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餘情家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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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總,”聶鋒看她好象快不行了,就說“那個合約你放在哪,先拿出來吧,一會你我都喝大的話就籤不成了。”餘情身子晃了一下,卻貌似不醉似的順著傾斜的身子往沙發上一坐,從一個黑的公文包裡把兩份合約出來。李發看兩瓶xo都空了,不好再推託,出筆簽了自己的名字,又放到倪偉面前讓他簽了,然後遞回來,說:“合約是簽了,這最後一瓶,你們可得兌現啊!”聶鋒拿過來自己先看了看,李發和倪偉籤的都是乙方的位置,甲方的位置是空的,代表本公司,應該沒問題。他遞給餘情收好,笑著說:“多多益善。”空調房裡水分失得快,聶鋒摸摸剛才自己傳酒水的沙發靠背已經幹了,就又把一隻手掌貼在上面,拿起酒瓶故伎重演。
第三個酒瓶空得比把酒直接倒出來還快。三個男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聶鋒,剛才瞎喊的倪偉更是沒敢再出聲。
聶鋒看看身子倚在沙發上、卻強裝笑容的餘情,真的已經不行了,反正任務已完成,就說“三位,這合約也簽了,酒也沒了,大家就到此為止吧,早睡早起神好嘛!只是這帳…”李發看到聶鋒氣都不就又搞下了一瓶xo,生怕這遊戲再玩下去不知要鬧出什麼大事來,連忙說:“我們結,我們結,你看餘總也喝得差不多了,還勞煩聶副總給送送。”
“好,那我們先走了啊,”聶鋒笑了一聲,對倪偉說“今天倪副總好象沒盡興啊,我們改再喝。”
“不敢,不敢…”倪偉忙做推託狀。
餘情的酒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勉強站起來,臉上還不忘掛著微笑,說:“不好意思,三位慢慢坐,我們先走了。”聶鋒打心裡佩服餘情,都醉成這樣子了還能笑得出來。不過穿著晚裝的餘情趁著酒勁笑起來更人,三個男人看得如痴如醉,一點也不心疼那三瓶價格不菲的xo,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身邊跟著個怎麼喝都不醉的“聶副總”否則這場面就更美了。
餘情剛出包廂門口就不行了。聶鋒攙扶著她,把她拉上寶馬m6,往金繡良園開去。
到了餘情的家…“楓舞閣”別墅,聶鋒把早已不醒人事的她抱出來,從她的手袋裡摸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後把她放在沙發上。
餘情一躺下來,胃裡的東西就不斷往喉嚨上湧。她緊緊地拉著聶鋒的手,原本想溜的聶鋒又只好把她扶到衛生間,餘情一陣狂吐,終於舒服了一點。
餘情稍稍清理了了一下,皺著眉頭對聶鋒說:“聶鋒,扶我到二樓臥室去,難受死了。”看見餘情走都走不動的樣子,聶鋒乾脆把她抱起來。上到二樓,問清楚是哪間房,進去後把她往上一扔,轉頭就想走。
這時餘情又在上難受地呻起來。聶鋒想:這妞漂亮是漂亮,可就是不知道自重,喝得跟條死魚似的。不過又想起餘情是因為自己口頭上先扛下了三瓶xo,她才迫不得已喝下了其中一瓶。聶鋒心裡有些內疚,就又留了下來。
聶鋒在餘情臥室的浴室裡隨便拿了條巾,也不管這巾是擦臉的還是擦腳的,溼了點自來水,擰乾後就在餘情紅得發燙的臉上抹起來。抹了一會,餘情臉上的妝全卸掉了。聶鋒端詳了一會,就被這張輪廓分明的臉給引住了,同時更確定了她的年齡跟自己不相上下,他想:這不會又是某老闆包下的二吧?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一開始留下了,不如等她醒了再走吧。聶鋒想著,在上拉了張毯子給餘情蓋上,熄了燈,自己在旁邊的地上躺了下來。
半夜裡,聶鋒朦朧中好象聽到有下雨的聲音,爬起來一看,嚇了一跳。
原來是餘情在浴室裡洗澡。
本來聶鋒看她吐得一副死樣,對她也沒什麼遐想的,但眼前的情景,令聶鋒頓氣血上湧:這個浴室和臥室之間只隔了一塊落地玻璃,而且這塊落地玻璃還是全透明的,剛才聶鋒進去拿巾時沒注意,還以為隔著的是塊玻璃;如今臥室裡沒亮燈,而浴室裡卻燈火通明,餘情在嘩嘩水下**的體態在聶鋒眼前就一覽無餘。
