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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問鼎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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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問鼎省府自從華豐汽車製造有限公司在湘省落戶之後,張一凡在省政府的呼聲,越來越高了。

再加上張一凡令人矚目的背景,一些人悄悄地向張一凡靠攏,很多政府辦公室幹部,越來越勤密地到張一凡辦公室請示。

當然,也有人只是為了套套近乎,改善一下自己在政府裡的關係。

官場的人都知道現在的風向標向哪邊倒,張一凡與李天柱的關係又這麼近,而加上張一凡在懷州,省城做出的政績都是有目共睹的。

有人就主動提出來,讓張一凡進入常委。

這個提議,是省政法書記提出來的,而且越來越多的人都有這個觀點,認為張一凡進入常委之後,能更好的開展工作,也便於湘省經濟的迅發展。

畢竟象這種上億的項目,不是一般的人能拿下來的。

剛剛在華豐汽車製造有限公司落戶湘省之的後,隨後又有香港李氏集團準備大張旗鼓地進入湘省,開僻房產地事業的第二戰場。

當初李老親臨湘省,還是張敬軒省長親自做陪,這次他決定再臨湘省,期就定在十一月中旬。

聽到這個消息,包裕民就坐不住了,如此讓張一凡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巨大成績,那麼他這個常務副省長的位置便有些搖搖墜。

李天柱曾經在會議上親口說過,一切以政績說話!一個幹部有沒有能力,不是你自己說了算,而且老百姓怎麼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才是衡量一個幹部好壞的裁判。

正在這種政績第一的環境下,包裕民自然越發覺到心虛。

張一凡的進,明顯讓他到不安。

就在張一凡下去視察的時候,包裕民接到郭萬年的邀請。

對於郭萬年這個人,包裕民並不怎麼看好。以前這傢伙也是橫的,誰的帳都不賣。現在他這樣與自己積極靠近,無非是想借自己之手,看張一凡出醜罷了。

包裕民本來不喜歡跟他在一起,但陰差陽錯,又神使鬼差地答應了。

郭萬年約他在茶樓喝茶,兩人坐在四樓的玻璃窗前,門口有人把守,整個四樓,被郭萬年包下來了。

茶樓的老闆,是一個三十七八的婦女,郭萬年經常來這裡喝茶的老地方,包裕民剛坐下,老闆娘就上來親自給兩人沏茶。

並且一臉媚笑地跟包裕民打招呼。郭萬年卻道:“你先去忙吧!我們兩個老男人隨便聊聊。”看著老闆娘搖著的肥走開,郭萬年扔了包煙過來,上面寫滿了英文,郭萬年道:“嚐嚐,英國貨。”包裕民點了一支了口,“你最近很悠閒啊!”郭萬年笑笑,“反正都快退休了,爭什麼爭。人生苦短,我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你可不一樣,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再使點勁,說不定就上去了。”包裕民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跟郭萬年共事了這麼多年,他心裡有數。

他這麼使勁,無非是想自己退下來之的後,郭懷才能再進一步,或者地位鞏固一下。果然,郭萬年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和一個小孩,這女人很漂亮,珠圓玉潤的,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飽滿。尤其是部,看得令人有種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的衝動。

包裕民的目光落在照片上,“什麼意思?”郭萬年嘿嘿地笑了,“給你介紹個保姆,你看成不?”放,照片上的女人看她的打扮和氣質,會給人家做保姆?而且還有一個**歲的孩子,這樣的女人做情人還差不多。

郭萬年道:“你別看她穿得這麼時髦,其實就是個保姆。”

“你說這孩子不是她的?”

“當然是!”聽到這個答案,包裕民就覺得沒勁了,不過他想郭萬年這老小子,叫自己出來,不可能是為了談保姆的事。

郭萬年道:“這個女人以前只不過是一個小鎮上的普通居民,現在卻成了一家大型基金公司的經理。而且她還是小學文化。你說,人這一輩子奇怪吧?”包裕民的目光還落在這張照片了,照片上的女人,的確頗令人遐想。他為官多年,自然見過不少女,但是在三十年這個年齡的女子,能長得這麼別緻的,而且看了之後還能令自己有衝動的女人,的確不怎麼多見。

包裕民一直認為,女人在二十五六的時候最漂亮,照片上的女人卻詮釋了另一種美麗,成美。聽郭萬年說,一個小鎮上的居民,搖身一變成了基金公司的經理,他卻不以為然。但是他相信郭萬年不會無的放矢,肯定話中有話。

他喝了口茶,望著郭萬年,“你想說什麼?說她被人包養?”郭萬年陰笑道:“包養說不上,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包裕民早想過了,郭萬年說的事,肯定與張一凡有關。他又仔細看了照片上的小女孩一眼,一點都不象。不可能是張一凡的種啊!

他也知道張一凡曾經在通城縣當過秘書,又當過鎮長,難道…

他看著郭萬年這陰陰的笑,包裕民終於明白了,這老小子想用這個女人做文章!陰險啊!

不過,一般情況下,他不贊成這種方式。身在官場上,誰身邊沒有幾個女人?你今天捅了別人一刀,別人不會捅你幾刀啊。

用這種事情做文章,實屬不明智。他就說了句,“別幹這種傻事!”郭萬年道:“你想錯了。我哪會這樣不明智。”包裕民道:“那你想怎麼樣?”

“如果是她自己跳出來,或者她遇到什麼麻煩,你說她背後的人會不會緊張?只要他一緊張,必定會有所動作,破綻就出來了。”

“沒有據的事,休а~p。o得胡說。”包裕民還在想,你就不怕人家把你茶樓的事捅出來?這茶樓其實也就是他郭萬年的,那個老闆娘只不過是個幌子。

聽到郭萬年要用這種手段,包裕民就站起來,“我要走了。”這個郭萬年安的什麼心思,包裕民心裡清楚,你自己要做就做,幹嘛告訴我?分明就是想拉自己下水,將兩人綁在一繩子上。

因此,他什麼也不問,裝聾作啞。郭萬年也是老狐狸,他把自己的計劃都告訴包裕民,如果東窗事發,他和包裕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兩人都打著這種算盤,看到包裕民要走,他就說了句,“來不及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馬上就有結果。”

“你瘋了——”包裕民很氣憤,轉過身來朝郭萬年吼了一聲。

郭萬年臉上保持著淡淡的笑,“沒辦法,包省長我們不這樣對付他的話,他就要爬到你我的頭上拉屎了。”包裕民憤怒地盯著他道:“那是你,就算他進了常委,我還是常務副省長。”

“錯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他上位之後,你認為你這個常務副省長還能保得住嗎?”

“夠了!以後你的事,我不想參與,你也別跟我說。”包裕民氣得拂袖而去,這個郭萬年膽大包天,簡直是自尋死路,一點都不懂得迂迴。

就在包裕民下樓的時候,郭萬年的手機響了,“老闆,出事了,出事了。”

“怎麼啦?”郭萬年聽到這句話,心裡一沉。

“我們幾個正跟蹤這女的,突然被人從後面打昏,睡來後發現,每人被剁了一指頭。他還叫我們給你帶話,說說說,叫您不要自作聰明!”

“啊——”郭萬年愣在那裡,手機當地一聲,掉在地上摔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