的時候,兩個學姐已經給我說了,你的畫展要做巡展。我先祝你巡展成功。”南宮顏苦笑了笑,道:“我這巡展也就是把畫拿出去轉轉而已,也沒有什麼成功不成功的。要不是依蓮阿姨執意要這個,我還真沒興趣。”

“那麼會去意大利嗎?那裡可有很多你的同學朋友吧。”林閒松問道。

“意大利是非常重要地一站。”南宮顏頷說道:“不過我在意大利的朋友並不多。在那邊我整呆在畫室內。現在說起來,在意大利留學幾年,都沒有生幾段羅曼蒂克的愛情,恐怕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吧。”

“那是老師眼界太高了。”林閒松看見南宮顏臉上出失落,不由安道。

“也許吧。”南宮顏搖動著手中的杯子“閒松,今晚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南宮老師,有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我能幫的一定會幫。不過千萬別再讓我裝成劉啟亞就成。”林閒松答應的同時不忘加上了一個補充條件。

南宮顏瞪了林閒松一眼。道:“不是都說了啟亞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嗎?剛才還說我眼界高,你看看,我還不是被未婚夫給拋棄了。”林閒松看著南宮顏鼓著的雙頰。似怒非怒的模樣,只能嘿嘿傻笑兩聲矇混過去。

“今晚再給我當次模特吧。”南宮顏看著林閒松張著的嘴,得意地微微一笑,道:“這應該算你能幫上地吧。而且也沒有要你扮什麼劉啟亞。”

“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的,而且老師你明天還要出行,這樣是不是會影響你的休息?”當模特,開玩笑。那最少又是幾個小時,今晚還有睡的嗎。

“我自己會安排好休息時間,這個不用你心。你只要當好你地模特就行。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南宮顏一雙美目瞪得圓圓的。看她模樣,似乎林閒松只要說個不字。那雙眸子中立刻就會放出死光一樣。

“好吧,好吧,我答應。就算是謝老師的展廳內有一副金百萬的特寫,我也要點頭答應老師您地要求啊。”林閒松舉著手,一副投降的模樣說道。

南宮顏滿意地點了點頭,頭又低了下來,看著杯子中的飲料,心中暗道:剛才不是想叫他陪著去夜遊松海嗎,怎麼最厚就改口成了當模特了。

哎,如果這杯裡的是‘火紅戀情’,自己膽子就不會那麼小了吧,南宮顏想到此,腦海中立刻閃現出上次在賓館內,喝下火紅戀情之後,自己的大膽地動作。臉立刻變成紅潤起來。

依然是上次地那個畫室,林閒松依然坐在那個椅子上。

南宮顏面前放著一個畫板,看著地坐在那怎麼都覺得不自在的林閒松,說道:“別動,別動。剛才都是你亂動,害地我這裡沒有畫好。”說完,南宮顏一把撕掉了已經畫出一個大概輪廓的畫紙,又換了一張新的。

“啊”林閒鬆出一聲慘叫,好像南宮顏撕掉的不是畫紙而是他的皮一樣。

南宮老師,不用那麼細緻,真的。你把我畫的鼻子小一點,嘴巴斜一些都沒關係。我說的是真心話,你們美術裡不是除了寫實還有什麼象一類的派系嗎,給我來個象的就好。”兩個小時了啊,坐在這椅子上,不能動已經有兩個小時了,南宮顏兩個小時內已經扯掉了三四張畫紙,再這麼扯下去,恐怕一個通宵之後,南宮顏的畫板上夾著的還是一張空白的畫紙。

“我的畫都是力求完美,什麼象派,你是不是笑話我的畫不好?”南宮顏佯怒道。

看見林閒松重新坐好,南宮顏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誰讓你這小子裝傻充愣,不找機會整整你,我怎麼又咽得下這口氣。

南宮顏的目光從畫板的上方穿過,緊緊地盯著林閒松的臉頰,頓時心中一軟,道:“坐好了,這一次爭取一次畫好。”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南宮顏長出了一口氣,她放下畫筆,端視著畫紙上的人,再看看在那坐的筆直的林閒松,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倒是老實,兩個小時沒動不說,身體還保持著筆直的姿勢。

“好了,畫好了。”南宮顏對林閒松說道。

“哦”林閒松像是才緩過神來似的,點了點頭,接著跳下了椅子,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不累嗎?”南宮顏看著力充沛的林閒松,有些詫異地問道。

“呵呵,給老師當模特哪裡會覺得累。”林閒松剛才這兩個小時都在練習四季心法,否則怎麼可能一動不動,這也是在前兩個小時痛苦地看著南宮顏撕畫紙後的起的想法。

“再過一會,天就亮了,就在這休息一會,天亮後再回去吧。”南宮顏一邊整理著畫紙一邊說道。

林閒松一看錶,現已經凌晨五點多快六點了。

他自己是因為剛才練了四季心法,神充沛,再看看南宮顏,此時已經顯得有些萎靡了。

“好吧。”林閒松點了點頭,幫南宮顏收拾好了畫紙,就隨意找了一個椅子,坐在上面閉目養神。

南宮顏依在一個靠椅上,雖然非常覺得有些疲乏,可是目光依然凝視著坐在不遠處的林閒松。如果巡展回來之後,還是無法拋卻那難明的情愫,我也許應該正視一下自己的情了。南宮顏心中有些模糊地想著,雖然姿勢並不舒適,但很快就進入了半夢半醒中。

兩個小時之後,林閒松睜開了眼,清晨的光透過窗簾,傾灑在畫室內。

嗯,天亮了。林閒松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頓時一陣清晨的涼風吹入了房內,林閒松頓時神一,卻聽見背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呻

轉過頭去,就看見南宮顏整個身子蜷縮在椅子上,皺著眉,被這陣冷風吹得極不舒服。

林閒松立刻將窗戶關上,要知道這個時候寒假還未完全結束,雖然松海溫度算比較暖和,可是氣溫也就幾度而已。

畫室內能夠睡著,是因為有空調,所以不覺得冷。

林閒松關好窗戶,走到南宮顏身邊,看她蜷著身子想叫醒她,卻又有些不忍。

最終林閒松還是決定讓她多睡會,於是他脫下自己外套,罩在了她的身上。

林閒松離開了畫室,走出了繪畫所大門時,冷風立刻向他襲來。

他稍稍運起冬之訣,全身上下立刻就暖和了起來。

當林閒松坐車回到公寓樓下時,已經八點半快九點了。

這個時候嶽炎婷她們應該也起來了,飽飽的睡了一個晚上心情應該也不錯了吧。

林閒鬆下了電梯,走到自己公寓前,拿出鑰匙正要開門,就聽見一聲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你這個傢伙,居然徹夜不歸。”林閒松側目看去,就見嶽炎婷從她房內衝了出來,難怪聽聲音有些耳了,不過這丫頭聲音似乎有些嘶啞啊,難道一個月不見,變聲了?

嗯,眼睛好像還有不少紅絲。

“你得紅眼病了?”林閒松忽然冒出一句“怎麼眼睛紅得和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