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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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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豐器,效果很好的。”張欣對路明說:“一般一天二到三次,每次半時,不出一星期,就能使房直徑增大四釐米左右!”出了練功房,他們來到旁邊的教室,這裡正在播放介紹知識和技巧的錄影帶。

學員們一邊看一邊實踐,有兩個人抱在一起的,也有三、四個人摟作一團的。由於男學員很少,因此多數女學員是在搞同戀。

隨後他們又來到三樓,這一樓主要培訓學員如何使用各類具。路明他們隨張欣走進一個大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具,有電動陰道按摩器、電動振盪樂器,還有其它許多從沒見過的具。

張欣拿起一個大約十二釐米長,直徑約五釐米的金屬柱狀物,回頭對盈盈她們說道:“這是另一種微型陰道按摩器,功能比我們人手一個的那種稍弱,放入陰道後能自動工作八小時。

這種具一般在你因工作、應酬需要而無法出專門時間時使用,你可以戴著它去上工、上學、上街購物,甚至是約會。”從張欣手中接過按摩器說道:“我現在就試試,行嗎?”

“當然可以!”張欣說著又從櫃子裡拿出好幾個分給盈盈等:“你們每人一個試試!”盈盈、、曉妮、夏和佳儀紛紛把按摩器入自己的陰道,張欣也在自己陰道中了一個。

隨著按摩器開始工作,這群女的臉上很快就升起了蕩的紅暈!特別是,只見她雙手按在陰部,嘴裡哼哼唧唧地不停呻著,不到兩分鐘,水就透過緊繃繃的牛仔褲了出來!

見此情景,張欣笑著說道:“當初我也像那樣,有一次我戴了按摩器上街購物,不一會兒,陰道中產生的驚心動魄的快已使我再也難以忍受下去了,我想找洗手間,可又找不到,我呻著,不停扭動部,還用手去按捏,可是都不能解癢,特別是那滾滾出的水不但很快就溼透了牛仔褲,而且還不停地往下滴,在大街之上,唉…可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陰道中一陣痙攣,我洩了身子。

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一洩身子就會昏死過去…就這樣我倒在地上,幸虧夏姐駕車經過這裡才把我帶了回來。”

“哈哈,我說嘛,我們女人都是賤貨。不管你是情狂也好、女強人也好,只要被男人一干或者慾一起來就都玩完了!”夏笑著打趣道。

“哼,夏姐你壞死了!”張欣嗔道。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張欣那種嬌羞樣引笑了。***他們談笑著來到四樓,這一層主要訓練學員們如何搞同戀。在走廊裡,他們發現有一對學員赤身體地摟抱在一起正在做愛!

“這正是我們所提倡的,”夏解釋道:“為把學員們訓練成真正的女蕩男,我們鼓勵學員們只要有空就可以相互自由做愛,誰不接受,就可以用暴力強姦他(她)。但由於學員大多數是女,因此訓練間隙休息時,每一名男學員都要被女學員強姦好幾次呢!”

“等會還可以去看看頂樓的學員宿舍,”張欣接著說道:“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所有男女學員全都同住在這一間,以便於相互切。因此啊,一到晚上,那裡面簡直就是一個亂世界,刺極了!”

“真!”雙手按著陰部,忍受著微型陰道按摩器所帶來的巨大快出一臉響往之情。

他們走進同戀培訓室,只見整個房間的地板上到處是一灘一灘的水跡,空氣裡瀰漫著水的特殊芬芳!原來這裡的課程剛結束,大多數學員已離去,但還有七、八個女學員因高後渾身酥軟而癱在地板上。

她們‮腿雙‬分開,下腹部、陰部及大腿全是粘乎乎的水!烏黑的陰下充血發紫的大陰因高尚未消退而大張著,出幽深的陰道口,隨著她們身體的微微動,還在一陣一陣地從陰道中湧出,可見她們剛才是多麼的

“各位,快上呀!這麼多的水,很補的!”夏說道。

於是女們一哄而上,每人抱住一個學員,將頭埋入其陰部猛水!***良久,夏抬起沾滿水的臉,說道:“路明每天要接受我們六個女的蹂躪,很傷身子的,我建議我們把自己的水和女學員們的水收集起來,每天給路明喝上幾杯補補身子,你們說好不好?”

