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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柔聲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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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一連串的羞恥問話下,顧輕音的理智漸漸迴歸,臉越發蒼白,冷冷道:“寧非然,我是瘋了才會來找你!”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他是完全不打算給她保留哪怕一點點的尊嚴,就算他醫術了得又如何?她受不起!這一次,寧非然不再強行壓制她,只緩緩道:“如果顧大人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不在乎今後的避孕,不在乎偶爾出現的臆症,那麼,請便。”他的目光依舊澄澈清明。***顧輕音頓住身形,盯著他墨黑明亮的眼眸“你說什麼?臆症?”寧非然神柔和的看她“顧大人難道不是正被臆症所擾,耗了神思?”顧輕音心頭巨震,屬於李景華的不堪記憶漸漸浮現。

那種突然變成另一個人的恐慌和無助,沒有了羞恥心,身心俱被慾望掌控,那時的她就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她在玉屏山莊的時候就想到了寧非然,想到或許只有他可以幫自己,未料此番她尚未提及。

他便已經知曉,她看著他,神驚疑不定“你怎會知曉,難道是…脈象?”寧非然在她身前,緩緩靠近她,一隻手撫上她滑膩白的大腿內側,輕道:“自然是脈象,氣,還有…大膽的假設。”

“那…你,你又要做什麼?”她剛想問他對臆症的治療到底瞭解幾分,他泛著火熱溫度的手掌已經覆上她的幽谷,輕柔的摩挲著,寧非然看著自己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私處,清明的眼眸變得幽暗深邃。

他的掌用力抵住她的口,受著那裡的熱意和溼。

“下官要更加深入的瞭解顧大人的病情,才好對症治療…”他緩緩道,掌心正緊貼著她的幽谷中心。

顧輕音只覺一陣暖意從那處傳上來,直達小腹,男人有些燥又充滿熱度的手掌讓那處異常舒服,像是浸泡在溫泉水中。

“嗯…”她心中想要抗拒,大腿卻不自覺得敞開,漸漸成了一字型,那溫熱的觸讓她忍不住呻出聲。寧非然神情專注的看著。

看著她無法抗拒的模樣,撤回手掌的同時,滑膩柔軟的舌頭一下子上她花瓣間的細縫。

“啊…不要,不要…”顧輕音被他的舉動和自己的反應驚到,他又要向上一次一樣。

折磨她,讓她難堪了?然而,越是緊張、越是害怕,私處的覺卻越是清晰,她能覺到他的舌是怎樣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的她的柔,舌尖又是怎樣頂著藏匿其間的花核和小,晶亮的水大量湧出,都被他靈巧的舌捲入口中…

就這樣反覆了數十下,他的舌尖開始在她緩緩收縮的口畫圈,時輕時重,得她難耐的皺眉,臉上浮起羞澀的紅,顫聲道:“寧非然,你…”他頓了一下,語調暗啞:“我在幫顧大人啊…”話音剛落。

他的長舌終於深入到小中,重重的戳進去,來來回回的起來“你,不要…呀…”顧輕音媚叫出聲。

那長舌雖不如男人的長,卻另有一番磨人滋味,舌尖輕柔的撥著壁,讓她的媚覺更加空虛,渴望更多。

舌尖變換著各種角度,深深的刺到她嬌壁上,讓他清晰的受著她的高熱和緊緻,受著她的顫動和渴求。

她的失控,她的媚態,卻讓他更加用力的搗她的小,雙抵在口上,重重的著她體內的汁

顧輕音覺自己被推到尖上,身下盡是溫熱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湧來,沒有止盡,隨著他越發用力的深重,她的身躬起來。

似一被攀折的柳條,纖細而脆弱,無可自拔,更無力抗拒…明筱鶴自到了御史臺任職,逍遙子便一去不復返,自覺身體亦不如往康健,又整面對著林素媛,得他對女人興致缺缺,子短還不打緊,可時一長,偶爾空閒的時候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以致損了雄風。

得了閒,他便到太醫院找了相的趙太醫診斷,卻被趙太醫取笑了兩句,他當場沉下臉來,硬是著人開了副補氣壯陽的方子才罷休,他拿著方子正往外走,突然想起前幾個月來太醫院的時候,見到個美貌女醫官。

彼時他還是個七品閒職,有的是時間力,便與那女醫官眉來眼去一番,兩人一時竟有些情投意合,可快煮的鴨子還沒到嘴呢,聖旨就下來了。

此番上任他也知其中厲害,便也顧不得什麼,一直忙了個昏天黑地,也早將那女醫官丟開去,沒成想今來到太醫院,倒讓他念起了舊情,就這麼想著。

明筱鶴便在太醫院轉悠起來,沒成想,好巧不巧的就到了寧非然的診室外頭,裡面傳出的幾聲曖昧呻將將落在他耳中。

他悄悄湊到一扇半闔的雕花窗前一看,一雙狹長的琉璃眉目瞬時就瞪直了。***明筱鶴習慣了玩樂蕩,什麼場面沒見過,一度甚至連活宮都看膩了。

可今從這虛掩的半扇窗戶望進去,他便再移不開眼,正對著他的方向,一女子兩條白的玉腿掛在逍遙椅(實際上是診療椅。

但明筱鶴認為這就是作為閨房樂趣的逍遙椅)的扶手上,私處大敞著,卻正被蹲在她身前穿著醫官服飾的青年男子遮擋住,男子的臉全然貼在女子大腿部,陣陣嘬聲,口舌間的水聲傳來,不用看都他知道正在賣力著女子的陰部。

