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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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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哄鬧鬧了一場,眾人都散去了,內堂只剩下了鍾義,沈洛辰和段英崖三人。

內廳四角早點起臂蠟燭,將整個內廳照亮如白晝,一金獸香爐正吐著龍涎香味。

紅木桌上擺著數道緻菜餚,正冒著熱氣,青瓷酒壺放在一旁。

落座,酒過三巡,三人都彷彿微有醉意。

鍾義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天,外面在是漆黑一片。

沈洛辰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出滿意的表情。

段英崖端著酒杯,慢慢的晃著,琥珀的酒微微散發著醉人的氣息,段英崖握酒杯的手更是緊了些。

三人一時都無話,氣氛顯得沉默許多。

門外忽然傳來了喧鬧的聲音,似乎有許多的人在驚慌的喊著什麼。

“怎麼回事?”鍾義眉頭一皺,仰聲向外面喊了一聲。

外面沒有人回答,回答的卻是嘩啦一聲被人用力撞開的門。

從外面撞進來兩個家人,他們身後緩跟著幾個人,一見他們的樣子,段英崖神情有些動,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動的叫了一聲:“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都來了。”進門的正是段英崖的幾位結拜哥哥。他們見段英崖臉有些發白,雄的走上前來拉著他的手上下打量著。

“我沒事,你們別擔心,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段英崖轉了個圈子。

何萬里跳起來,重重捶了他一拳,道:“你這小子,沒事也不說給大家一個消息,還在這裡大吃起來,知不知道哥哥為你難過了多長時間!”話雖這麼說,一張海口卻咧到耳邊去了。

段英崖也不躲閃,笑著任一拳打在身上。

孫繼忠忙拉過他,責道:“三弟,手下也沒個輕重!你看老五臉不好,肯定是傷還沒有復原,打壞了可怎麼辦!”雙手扶住,上下打量。

古興雲道:“大哥就是雄五弟,他的子不讓別人受委屈就是好事!我看他這神,比以前還足。”嘴上雖然這麼說,到底心中高興,也走到面前笑著直往臉上瞅.

段英崖見卓寧站在人後,只笑也不上前,他平與著二哥最厚,知他不善表達,過去一把抱住肩膀,叫道:“二哥!”卓寧心頭一熱,緊緊抱了一抱,道:“你沒事就好。”

“幾位似乎把鍾某這裡當成了敘舊的地方,莫非是絲毫沒有把鍾某這閩山水寨放在心上。”鍾義慢慢的開口說道。

“兄弟久別重逢,稍微有些失態也是人之常情,鍾寨主又何必如此不通人情。”輕笑聲中,一位姑娘走了進來,一身淺綠的外衣,滿繡著銀絲蒂蔓,鵝黃緞子掐邊,一頭長髮用珠環鬆鬆的挽在腦後,說不出是嫵媚或是俊秀,一般溫和寧靜的眸子和一抹陽一樣的笑容引了在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我就知道是你,若非你出手,幾位哥哥是絕對進不了這水寨的。”段英崖朗聲笑了起來。

“是哦!幾位哥哥想你想得厲害,我只能帶他們一起進來了。”我也笑了。

“不過我很是好奇你怎麼把他們帶進來而不被巡山的人發現的。”段英崖做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這個就多虧謝大管家了,若非是他憐惜手下兄弟的命,命令如非特殊情況不許出水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帶人進來。”

“敢莫還是我手下人的錯了,可是進來的容易出去卻很難,姑娘想在鍾某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怕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鍾義陰沉著臉。

“沒錯,我也不相信我能很容易的帶人出去,但若是有人幫忙的話也許會好不一樣哦!”

“幫忙?姑娘是指沈先生還是段大俠,但無論你想的是誰,恐怕都要失望了,因為——”他話音剛落,腳步聲便自內廳後面響起,十名鐵血兵士迅速出現,將鍾義團團護住,謝寬也走了出來。

廳內的形勢瞬息萬變,我們居然連一點上風都沒沾上,便成了階下囚。

那些鐵血侍衛手中的刀閃著冰冷的光芒,他們的眼神也很是冰冷,看所有的人都如死屍一般。

“原來鍾寨主早已經是成竹在,到是我們大意了,不過鍾寨主若是以為憑藉這幾個人便可以將我們困住,卻也是未免小瞧了我。”

“哈哈,當然不止這些了,若沒有萬全的準備,我又怎敢在堂堂‘冰劍怪醫’的‘怪醫’面前擺顯。”鍾義仰天大笑起來。

“看樣子鍾寨主已然知曉嫣然的真實身份,可笑我還以為掩飾的很好。”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笑。

“若非有高人相告,我又怎能知道冷姑娘的真實身份。”鍾義到也沒有隱瞞。

“哪位高人,可否請出一見。”很是好奇誰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個稱呼我自己都快忘記了。

“不用引見了,冷姑娘,咱們可是老朋友了。”突兀的在大廳中響起了陰側側的笑聲,很是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到過。

“閣下何人?”搖搖頭阻止了想要過來的段英崖,對著一處冷聲說道。

“怎麼,姑娘已經忘了在下了嗎?實在是太讓在下傷心了。”

“既然是老朋友了,又何必如此藏頭尾。”冷笑。

“不行啊!在下長得過於醜陋,冒然出現恐怕會唐突佳人。”

“那嫣然也不好再強人所難了。閣下來意為何?可否明示。”

“自然是幫助鍾寨主和你們為仇了,姑娘聰明人,自然不會想不到吧!”

快,既是如此,現在咱們就算是敵對的雙方了。”不待他回答,順手拿起桌子上還有餘溫的酒杯仍了過去。

“姑娘這是何意?偷襲可不是君子的行為。”杯子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詭異的懸在半空之中,杯中的酒也絲毫沒有灑出。

“很好。”轉頭看向段英崖,他好似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眼睛一亮,用力將一罈美酒照著酒杯懸浮的地方拋了過去,嘩啦,酒罈在空中炸開,美酒飛濺,滿室異香。雖然在場眾人大多被濺上了一點,兩點,可大多數的美酒皆灑於那隱身人之身上,人還是沒有現身,可憑藉著模模糊糊的水幕,可依稀辨認出人影的大致方向。

“姑娘果然好計策,居然想得出用這種方法來在下現身。”聲音並無不悅“果然不愧為‘他’傾慕之人。”

“他?何人?我認識嗎?”被他口中突然冒出的名字愣了。

“呵呵,原來是他封了你的記憶,難怪——不如讓我來做做好事,幫你解開被封印的記憶。”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不知為什麼,我對找回遺失的記憶似乎並不是很熱衷,內心總是有些隱隱的排斥。

“無花,你不說話也沒有人拿你當啞子。”這個聲音也很悉,但搜遍了全部的記憶也沒有絲毫的印象。

“你果然還是出現了。”聽這意思,兩人還是人。

“你還不就是有意要引我出來。”

“不錯,不錯,我若不動冷姑娘,你又豈會出面。”

“如果你想和我敘舊的話,不如另找一個地方,這裡俗人太多,空氣汙濁。”

“呵呵,我差點忘記,你是神仙嘛!神仙又豈肯在這塵世多留,雖然我很喜歡這裡。不過看樣子我在這裡也是無用了,冷姑娘,我先走了,以後再聊。”門開了一下又隨後關了,室中陷入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