“太好了!”張欣接著又補充道:“我看我們六個人分分工,從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晚上安排一個人供路明玩,而星期晚上則由我們六個女輪姦路明。至於白天嘛,隨路明高興好了,他願意哪個,就哪個,你們認為如何?”

“我同意!”邊猛水邊說道:“我活著就是為了讓路明玩的!”

“我們也是的!”張欣與夏也說道。

“只要路明能時時給我吃,我就徹底滿足了。”盈盈道。

“好了,就這麼定了。現在我們再到五樓去看看,”夏道:“等一會午餐時還有一個你們意想不到的節目。”五樓,是訓練女狂”的場所。

“每個女人天生都有傾向,”張欣介紹道:“只是這種潛能在許多人身上沒有被髮掘出來而已。”他們走進練功房,裡面正在進行階段測驗。只見房間裡排列著各式各樣大大小小令人骨聳然的刑具,旁邊大約有十來個學員排成一列正等著接受測驗。

另外在房間盡頭的地板上還橫七豎八地躺了五、六個女郎,她們有的已昏死過去,有的還在微微搐,其中有一個女郎的陰部還在不停地血,大腿及身下的地板已被鮮血染紅!

“測驗由六種酷刑組成,”張欣介紹道:“學員只有通過全部六種刑罰的摧殘才算合格,如果中途忍受不住,可以退出。

不過即使通過了全部測試,其人也與屍體差不了多少了,一般情況下需要休息七到十天才能恢復。”說話間,新一輪測驗開始了。

“晨晨,下面該你了!”一名行刑女衝站在隊伍首位的一名學員喊道。

“是!”一位留著長髮、具有超一模特身材且面容嬌好的女郎越眾而出。

“先穿上衣服!”晨晨從包裡拿出衣服穿起來,不一會就穿戴完畢。

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黑皮茄克,裡面空空蕩蕩的僅戴了一隻罩,下身是一條舊的石磨藍緊身牛仔褲,現出緊繃繃的大腿和部,腳蹬黑高統皮靴,顯得極為

“吃藥!”

“是!”晨晨照辦了。做完這一切,測驗就開始了。只見兩名行刑女架著晨晨來到一個梯形臺前,將一個電極入她那幽深的溝裡,然後讓她趴在梯形臺上面以使其部向上翹起,並使她的陰部剛好頂在固定於梯形臺的另一個柱狀電極上,然後又將她雙手用手銬固定在臺子的另一側。

準備完畢後,這兩名行刑女各拿起一塊連有電線的槳狀木板,開始打她的部。

“電擊開關裝在板子裡,”張欣解釋道:“當板子擊打在學員部上時,壓力使開關合上,電極放電;板子離開部後,壓力消失,開關斷開,電極停止放電。”這時行刑已經開始,只見隨著“啪啪”的擊打聲,行刑女將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擊打在晨晨股上,而晨晨只是輕微地呻著,臉上出滿足的神

“由於位於陰部的電極是在牛仔褲之外,”夏補充道:“因此頭一階段不會有電通過人體,一般要到水或小便溼了牛仔褲之後,受刑人才會受到電擊。”說話間,由於藥與疼痛的共同作用,晨晨洩了身子,那從陰道噴出的水立刻溼透了牛仔褲的襠部。

幾乎在同一時刻,一陣強大的電就擊中了晨晨那滑的嬌軀,只見她慘叫一聲,全身不停顫抖,‮腿雙‬亂蹬,隨後又痛苦地呻搐…不一會,小便就失了。

“38…39…40…41…”打到第四十下左右時,晨晨大叫一聲,昏過去了。見此情景,一名行刑女忙拿出一支電擊器,從晨晨的兩腿間到其溼漉漉的陰部,然後按下電擊鈕,只聽“砰”的一聲,晨晨全身一哆嗦,醒了過來。

