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裑居高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終於,顧輕音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起來,小內熱意陣陣,不住地收縮,熱燙的水大量湧出,她埋在軟枕中輕聲的叫著,哭泣著,瑟縮著。
“騷貨,又到了?”韓錦卿長的將那要噴湧而出的全部了回去,他加快了的速度,兩人的合處不斷髮出噗嘰噗嘰的水聲,幾十下過後。
他又狠狠掐了一把顧輕音已然紅腫不堪的部,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平躺在他身下,將噴而出的白濁全部灑在她高聳豐滿的大上。
他用龜頭玩著她漂亮立的頭,在她口畫著圈,笑道:“顧大人,你這個樣子,會讓所有男人都發狂的。”韓錦卿知道今晚的自己有些失控,他的本意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羞辱她,讓她覺得害怕,覺得羞恥,決沒有想到自己能從她身上獲得莫大的快。
他看著身下這具被自己蹂躪的女體,一股火竟然又冒出來,他的龜頭再次抵上女子水漬淋漓的下體,輕易的滑入了口,開啟了又一輪深深的律動…***在這樣沉沉浮浮的節奏中,顧輕音早就意識離,她半闔的水眸無意識的望向頂,青的紗幔上花紋繁複,隱約是一副錦鯉戲水圖。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這樣一尾魚,不停地被水衝擊著,高高的拋起,又重重的落下,每每她以為已經到了風口尖,後面卻還有更大更猛的頭等著她,衝擊著她的全身,讓她不住陷落…
“啊…不要了…”當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來臨時,她啞著嗓子機械的宣洩著,整個人如同一具壞掉的布偶。韓錦卿看著她。
看著那些意媚漸漸凝固在她臉上,從她仍在動收縮的小內緩緩退出,將盡數淋在她緊緻平坦的小腹上。
顧輕音的身體上已經沾滿了他的,從頭到腳,無一遺漏,他終於到一絲慾望宣洩過後的疲憊,整了整官服,從榻上離開。
“讓李侍郎把他送來的人領回去,從哪裡來的,就送回哪裡去,還有,不得傷人。”韓錦卿站在門口吩咐侍衛道。
“是。”侍衛領命而去,此時東方白,已是第二的黎明時分了,顧輕音自那一夜從御史臺回到府裡後就發起了高燒,直病了三天三夜,人事不知。
可憐顧夫人一把年紀還堅持要守在女兒的病榻前,每天以淚洗面“老爺啊,讓女兒辭官回家吧,和阮家早些把親事辦了,也好了卻你我二人的一樁心事呀。”顧德明亦是被女兒的病得心緒煩亂“你知道什麼,音兒如今已是從五品的官職,豈是說辭就能辭的!?”顧家也就一兒一女,長子早年就到地方上當官,如今也就是女兒還在身邊,顧德明心裡自然是疼愛的,只是,一朝入了仕途,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了。
顧輕音在家休養了十來,臉才漸漸好轉,顧夫人問及病倒原因,她只推說是公務繁忙,勞累所致。
阮皓之自她病倒後前前後後來了不下十次,少不得溫言安,情意綿綿一番,顧輕音的話卻明顯少了很多,笑容也很勉強,阮皓之只道她是生病的緣故,並未太在意,只囑咐要多加休息云云。
這一顧輕音好不容易說服了家裡,終於再次回到御史臺,像往常一樣料理起了公務。
“顧大人,身體可都大好了?”來人是與她同屬御史臺副史的賀子昂,亦是官家子弟,氣質很乾淨,倒沒有那些紈絝子弟的壞習氣。
“賀大人掛心了,身體已經無礙。”顧輕音起身客氣回道。
賀子昂微笑著打量她一陣,點頭道:“氣倒是尚可,那正好,今晚是七皇子滿月,皇上在御花園大宴群臣,六品以上的官員可都要參加哪。”顧輕音苦笑“還真是湊巧。正好讓我給趕上了。”她如今這般境況,實在不想參加什麼酒宴,更何況是皇家宴會。
“唉,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倆只要跟著宋大人,隨便敬一圈酒也就罷了。”賀子昂道。宋大人便是御史臺掌史。
他們的頂頭上司。夜晚很快降臨,御史臺三位大人各自坐上轎子向皇宮內苑而去。酒宴設在御花園的湖心小島上,遠遠望去,燭火閃耀,將遠近的湖水都鍍上一層金,輕輕泛著漣漪。
三人同坐一艘小船,在兩位宮女的引領下,在島中的敞軒內入座。敞軒內佈置奢華自不用說,他們進去時,已有不少官員或站或坐,三兩成群,輕聲談著。
不多會,宴席正式開始,首座幾排均是皇親國戚和幾位得寵的嬪妃,一名嬌豔華貴的妃子緊挨著皇上坐著,懷裡抱著一個嬰兒,顯然就是近期最為得寵的龐妃和七皇子了,粽子有言:昨天麼有更新。
