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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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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請進!”堂維下令。

炳達點頭,走出房間接國師。

穿著一身紫長袍、蓄短髮、留長鬚、神情威嚴的國師步入房間,見到堂維,他略彎身行禮問候“見過維侯!”

“國師不必多禮!”堂維點頭回應。

“維爵莊一向不喜外人進入,咱家也只來過一回而已,這次維侯急命咱家來此,就不知有何貴事了?”國師淡笑問起。

“國師除了占卜預知的能力外,也是北匈國的第一名醫,此回找國師前來是想請你醫治一名重傷患者,就是上這個人。”堂維站起,側身讓國師看到趴臥在上的人兒。

柄師忙走近鋪,看到傷者,便訝異出聲“是名女子!”維侯厭惡女人是全國皆知的事,怎麼會…

堂維沒好氣的回答“沒錯,是個女人,還受了重傷,請國師盡力醫治。”他就明白這個女人一定會打壞他不近女人的規矩。

柄師再打量著花晴,仔細審視了半晌後,他本是肅然的表情轉成了透著一份興味與神秘的淺笑。

“這女子是為了維候才受傷的吧!”國師微笑的詢問堂維。

柄師的笑意讓堂維的臉更難看了“國師既然能猜出,又何必多問呢!”

“大夫也要明白傷者受傷的原因,才好對症下葯,所以請維侯將這位姑娘受傷的經過告知咱家。”國師說明。

有這個必要嗎?堂維心中狐疑,不過念在救人為重,他還是簡單的將事情告訴國師。

堂維說完來龍去脈,國師也將傷者身上的傷口觀察清楚了。

“原來這位姑娘是維侯的救命恩人,就難怪向來視女子為無物的維侯,會打破習慣為個姑娘來找咱家醫治了!”國師瞭然笑說。

“本候是不喜歡女人,但她既是為了本侯受傷,本候就會負責治好她,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樣,這是很簡單的道理,還請國師不要聯想太多了!”堂維皺眉解釋。

柄師笑道:“咱家明白。”語畢,他忙動手為花晴療傷。

柄師先將裡傷的布條解開,細心的將傷口重新處理,敷上刀傷靈葯,再換上乾淨布條包紮,接著他為花晴診脈探內腑虛實,再命隨從拿來金針,在她右手臂上上十來支金針,用金針渡手法打通她的脈絡。

堂維在一旁看著國師忙碌的為那女子療傷,心中篤定經過國師的妙手,她便不會有事了,那他就可以派人送她離開維爵莊,由附近的民家照顧養傷,痊癒後再拿筆錢給她,派人送她回中儒國,他也不用再見她,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幾天他快被這個女人煩死了,讓他陪她悶在馬車裹不說,又隨時要注意馬車的顛簸會不會傷了她,最可惡的是他還要服侍她,除了為她換葯外,還要喂葯、喂補品的,本來這些事他應該代下人做,但是念在她是為了他受傷,而她又是女兒身,名節重要,不好讓太多男人接觸,所以他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放下身段照顧她,這樣貶低尊嚴的事他只做這一回,絕對沒有下次,所以他現在迫不及待要丟掉這個大麻煩,不想再看到她。

他相信有國師出馬,一定可以為他達成心願。

過了一會兒,國師才收回金針,將花晴的手臂放回被裡,轉頭向堂維稟明“維侯,咱家已經為這位姑娘換了葯,也用金針打通她右手的經脈,以她現在的情形看來,雖然傷勢很重,不過已經沒有命之憂了!”

“這就好。國師,那她右手也會康復,不會成為殘廢了吧?”堂維在歡快之際,也不忘問起。

“關於這點,這位姑娘的手筋的確被傷得不輕,不過經由咱家用金針打通她的筋脈,再按時服葯,伴以指氣推治療,可以慢慢痊癒的,只是這需要時間,急不來的,所以就算她肩背的傷好了,也要兩、三個月的休養時間。”國師表示。

堂維應允“這沒問題,本侯會派專人照料她,直至她完全復原為止!”

“不成,這位姑娘不能讓別人照顧,一定要請維侯親力親為才行!”國師告訴堂維。

“你說什麼?”堂維馬上拉下臉,直盯著國師。

柄師解釋“維侯,這位姑娘的右手需要有人用內力以指氣渡,打通右手的道,如此才能讓她的右手不致殘廢。‘以指渡氣’是門高深武學,一般人做不到,咱家明白維候可以,因此能幫忙這位姑娘的人也只有維候了!”堂維臉不佳,疑惑地道:“需要這麼麻煩嗎?不過是普通的箭傷罷了,本候沒聽過治個箭傷要用上‘以指渡氣’這門功夫的!”

“若這位姑娘只是普通的箭傷,維侯何需找咱家來此為她醫治呢?一般的大夫便能保住這位姑娘的命了,只是保不了她的手而已,這點維侯應該非常明白。假使維候不願意費此心神幫助這位姑娘,咱家也不勉強,就讓她右手殘廢過完後半生吧,維侯要如此對待救命恩人,咱家也沒意見!”國師不帶情的表明。

這番暗諷的話教堂維臉更難看了,他按捺火氣,咬牙叫道:“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本侯為什麼要為她費這麼大的心神,不值得!”他斷然拒絕。

“既是如此,那咱家告退了!”國師說完便要離開。

“慢著,國師,你這樣就要走了嗎?”堂維忙叫住柄師。

“剩餘的由一般大夫治療即可,不需咱家出手。”國師淡淡說著,隨即便要離開。

堂維握緊拳頭看著趴臥在上的女人,頓了下,掙扎地道:“你知道我一定會讓步的,是不是?”柄師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堂維笑答“不,咱家是相信維侯的為人!”

“該死的!本候是招誰惹誰啊!”堂維低聲咒罵,心中真是有千萬般的不願意。

“千里姻緣,莫道無緣卻有緣!”國師低喃著。

堂維挑起一道眉看著國師“什麼意思?”柄師但笑不語。天機不可洩漏的!

堂維見國師不說,他也不想多問,眼前的事就夠他煩的了,他可不想再找一樁。

“她何時會醒過來?”堂維問起。

“服下咱家開的葯後便會醒了,不過在此之前,似乎該幫這位姑娘擦拭身子,換上乾淨的衣裳,梳整頭髮,讓她能舒舒服服的醒過來。”國師提議。

“你怎麼對本侯說這種話,難道你要本侯做…做這些事?”堂維驚訝地說。

“這點咱家就不置可否了,只是咱家記得這維爵莊裡並沒有婢女可使喚。咱家也該去配葯了,咱家告退!”話語一落,國師旋即離開。

柄師才走出寢室,就聽到震天的怒吼。

“該死的!”堂維憤怒地大聲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