再仔細看那女子,身穿暗青朝服,袍服的下襬高高起至腹部,出一身冰肌雪膚,肢纖細,小腹平坦,下面隱隱出些許髮…那顆礙眼的頭能不能移開些!

明筱鶴探頭探腦了半晌,仍未看清最最關鍵的部位,一時難免心癢難耐。女子因幾乎是平躺著的,容貌他一時也沒看仔細,只那細細輕輕的呻卻極為誘人,無形中像是有一線吊著他,讓他罷不能,愈發急切,一張明豔若桃花的臉越湊越近,堪堪要貼到窗戶上去,身下板正的朝服早已支起了帳篷。

他心中既驚且喜,想來這段時的興致缺缺的確是因為忙碌和整天面對著林素媛那個無趣的女人所致,身子應無甚大礙,雄風仍在。

在短短時間內起的尺寸已很可觀,一切皆因那女子而起,難免對那室內的女子更加好奇起來。

女子穿著朝服,樣式頗為眼,誰又能想到這一板一眼的朝服下面是這樣玲瓏有致的身子?他看著她強忍慾望的模樣,既矜持又放蕩,眉眼細,眸若秋水,肌如瑩石,粉微啟,嬌連連,那水漾的眸子斜斜一瞥,似乎正與他的視線相觸,光華轉,勾魂攝魄。

他心頭一跳,身下的慾望又脹大了幾分。真真是世間尤物!明筱鶴的呼都有些不穩起來,可這張頗有幾分姿的小臉怎的越看越眼了,像極了…像極了那個顧輕音!明筱鶴心中一震,顧輕音?可不就是顧輕音麼,他雖只與她見過一次,但也絕不可能會認錯!

他向來對女官都是不屑的,不只是顧輕音,整個朝廷的風氣就是如此,女官?不就是換個好聽點的稱呼麼,他會特別看不上顧輕音多半是因為上官容欽,她是有未婚夫的,還有其他男人。

就不該再來招惹上官。明筱鶴心裡對顧輕音自是百般輕視不屑,可他那雙眼睛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樣,怎麼都撇開不得,身下的慾望更是叫囂的發疼。

室內,寧非然的舌尖才從她炙熱的甬道中撤離,又驀地含住了她充血腫脹的小花核。

“啊,不要那裡…不要…”顧輕音只覺意識都變得輕飄飄,她最脆弱的花核被男人含在口中,蠻橫的摩擦著,溫柔又殘酷的逗,讓她之前積累的層層快瀕臨爆發的邊緣,她就像浮在尖雲端。

等待著攀升,等待著墜落…然後,她聽見他的聲音,暗啞而清晰“臆症成因複雜,治療並不容易,”他放開她,緩緩站起來。

清明的眼中殘留一絲離“下官還是先幫顧大人調理好身子,再做治療不遲。”顧輕音水眸微眯,臉暈紅的看著他站起來。

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只看著他紅豔的瓣開合著,她最的地方剛才就被他含在口中,恣意嘬,她幾乎看到滅頂的高就在不遠處嘶吼著湧來,卻被他突然的離生生止住。

她難耐的扭動著身軀,輕媚哼,無辜又離的看著他再一次欺近的身軀。

“啊…不要…到了…”有什麼東西從小裡強悍的入進來,一下子撐大了緊緻的甬道,讓她積攢的快再也維持不住,在瞬間傾瀉而出。

溫熱的體大量瘋狂的湧向口,而出,持續了一小會,在地上留下一灘靡的水漬。顧輕音閉上眼睛,身體輕顫,在高的餘韻中尚未回神。

就聽寧非然道:“下官想讓顧大人在用藥時有更美好的體驗,顧大人可還滿意?”***顧輕音微睜雙眼,美目離,有一絲釋放過後的慵懶,甬道盡頭一團溫熱,絲絲縷縷的瀰漫開來,整個小腹都暖意融融,有了第一次的經驗。

她知道那是囊的藥效正在作用,可是,他剛才說什麼?美好的體驗?這難道不是故意玩戲耍她嗎?!完全是藉著檢查和用藥之名在佔她的便宜吧!

“寧非然,我承認你的藥不錯,但我不覺得你可以借治療之名,行調戲之實!”顧輕音冷下臉來,正道。

寧非然秀美的臉上沒有半絲愧疚或不安,澄澈的眼靜靜的看著她,柔聲道:“顧大人,您恐怕是誤會下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