“97…98…99…100…”好不容易熬到一百下,晨晨已昏死了四、五次!行刑女把晨晨從梯形臺上拖下來,開始執行第二項刑罰。

只見她們讓晨晨坐到一把用螺絲固定於地面的特製椅子上,然後把她的‮腿雙‬向兩邊分開,並抬起來用繩子捆綁在椅子撫手上,接著又把她的雙手扭到椅子背後面用手銬銬好,這樣一來,晨晨的雙及陰部就完全突出來了。

“準備行刑!”一名負責行刑的小姐喊道。只見邊門一開,進來十名身穿極窄三點式泳裝的行刑女,她們每人手裡拿一枝能量發槍。

“這種刑罰非常非常痛苦,”張欣介紹道:“十名行刑女每人將向受刑人發十分鐘能量彈,中彈部位集中在雙及陰部三點之上。”

“這種能量彈實質上是一種能量線,”夏補充道:“其到人體上的覺與電擊差不多。”

“預備…”負責行刑的小姐發出口令。十名行刑女站成一排,舉起手中的能量槍,開始瞄準。見此架勢,晨晨臉上出驚恐的神,她深知此刑的殘酷程度。

擊!”只聽房間裡響起輕微的“嘶嘶”聲,十枝能量槍同時擊發,一束束藍的能量線無情地向晨晨的雙和陰部,其中每個房三束、陰部四束,她幾近瘋狂地慘叫著掙扎著,纖弱的身軀如同被拋入了驚濤駭之中不停地扭動搐。

“我非常喜歡這種刑罰,”夏道:“我經常都讓行刑女到我房間去給我行刑。我們這位女情狂張欣小姐也很喜歡此刑,每星期總要上它兩三次。對嗎,張欣?”張欣神忸怩,微微點了點頭。

“真的?”一臉響往:“等會給我也來一次好不好?”

“當然,”夏說道:“看得出來,我們小姐也是一個狂,等會保證讓你狂!”到自己的陰道在搐,似乎又要洩身了,她低頭瞧瞧陰部,那條淺藍緊身牛仔褲的襠部早已被水浸透,在微型陰道按摩器作用下,水正在不停地出來,淡黃透明的、粘乎乎的,還散發著特殊的清香!

我們再來看晨晨,這時她已被拋入痛苦的頂峰,她恍惚中到有一把把利劍正在不停地入自己的陰道和雙,劇烈的疼痛使她一次次昏死過去,又一次次把她痛醒過來。

她開始出現幻覺了,她看到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裡時的情景,那時她還是‮女處‬,她想參加情表演來賺錢,可是自己連一點經驗都沒有過,於是她參加了培訓。

是張欣小姐用手指破了她的‮女處‬膜,也是張欣小姐叫一名男學員當場姦了她,使她從此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漫長的十分鐘終於過去了,只見一名行刑女把晨晨從刑具上拖下來並用電擊器捅她那已遭殘酷摧殘的陰部,一遭到電擊晨晨立刻慘叫著從昏中醒來,她雙手捂著陰部想勉強站起來,但房和陰部劇烈的疼痛使她不能完全站直。

這時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在她的手臂上注了一針肌痙攣劑。

“這種製劑是從多種毒蛇和劇毒植物中提取出來的一種複合生物毒素,”張欣說道:“它能特異地作用於運動神經末梢,使全身骨骼肌發生強烈痙攣,最終導致呼肌麻痺而死亡。”‮物藥‬作用非常迅速,沒等張欣說完,晨晨已經全身強烈搐著跌倒在地上,只見她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滾著,雙手緊扼頸部,張著嘴,瞪著眼,‮腿雙‬亂蹬,身體繃成弓形,由於喉肌痙攣,她只能發出“呼呼”的哮聲,嘴因缺氧而開始發紫…

“我曾經多次注過這種毒劑,”張欣又接著說道:“那種滋味令人終身難忘,但對狂來說,倒不失是一種極好的刑罰。”

“與電擊刑相比,哪一種更刺些?”問道。

“那當然是電擊刑最刺,不管是誰,一上電刑臺準玩完!”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