等文的親們抱歉了-_-||***照例是內務府宣讀皇上的聖旨,普天同慶,休朝三云云。
先是皇上皇后向百官敬酒,接下來就是百官同飲,歌舞昇平的時刻。顧輕音跟著宋大人和賀子昂站起來,開始例行的敬酒。
她端起酒杯,走在最後面,希望這一次也可以草草矇混過關。當先的幾位王爺敬完,顧輕音才要鬆口氣,卻聽宋大人在前面恭敬道:“韓相,老朽代御史臺敬您一杯。”韓錦卿正與鄰坐的一位大人談,聞言便抬起頭來,薄牽出一絲笑意“原來是宋大人,”將酒杯斟滿,微一抬手“好說。”只低頭輕抿了一口,而此時宋大人和賀子昂兩人已經仰頭,一口氣幹了,賀子昂畢竟年輕,出生世家,見他態度如此傲慢,一張清秀的臉當場沉下來,被宋大人暗中握住手臂,宋大人陪笑道:“今後御史臺的公務還仰仗相爺多多指點。”
“御史臺人才濟濟,近期也辦了不少大案,指點二字實在不敢當。”韓錦卿人雖長得俊美,但言談舉止乃至周身氣場無不散發出一股冷意,分外難以親近。宋大人為官多年,為人圓滑,聞言只呵呵笑著,微一躬身就準備帶人離開。
“且慢,宋大人,”韓錦卿這時又開口道“這位是?”他盯著已經儘量躲避他目光的顧輕音。
顧輕音今穿著一身板正的朝服,頭戴官帽,一頭長髮整齊的束在帽中,暗紅的錦鍛穿在她身上顯得過於寬大,遮住了玲瓏婀娜的身材。
但亦別有風情。韓錦卿一雙泛著冷意的黑眸看著看著便微眯起來,似有所思。宋大人忙將顧輕音拽到身前,道:“這是新到任的副史顧輕信顧大人,顧大人,還不快來拜見相爺。”顧輕音深口氣,隱藏在寬袖中的左手握緊成拳,微微顫抖,儘量以最為平靜的聲音道:“御史臺副史顧輕音拜見相爺。”她覺到他放肆的毫不避讓的打量的目光,這讓她更加覺得羞恥和惱恨。
這十來天裡,她是用怎樣的意念不斷告訴自己要住,要重新站起來,回到御史臺,回到以前的工作中,一切都會好的,她是怎樣不停的催眠自己,忘記那一切,那可怕、痛苦、恥辱的一夜。
她覺得自己成功了,她平靜無波的回到官場,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那樣,原來這一切只是假象。
她自己給自己製造的假象,在再次面對韓錦卿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之前所鑄造的一切防禦全部崩塌。
“哦,原來是顧大人,既然是御史臺的人,又為何不肯到本相面前敬一杯水酒呢?”韓錦卿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微微泛白的小臉。顧輕音握著酒杯的指環節已經發青,杯中的酒水蕩起了漣漪,她知道宋大人和賀子昂都在看著自己。
甚至周圍不少其他官員也開始關注這裡的動靜,她僵硬回道:“是下官的不是,”她抬起酒杯“下官這就向您賠禮。”說著。
便要抬手喝下杯中酒,卻意外的被握住了手腕,她驚訝的看著韓錦卿俊美的笑臉在她面前放大,他說:“什麼賠禮,顧大人言重了,本相喝下顧大人的這杯酒就是。”他將顧輕音的手拉近,輕輕握住,湊到她手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末了,嘴還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手指,這一幕。
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顧輕音連忙回手,驚慌失措的站著,官員中很快有了大片的議論聲。
“這顧輕音是什麼來路,相爺對她似乎…”
“顧大學士的女兒,不應該呀。”
“不就是一個女官,官職再大,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呵呵…”
“難不成她是相爺的人?以後見了她可得小心些…”顧輕音只覺頭暈目眩,向宋大人知會了。匆匆出了敞軒。***月如水,照在這方湖心小島上,在水汽氤氳中化為一片白的朦朧。
顧輕音深了口溼潤的空氣,肺腑間的積鬱久久未散,她站在岸邊,望著被燭火映襯的幽深璀璨的湖水。她明麗清亮的眸中亦是星星點點,忽明忽滅。
“輕音,你在這裡。”一記男聲打破了她的沉思。阮皓之從暗影裡快步走出來,面帶憂“我一直在找你。”顧輕音看著他,一時有些恍惚“阿皓,你…有事?”阮皓之輕扶住她的肩“輕音,我擔心你,你沒事吧?”顧輕音搖頭掩飾“會有什麼事呢?我不過是覺得裡頭悶了,出來走走。”阮皓之看著她清豔的容顏,與她並肩站在岸邊看景,兩人一時無話。湖邊陣陣輕風將兩人的袍服微微揚起,發出輕微的絲摩擦之聲。許久,阮皓之終是忍不住“輕音,你與韓相相?”
“為什麼這麼問?”顧輕音回頭與他對視“他是堂堂丞相,身居高位,我不過是一個剛剛被提拔為從五品官職的副史而已,我與他相?笑話!”顧輕音說到後來,隱隱有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