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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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韓時雨的手回到臥室,沈敘言讓她坐在沿,以食指輕抬小巧下巴,俯視著眼前這張透淡淡憂鬱的絕美臉龐,悅耳低嗓如輕音樂般緩緩洩。
“時雨,你怎麼了?累了嗎?”韓時雨先是凝望著他寫滿關心的俊顏,旋即伸出小手摟著他的。
由於高度的關係,她的頭正好偎靠在他的心口上,恍若能穿透靈魂的強健心跳聲傳入耳裡,令她產生無限勇氣,甜甜嗓音低訴著心中奢望。
“敘言哥,我想要孩子,一個你跟我的孩子。”一個代表生命的延續。沈敘言一聽當場愣住,大腦僅存的理智不斷提醒他忽略韓時雨這段隱含邀請的言詞,卻阻止不了心中野望化作一股熱源往下腹集中。
“敘言哥…”沈敘言還不知該做何反應,韓時雨誘人的豐美熱已然悄悄熨貼上他的,那柔軟觸與甜美氣息就像一道強力漩渦,將他深深捲了進去,那一瞬間,囂狂情|yu遠遠凌駕理智,他忍不住以大手穿過墨黑的如絲細發,扶住她的後腦,罷不能的奪回主導權,惡舌尖探入韓時雨順從的微張小嘴,一尋獲丁香小舌,便迫不及待與之狂野纏。
“唔…”自韓時雨口中逸出的嬌忽地喚回些許沈敘言遠揚的理智,他告訴自己必須停手,否則在她的主動下,他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失控舉動。
於是他輕推韓時雨肩頭,企圖為緊密貼合的兩人制造一點空隙,好冷卻他體內熊熊燃燒的|望烈焰。
“不行…時雨,停下來。”沈敘言斷然離渴求瓣,強自己閃躲她不斷貼靠過來,令他無力抵抗的柔軟嬌軀。
“敘言哥,為什麼要停下來?我想跟你…”韓時雨話說到一半,沈敘言修長食指冷不防抵在她上,阻止她再說出任何動搖他意志的話語。
“好了,你不要再鬧了。我現在不想做那件事情,也不想要孩子。”沈敘言並不是真的不想要小孩,而是以韓時雨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生育是必須避免的,所以他寧願選擇不要孩子,也不希望她的生命受到一丁點危害。
韓時雨望向沈敘言的目光中滿是傷悲,適才酒會中那幾名女子的對話不斷盤旋腦際,令她話音破碎的道出心中質疑,“除了不想要小孩以外,其實是因為跟我上,你並不快樂,所以才不想跟我做吧?”
“你在說什麼?時雨,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很晚了,先休息吧。”韓時雨尖銳的提問幾乎令沈敘言招架不住。他總不能坦白說是因為怕自己在上太瘋狂,擔心會對她的身體造成負擔才拒絕的吧?
最後,沈敘言只能故做鎮定的走出臥室,帶上門的同時要自己冷靜下來,拼命告訴自己別被她說的話誘惑。
韓時雨只是個十九歲的“大孩子”她不見得真的明白那些話的涵義,或許是哪部電影又灌輸她奇怪的想法。
“嗚嗚…”但是毫無預警由門內傳出的細微哭聲,頓時融化了沈敘言強裝剛硬的心,讓他罔顧理智,旋開門把,一步步邁向韓時雨的柔情漩渦,只願為她化作繞指柔。
沈敘言回到房內,映入眼簾的是韓時雨趴在枕頭上,哭得好不傷心的畫面,她壓沒有發現他回來了。
他嘆了口氣,蹲到韓時雨跟前扶她坐正,出幾張面紙,在她詫異眼神下為她拭去仍不聽使喚跌落眼眶的滾滾珠淚。
“別哭了。”面對他的溫柔,韓時雨小嘴一癟,倏地撲進他懷裡,一雙小手緊揪著他的上衣,像個因為一時貪玩而路的小孩般哭著道歉。
“敘言哥,我還以為你又不理我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要求你做什麼,只要你肯待在我身邊就夠了…”沈敘言深深地回擁著她,大手一邊規律拍撫美背幫她順氣。
“傻瓜,我哪裡都不會去的。”明明有可能消失的人是她啊…拉起仍不停啜泣的韓時雨與自己面對面,沈敘言耐心的為她清理佔據在小臉上,錯縱複雜的淚痕。
凝望著韓時雨受到淚水洗滌後,彷彿特別明亮的一對眼眸,沈敘言情難自,疼惜的反覆啄吻她的紅。
親吻的空檔,韓時雨可憐兮兮的開口,語氣顯得自憐自艾,“如果你不想跟我做,不用勉強。”聞言,沈敘言眯著眼,輕輕彈了下她飽滿鼻尖,對她的大方頗不滿。
“你是我老婆,難道這種事,你希望我去找別人嗎?”
“當然不希望!但是,我怕我…沒辦法取悅你。”就像酒會上那些女子說的,她的身材是不能滿足男人的幼幼班。
“誰說我沒有被取悅?這種事情你不會比我懂。但是,生小孩就是不行。”等到出現適合的心臟,成功移植後,想生幾個都行。可現在不適合,也不需要談論這個問題。
“就算其他的我不懂,小孩的事我也懂。只要我們有了小孩,就算以後離婚了也斷不乾淨,怕會影響到以後你跟方小姐的幸福人生…我懂,我不會再強求了。”她早就說過在自己死後會還他自由的,怎麼忘了?
