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收敬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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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片視線鋒之後,尉遲恭搶先採取了攻勢。
上次與高暢鋒失利之後,尉遲恭在腦中不停地回想當初的
鋒,不斷地歸納總結,自以為找到了高暢的優勢和缺陷,在這次
鋒中,是可以利用的一點。
他認為自己上一次之所以輸給高暢,是因為沒有發揮自己力大如牛的優勢,而是落入了對手的圈套之中,高暢的招法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不是一般人施展得出來的,而且敢於行險搏命,自己和對手比拼招法,自然不是對手了!
上一次是馬戰,現在換成了步戰,尉遲恭決定儘量發揮自己的優勢,避開自己的缺陷。
既然找不到對手的破綻,那麼就搶先進攻,利用自己的天生神力,硬生生地將對方的破綻打出來。
想到就做到。
尉遲恭肩膀抖動,腳尖一點,身子疾風一般朝高暢撞去,手中的雙鞭如同兩道紛飛的黑線朝高暢劈頭蓋臉的打去。
高暢雙手握刀,身形穩如磐石,然而,當尉遲恭發起攻勢時,他的身子卻如落葉一般隨風飄了起來。
尉遲恭的身形就像疾風,高暢卻像是疾風中的一片落葉,隨著風勢朝後飄去。
雙鞭以毫釐之差從高暢身上滑過。
雙鞭走空,鞭勢卻未走老,其中一支短鞭像毒蛇一般昂起頭來。發出嗤嗤地聲音,繼續朝高暢的身影追去。
高暢的腳尖輕點地面,再次朝後退去。
院子中的積雪被鞭勢起,白濛濛的一片,隨風漾了起來,形成一片白霧,那白霧追著兩人的身形,從院子的一頭奔向了另一頭。
真正的武將廝殺並非像演義上說地那樣大戰過三百回合。如非極其過別的情況,一般都很快分出了勝敗,若是兩人將遇良才,棋逢對手,那麼就看在廝殺之中,誰犯的錯誤最少了。犯錯少的人就是勝利者。
雙鞭和橫刀不曾在空中相碰,尉遲恭不停疾進,高暢則疾退。
雖然是採取的後退閃躲之勢,高暢的上半身卻始終比下半身微微前傾,鞭風盪之下,他地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尉遲恭的肩膀,身子下意識地做著反應的動作,幾乎是隨著尉遲恭的鞭勢在同時而動,不然他也躲不過去。
之所以採取後退避讓之策。實在是迫於無奈,高暢的靈魂力量還未曾恢復到最佳狀態。他現在無法將心神潛入黑暗世界,也無法從黑暗世界中取黑暗的原力。故而,現在的他只能發揮自身這具身體的力量,單以力量相比較,這具身體的本源力量自然遠遠比不上尉遲恭,所以,他只能退讓閃避,不能與對手硬碰硬。
可以這樣說,高暢如今的取勝之道只有一樣。那就是憑藉自己在各個時空學到地格鬥技巧,以及格鬥經驗來和尉遲恭顫抖。然後用出乎尉遲恭意料的戰鬥方法贏得勝利。
如今,他只需要避讓就行了,他相信他終可以找到尉遲恭地破綻,一擊制勝。
這也是高暢答應與尉遲恭比武的原因,不管對手是不是史上傳地萬人敵,他都堅信自己能夠獲取勝利,不要說站在他面前的只是尉遲恭,就算是李元霸,高暢也深信,自己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進退之間,高暢已經退到了院子一角,在他背後乃是一株小樹。
說是小樹,其實也不算小,軀幹也有兩三個碗那般,樹葉雖然多半凋落,枝頭上卻依然綴滿了白雪,沉甸甸地壓了滿樹。
尉遲恭瞧得高暢的身子正向那棵樹靠近,不心中暗喜。
他雖然使了渾身解數,卻始終抓不住高暢的身影,對方就像泥鰍一樣滑不留手,自己的招式總是以毫釐之差被對手躲了過去,雖然他情知,萬不能心情煩躁,久攻不下,心思多少還是平添了一絲焦躁。
不過,現在機會終於到了,只要將對手到那棵樹前,他就退無可退了!
尉遲恭加快了速度,雙鞭舞動得更加快速了。
高暢退到了樹下,他果然沒有再退,然而,他就像後腦長著眼睛一樣,知道自己身後的一棵樹,他的腳尖輕點,下半身頓時飛了起來,整個人像箭矢一般平行於大地飄在空中。
高暢地腳尖樹身一點,藉著那股力量,人如箭矢一般向前竄去,闖進了尉遲恭的雙鞭揮舞地範圍,而箭頭則是他手中那把橫刀的刀尖。
在尉遲恭的雙鞭之中有著一絲空隙,高暢的橫刀就是從那絲空隙之中穿了過來,雪亮的刀尖像一道白線朝尉遲恭的喉間刺去。
尉遲恭雙眼圓睜,狀如銅鈴。
“嗨!”他大喝一聲,腳尖在地面上重重地一踏,腳下頓時竄起一絲白霧,與此同時,被高暢蹬了一腳的小樹搖晃起來,樹枝上的積雪簌簌落下,白茫茫地一片。
尉遲恭疾退。
身形像箭一般倒竄而退,衝出了那一片白霧,高暢如影隨形般緊跟而出,刀尖依然不離尉遲恭的喉間,距離則不斷地在拉近。
尉遲恭退無可退,無論後退的速度有多快,終究趕不上刀勢,在這緊急關頭,他的雙鞭終於回防了,在刀尖堪堪就要刺在喉間時形成了一個十字,架住了橫刀。
橫刀和鞭身相摩擦,起了一溜火花,嗤嗤作響。
情形急轉直下,旁觀的尉遲恭親衛不由發出了一聲驚呼,雄闊海雙手抱在前,咧開大嘴笑了起來,在高暢最危急的時候,雄闊海也堅信,自己的主子能輕易扭轉戰局,在他心中,能夠擊敗自己的高暢是這世上最強大的好漢,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高暢鬆手,鬆開了握著橫刀刀柄的雙手,他的身子從空中落下,腳尖輕點地面,然後再次向前竄出。
尉遲恭緊握雙鞭,在用力將雙鞭架住的橫刀向外架開,他沒有料到高暢會鬆手,由於失去了高暢的力量,雙鞭的力量也失去了平衡,泰山一般沉重的橫刀竟然變成了羽一般輕巧,自己所用的力道突然落在了空處,那
覺就像有人在他
中重重地打了一拳,尉遲恭身不由己地失去了身子的平衡,雙手高舉,雙鞭脫手而出,向天空飛去,身子則依然向後退去,腳下打滑,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高暢欺身向前,一般抓住尉遲恭的甲,將他的身形穩住,這個時候,不管他怎樣做,尉遲恭就無法應對了!
待尉遲恭站穩身形之後,高暢鬆開了手,後退一步,笑著向尉遲恭拱拱手。
“敬德兄,承讓!”尉遲恭瞧了高暢一眼,突然退後兩步,猛地屈下雙膝,朝高暢倒頭就拜。
“臣尉遲恭甘為殿下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