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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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外頭的廉鐸隨即入內,將愣在原地的芷兒往外拖。
霎時房裡又安靜下來,背對著朱夭若,範江直睇著門外,卻不知道該如何化解突如其來的沉悶。
無端端提起那回事作啥?害她又想起他被打傷之前曾放肆地吻了她…罷了!那點小事,她母需放在心上,就…就當是教狗給親了,往後不要再提起了。
“你…”沉默了半晌,範江才艱澀地開口:“你好生靜養吧,我要出去散心。”還是先走一步好了,要不在這兒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就怕他又會提起那回事;再者,她得再想個法子,看要怎麼做才能將他留在這兒。
原本要那婆娘來,是打算如他的意、收買他的心,好教他心甘情願地待在這兒;但如今那婆娘軟她給攆走了,她勢必得再想個法子…不知道拿自個兒當籌碼留不留得住他?
唉,為了留下他,她得獻出自個兒嗎?
他值嗎?
正思付著,便聽到後頭傳來窸?聲,回頭見他正打算要下榻,她連忙定上前去。
“你在做什麼?我不是要你好生靜養,你下作啥?”啐!要是傷得更重,豈不是要教她心疼?
心疼?咦?心疼?這是什麼怪念頭?
想著想著,心好似真的疼了…
“我要陪小姐一道遊湖賞美少年。”他氣吁吁地坐在畔。
她猛地回神,睇著他蒼白如紙的面容,不啐道:“誰同你說我要去遊湖賞美少年來著?”她說了嗎?
他以為她只會幹這種事嗎?她現下可忙著呢!沒心思賞美少年。
“但你說要散心…”他猜錯了?
“我可以去的地方多的是,你就只會想到遊湖賞美少年,啐!”她硬是將朱夭若壓回榻,乾脆往畔一坐。
“我坐在這兒總成了吧?省得你硬是要跟,若是傷得更重,再來怪我累垮了你。”
“我沒這想法的,只是向來守在小姐身旁…習慣了。”他深情地說著,就盼她聽得懂他的話意。
聞言,她的心突地漏跳兩拍。
“其實…夭若,我從未將你當成奴才看待,也知曉你為鋪子盡了許多心力;實際上,我你的。所以我每回出遊定會帶你同行,用意是要你賞景,不是要你去伺候我的。”這是她的私心,只是不知道他懂不懂…不過他無端端地這樣講,搞得她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一直都知道。”
“我待你向來不薄,就連那婆娘,我都特地為你破例把人帶來,只是…我橫看豎看都不覺得她像我。你說說,你是醉了才把她當成我,還定把我當成她?”說好了不提這件事,可她就是沉不住氣。
她想知道夭若到底是把誰當成了誰、把誰看作是誰…
“其實…那-夜我真的醉了,壓兒不知道自個兒做了些什麼,但…因為我心裡直想著你,才會錯把她當成是你。”該說了,是該說了,就怕錯過這個機會,再也等不到這般好的時機了。
她挑高眉,在口狂跳的心好似快要跳出喉頭,得她快要不能呼。
這話聽來像是在告白…他在對她傾訴心意呢!換言之,他對她動了真情?
倘若真是如此,她要不要打蛇隨上,乾脆卑鄙到極點算了?
就把自個兒賭上,將他留下來吧!儘管他不是她極為喜愛的美少年,但他貼心啊!他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永遠知曉她何時需要什麼、何時想去哪兒,到街上隨便抓個美少年,擱在身邊五年,就怕那人永遠也不懂她的心思。
就是因為他用心,才會恁地貼心,要她再上哪兒去找另一個他?
就要他了,用盡鎊種下手段,她也要把他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