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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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摔下去關你什麼事,我愛眼淚關你什麼事,我愛凍死關你什麼事,誰要你假惺惺的關心,誰要你把我關在這個那麼大的鳥籠裡卻怎麼也飛不出去,誰要你老仗著自己是炎帝就老欺負我”她一口氣劈里啪啦地說過,
覺心裡好過了許多,而帝君傲的眼神卻越來越陰沉,言寄凡沒敢再說什麼,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在等待他的宣判。
他一直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言寄凡,看到她都有些懷疑時間是不是靜止了,還是帝君傲靜止了,為什麼都一動不動了,帝君傲才重重地嘆了口氣。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只是很複雜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他走後,言寄凡癱軟在上,想著剛才自己是藉著哪個狗膽,敢那樣子跟他說話,他一個不
,又拿自己開涮,她真沒多少條命經得住自己這麼玩的,當時她一定是腦殘了,才會那麼衝,不然就是因為摔下去了,心理太不平衡了,憋得太久,口不擇言了。
一覺醒來,手上的痛在提醒自己昨晚受了傷,卻因為太累了,而沒去理會,沒去擦葯,現在隱隱做痛,她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條手指那麼長的傷口,而且還蠻深,因為牽動了傷口,又再滲入血珠,該死的,一大清早的痛得她坐在上緊皺著眉頭,她己經不再跟以前一樣,一點小傷哭天搶地的,
得全世界都知道,在這個地方,你哭天搶地也沒有用,搞不好還會讓那些個女人更有了借題發揮的理由,自己很排斥讓人家在背後指指點點的,雖說嘴長在人家身上,她無可奈何,但起碼她做好自己該做的事,不做自己不該做的事,她問心無愧了,多少心裡會舒坦些。下了
,她在桌子上看到一瓶葯,房間裡空蕩蕩地,小丫頭也不在,她坐在凳子上發著呆,會是誰拿過來的,按理說那小丫頭沒那麼機靈呀。
小嬋端著盆水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正在發呆的言寄凡出聲喚道“姑娘,可以洗漱了。”
“這葯誰拿來的。”言寄凡回過神,拿著手上的葯問小丫頭,只見她笑得一臉風,還有點害羞,言寄凡更是一頭霧水了“到底誰拿的呀,你笑成這樣。”
“這葯大王拿來的,一大清早還沒上早朝就先往這裡來了,見您在睡,也沒打攪,放下就走了。大王對您可真好。”小嬋一臉陶醉,言寄凡心裡卻特別不是滋味,總有
覺他又是害她,這下她又該讓他那群鶯鶯燕燕給吵得沒法安靜了。他這樣子對她,她是真的想不透了,到底是為了什麼,突然態度對她轉變得那麼多,明明還跟個惡魔似的在她身邊打轉,突然又像天使一樣呵護著她,會讓她很茫然,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又何嘗不是。就像南宮漓,她以為她懂他,到最後卻發現,她一點都不認識他,而帝君傲更是讓自己摸不透,面對他的忽冷忽熱,自己除了接受
本沒有別的法子,她就像是被他拉住了線的木偶,只能聽從他的擺怖,她
本沒有資本跟他鬥。
上了葯,手的疼痛馬上減輕不少,看來是不錯的葯,難得有心情,她想出去走走,總呆在屋裡給她一種室息的覺。但如果知道會碰上她們,她寧可發黴也不想出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討厭。討厭周旋在一堆滿身醋味的女人身邊,會讓自己都覺得酸。她如果乖乖地留在她宮裡,沒人敢進去打攪她,想必也是因為帝君儆的魄力吧,目前為止沒有哪個妃子膽敢挑戰他的脾氣,所以即使是不甘心,卻從來不敢上門去問罪,除非她自己出來,她們才有機會假裝偶遇,再扯著溫柔笑臉說著嗆死人的話來彼此問好。這樣的方式讓她覺得好惡心,以前她覺得如果她的丈夫做出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她一定會賞他們兩人一人一個響亮的大巴掌,但現在自己再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為面對南宮漓的背叛,自己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像個懦夫一樣逃開了,她才明白現實跟想像中是很不一樣的,她也很想狠狠地甩他們一巴掌,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對她,但面對南宮漓那張無慾無求,永遠淡然的臉,她發現自己一點都恨不起來,怕是世上沒有人會對南宮漓揮巴掌吧,那是一項艱鉅的任務。所以自己對他一點恨不起來,只是覺得心痛。
“寄凡妹妹今兒個心情不錯呀,出來賞花嗎?”為首的女子搖著手裡的金扇子,穿金帶銀,看起來很是刺眼,長得不錯,只可惜濃裝豔裹讓她失去了原有的美麗,多的是歲月的痕跡。即使不高興,言寄凡也扯開了個笑容當是回答了。顯然她的淡然讓那女子很不滿意,身後的那些女子也笑得別有深意,但言寄凡不明白,她們還想要自己怎麼樣,她不是這宮裡的人沒必要對她們行什麼禮的,即使為首的女子是一國之後。
“妹妹的身子可真是嬌貴,一點小傷都能讓大王親自送葯過去。現在傷口應該沒大礙了吧。
“開口的是站在帝君儆老婆左邊的女子,好像是叫淑妃,名字聽起來是很賢淑的人,但出來的話卻很讓人不以為然。很是明顯地挖苦言寄凡不是聽不出來。
“我並沒要求他必須幫我送葯過去。我也是醒來後才看見的。”言寄凡冷冷的說,但顯然她的話不只不能讓滿意,反而令她們更加氣憤。
“要炫耀也不是這麼個炫耀法呀。妹妹,在這宮裡,說話辦事還是得悠著點,別仗著自己現在有大王撐,眼睛長到了頭頂上,這天上跟地下,其實只是一線之差,在這宮裡,不會有永遠的勝者。”右邊的德妃悠悠地提醒她,言寄凡的眼神投向她,有些冷,她明顯看到了德妃身子一陣顫抖,隨即馬上恢復正常,昴首
如同驕傲的孔雀。
“你們要這麼想我沒辦法,但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一點不稀罕在這宮裡,如果可以我隨時都想離去。”言寄凡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她聽見身後幾人的議聲,不外乎是在說她目中無人,或是手段高明,或是太不要臉。都無所謂了,再跟她們這種人計較,自己早晚會得神病的,努力壓住自己心中的不快,言寄凡哼著小調,試圖找回自己的美好心情,一大清早的,她不想就這樣愁雲慘霧地過完一天,即然她暫時沒辦法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她就必須找到屬於她自己的快樂的生活方式。再這樣下去,到不了她出去的那一天,她就要鬧
神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