聶鋒看著一絲不掛的餘情,在蓮蓬頭的噴灑下顯得更柔美可人,體態像足了西方油畫裡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聶鋒覺血都快噴出來了,他摸摸自己的褲襠,已經像帳篷一樣高高地撐了起來。
這時餘情好象洗完了,關上水拿著浴巾擦身子。聶鋒立刻異想天開地運起“御水術”想把集中在小弟身上的血分散到別處。可惜他的能力還沒牛到想讓血往哪就往哪的地步,了半天帳篷也沒降下來,只好又躺下,把身體側過與浴室相反的方向,然後將腿雙一弓,企圖掩蓋小弟神力壯的姿態。
其實聶鋒這樣做本就是蓋彌彰。餘情出來後,發現原本平躺著的聶鋒轉了個身,而且還是轉到了跟浴室相反的方向,自知是怎麼回事,但卻不戳穿。她從櫃子裡拿出另一張毯子,輕輕地給他蓋上了,才又躺在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聶鋒被窗外的鳥叫聲給吵醒。微風把窗簾掀了個小角,吹到聶鋒臉上,使他清醒過來。
醒過來後聶鋒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又平躺了過來,而且跟每個早上一樣,小弟弟非常爭氣的“一柱擎天”他看看四周環境,意識到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所以下意識地用手把小弟按了按。一回頭,卻發現餘情早已經醒來,穿著吊帶睡衣的她正坐在上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醒了?”餘情說。
“哎,哎,”聶鋒尷尬地笑了笑,說“餘總早。”餘情對他剛才的醜態好象視而不見一般,說:“你可真能喝啊,兩瓶xo眼都不眨就喝下去了。”
“這個…”聶鋒慚愧地說“餘總才是真材實料的厲害,我那兩瓶不作得數的。”
“哦?那得幾瓶才作得數啊?”餘情笑著問。
聶鋒不說話,省得越描越黑。
餘情從頭櫃上拿起一個黑公文包,從裡邊揀出昨晚對方簽好的合約,說:“你也籤一下吧。”聶鋒問:“籤什麼?”
“籤你的名字,”餘情說“你不要提成了?”
“啊?”聶鋒想起昨晚包廂裡餘情對李發說,這份合約算是給自己的見面禮,沒想到還當真了。他推託了一下說:“這樣不好吧?覺好象在白拿提成。”
“有什麼不好的,”餘情清新的臉上笑意盎然“其實也全靠你喝下了兩瓶酒才能簽下的,算不上是白拿提成。”聶鋒翻開合約,發現這單生意的成金額為500萬。他怕自己看錯,又從頭到尾看了幾遍,說:“那我這三個月不是不用幹了?”他記得昨天張之軒給他開出的條件是,試用期內拿到200萬元的訂單。
“哼,”餘情白了他一眼,說“入行才一天就想偷懶?早知道不便宜你。別忘了現在你的身份是副總,以後有得你忙的。簽好後拿到業務部,他們會把其中一份拿去給‘鴻運’。”聶鋒長了個心眼。長輩們常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不但找到了報酬豐厚的工作,還一下坐上了副總經理的位子,不得不令人懷疑。
聶鋒說:“餘總,我想問問,為什麼那快就升我做副總?我對公司的業務本不悉,做不來的。”餘情回答:“這個問題昨天有人問過,我已經說了,是業務的需要。”聶鋒知道這本就是藉口,心想,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反正老子暫時餓不死,有的是工夫跟你耗。
“好吧,”聶鋒話鋒一轉,說“如果我想悉業務的話,要找誰學去?”餘情微微一笑,從上爬過來,貼近了聶鋒的臉,說:“你說要向誰學去?”餘情趴在上彎著,聶鋒則還坐在地上,眼睛就算不打彎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吊帶睡衣內混圓的**。聶鋒先後有過兩個沉魚落雁的老婆,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一看到美女部就發愣的男孩了。他臉皮厚厚地笑道:“那就請餘總多指教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