想起自己說過的承諾,韓時雨眼眶泛淚,強忍哭意的瓣微微顫抖著。
“唉!你還是不懂。”溫暖掌心包覆粉腮,沈敘言溫柔吻上韓時雨如高級甜點般誘人的甜小嘴,決定身體力行,展現對她的渴求,好安撫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瓜。
這一次,沈敘言在萬全的防護措施下,帶著他寶貝的小子共赴雲雨自燦爛星空返回之際,夾帶著未歇微,他愛憐的在韓時雨覆著薄汗的飽滿額際烙下一吻。確定她是因為受他而息,兩人的歡愛沒有衍生任何不適後,他讓自己還很有神的分身離開她的身體,體貼的為顯得疲累、尚未回神的韓時雨蓋上被子後,輕手輕腳的下踱向浴室,打算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半夢半醒之間,嘩啦啦的水聲持續不間斷的傳入韓時雨耳朵,讓她羽睫輕掀,幽然轉睜開眼,卻沒看見沈敘言,不令她心頭掠過一絲寂寞受。
緩坐起身,韓時雨發現水聲並非因為外面下雨,應該是不見人影的沈敘言在使用浴室後,她撈起掉在邊,那屬於沈敘言,對她來說過大的襯衫隨意套上,準備下找人。
悄悄將浴室門打開一道小縫,沈敘言沖澡的背影出現其中,但令她到疑惑的是整間浴室沒有散發一絲霧白熱氣,反而瓢來陣陣涼意,韓時雨瞬間意識到,那自蓮蓬頭不斷灑出的不是熱水,而是冷水!
在今天這樣有些涼意的夜裡,敘言哥為什麼要洗冷水澡?韓時雨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隨著沈敘言一個側身,韓時雨霎時明白他是為了壓抑未獲滿足的|望才這麼做…原來她真的連身為子最基本的義務都做不到。
心底滿歉意與不捨,韓時雨想也沒想就衝進去自身後緊緊抱住沈敘言,即使淋了一身溼她也不在意。
“時雨,你在做什麼?這樣會冒的!”韓時雨突來的舉動嚇了沈敘言一大跳,他立馬轉身關掉水龍頭,不讓冷水繼續澆淋在她身上。
雖然秋天夜裡溫度不算太低,但是渾身被冷水淋溼,別說對韓時雨的身體不好,就連一般人都有可能冒。
“那你呢?你這樣衝冷水,就不會冒嗎?”韓時雨喰著淚水抬眼看向他,心疼寫了滿臉。
“你明明…剛剛為什麼不…繼續?!”眼前女子就因為他無視己身|望,跑來衝冷水澡而出泫然泣的表情,看在沈敘言眼中,韓時雨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但是,卻是個可愛到不行的大傻瓜。
沈敘言憐惜的伸手取來浴袍覆蓋在韓時雨止不住輕顫的嬌弱身形,無奈道:“我是怕讓你太累。”
“那總有其他方法,只要能讓你舒服,我什麼都願意做…教我,拜託…”韓時雨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嬌羞的輕偎向他同樣火熱的厚實膛,同時釋放了沈敘言錮在心中的狂野之獸。
“你說你要幫我?不管什麼事都願意?”見她點點頭,一道惡淺笑緩緩浮上沈敘言人際。
“嗯…”
…
入冬以來最強寒悄悄報到,早晨溫度低得嚇人,沈敘言記得韓時瑋說過,太寒冷的天氣也會對心臟病患者造成負擔,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韓時雨包得像粽子一樣才準她下,而且就算她抗議也絕不妥協。
盟洗之後,韓時雨像平常一樣進廚房做早餐,沈敘言則到屋前信箱拿報紙,沒想到才一開門,竟發現有一個陌生的咖啡鞋盒躺在門口,他銳利雙眼掃過一圈,視野所及除了蕭瑟冬景,一個人也沒有,當下,他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返回屋內拿了免洗塑膠手套和一個黑大垃圾袋,戴妥手套才小心將蓋子掀開。
鞋盒內的景象令人作惡,一隻死亡多時的僵硬溝鼠橫躺其中,在頭部位置還被人釘上一生鏽長釘,固定著一張寫有“沈敘言”三個大字的冥紙,上頭的字跡再悉不過,很明顯,跟之前屢次寄到事務所的恐嚇信件是同一個人做的。
如果那個人已經騷擾到這裡,這件事他就不能再姑息以對。除了將這個噁心鞋盒給警方,看是否能找出指紋,或任何蛛絲馬跡外,就是要韓時雨先離開這裡。或許以裝修為由,要她先回韓家小住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沈敘言一邊在心裡盤算著,一邊把整個盒子放進垃圾袋裡綁緊,暫時擱在車子的後車箱,避免嚇到韓時雨。
拿了報紙,他假裝若無其事的回到屋內,準備去告訴韓時雨要她暫時回孃家住,豈料才將報紙放到茶几上,便由廚房傳來驚天動地的瓷器碎裂聲,他濃眉一皺,疾奔向廚房。
沈敘言一到廚房門口,就看見韓時雨手捂著口,蹲在餐桌旁的痛苦模樣,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身邊,攙扶著她小心避開瓷盤破片和掉落在地上的食物,先到一旁的餐椅上坐下,起幾張面紙為她擦拭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
“時雨,藥吃了嗎?”韓時雨點點頭,泛紅眼眶中蓄滿難受的淚水,緊抓著沈敘言的手,顫聲道:“敘言…哥,我…好痛…”觀察了十秒,見物藥並沒有即時發揮作用,沈敘言立馬將韓時雨打橫抱起,就往屋外“時雨,我們去醫院。你撐住,絕對要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