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人命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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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義的右腳已經跨出。
段英崖忽然叫道:“鍾義!”鍾義只稍稍一停,就一腳踏了下去。
劍風陡起!
撕破了內廳的空氣,的那紅燭驟然一暗,連一直在燃燒的青煙也斷成兩截。
這一劍來的迅速而駭人。
段英崖他哪裡來的功力?
鍾義略一遲疑,才回頭,漫天漫地的劍光如飛雪一般飛揚清越。
劍如花,梅花一般清麗奪目。
鍾義的眼神也彷彿被這變化莫測的劍光給引住了。
只一時的失神,寒冷如冰的劍尖已經到了膛。
這一劍來的煞是快捷!
鍾義定神時,已經落在段英崖手上。
只見段英崖臉上浮現出淡淡而堅決的笑容:“鍾寨主,得罪了。”鍾義沉下面,心頭說不出,究竟是惱怒還是憤恨,是他看錯了人麼?還是他的蠍軟?
冰冷的劍尖抵住鍾義的膛。
劍的另一頭是一隻有些輕微的手。
突起的指骨,似要破肌膚而出。
就是這麼一隻有些恁弱的手,握著一把掌握生死的劍。
劍的主人面也不見歡喜,彷彿只有倦淡、無奈和寂寞。
一雙漆黑如星的眸子盯住鍾義,鍾義也回望著段英崖。
縱然又落下風,他也毫不慌亂。
他依然鎮定如鐵!
鍾義冷冷的看著段英崖,目光冰寒如霜:“段大俠好計謀啊。”他越是怒,越是鎮靜,越是沉穩。
他的眼睛更顯得黑亮。
段英崖依然很倦淡,他眉宇間的神情也更顯得疲倦:“鍾寨主,你放我們一條路吧。”
“段大俠這是在求我麼?”鍾義冷冷的笑著,笑的全身都在輕微的抖動,連眉也是一跳一跳的。
段英崖淡淡的道:“鍾寨主是明理的人,如果要硬來,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嗎?難道鍾寨主喜歡看到兩敗俱傷的結局,難道鍾寨主就不曾想過,我為何能解‘蜘蛛蟬’之毒,鍾寨主為何不曾想到,既然我沒事,他們又怎麼會有事呢?這樣的局面,鍾寨主難道就不曾估量過,憑這些鐵血侍衛難道就想攔住我們嗎?”謝寬早驚慌不定,現在見段英崖侃侃而談,鎮定如常,心頭更是慌亂:“寨主。”鍾義冷冷的笑著:“我若是不允,段大俠這一劍真的刺的下來嗎?”段英崖長劍一,冰冷的劍鋒已破衣襟,他似依然無奈,但眼神卻逐漸尖銳人起來:“我不願殺寨主,卻可傷了寨主。寨主認為謝總管能眼睜睜的看著寨主傷在我手上而無動於衷麼?”鍾義還未說話,謝寬早顫聲叫了起來:“段英崖,你要是敢傷寨主分毫,你…你休想再活下去。”他的聲音又尖又高,讓人聽在耳朵裡很不舒服。
鍾義突然長嘆一聲:“謝寬,能有你這樣的心腹,我一生也是無憾了。”他說著,目光轉向了段英崖:“段大俠,這一次你贏了。”段英崖微微一笑:“是寨主心寸寬厚,不忍見段英崖為難。”
“我還是小看了你——冷姑娘,是不?”鍾義轉臉冷冷的看著我。
“什麼?”我滿臉無辜。
“解藥。”
“解藥?我何來得解藥!”剛才我是趁亂給段英崖一粒丹藥,讓他暫時恢復正常,可那個並非對症之藥,想要得到真正的解藥還得問鍾義。
話未說完,外面凜冽的風突然吹開了窗戶,一股冷風如龍捲似的,瞬間吹熄了蠟燭。
眾人眼前一片漆黑。
“叮——”的一響。
“小心。”隨即傳來一聲悶哼,彷彿有人倒地不起了。緊接著,劍做龍,落在了地上,很是清脆的一聲。
火摺子亮了起來,一名鐵血侍衛去關了窗戶,持火摺子的人將蠟燭點亮,房內的寒風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屋內又溫暖起來了。
現在的情形與初始大相徑庭,稍有一些優勢的我們在這轉瞬之間又陷入了被動,場中除了我們雙方之外,又多出了另外的一個人,灰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