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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章大典之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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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範思轍點了點頭,說道。

“也許你說得對,在事情穩定之後,姓於的才能利用他的那個叫荷花仙子的傀儡發揮作用,開始這段計劃和他並沒有關係,就算他被抓,也對我們的大事無礙,他的事情暫且放到一邊,至於,事情究竟會怎樣發展,就要看明天的野豬嶺了!”那人笑了笑,聲音中充滿了信心。

“小范大人不用擔心,就算明天野豬嶺事不成,小范大人也早就佈下了退路,沒有人會懷疑你們範大人,事情若是能成功,我們就要祝願範大人了,到時,我們宇文家絕對會支持範大人,一定不會食言!”

“呵呵!”話音落下,兩人相視一笑,笑得都像狐狸一般。

城內,本該在靜室中修心養,沐浴焚香的高暢卻出密室內,現在,崔安瀾作為他的替身正在靜室裡面打坐,以此欺瞞外面的宋正本等士子。

這樣做,是對上天的大不敬!

可惜,高暢雖然有著與常人不同的人生,卻對上天毫不尊敬,他認為所謂上天肯定就是當初賜予他永恆生命的那個傢伙,那個傢伙一定在天上的某個地方偷偷注視自己,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只不過是他手裡的玩具,這樣的傢伙,他是不會尊敬的。

那傢伙,不會因為他對它不尊敬,就會降下雷霆之怒的!

“諸葛德威?”

“是!請問主公,這個諸葛德威該如何處置?”白斯文微微向前彎著,神情畢恭畢敬。

“當初,諸葛德威投奔了竇建德,在明面上,這並沒有什麼罪責,畢竟,那個時候,我們都屬於竇建德的部下,竇建德已經敕免了他敗仗的罪,所以,也不能因為打了敗仗這個原因來追究他的責任,不過,這個人斷不可留,背叛是絕對不能允許的!”高暢先替諸葛德威的最終命運做了一個決定之後,然後,想了想,說道。

“給他一個偏遠小城的縣令讓他擔任,然後,在路上讓他遇盜而死吧!”

“是!”白斯文點點頭。他跟諸葛德威也算有點情,知道那傢伙是個野心,一心想往上爬地角,可惜,只是一步行差踏錯,就再也不能翻身了,這個事情給了他一個深刻的警示,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背叛面前的這個人。

“尚智呢?”白斯文遲疑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提起了這個人。

尚智在平原是明目張膽地對付高暢,按照高暢對敵人的態度,肯定是必死無疑,然而,尚智是阿嵐的親生大哥,這一層關係在。誰也不敢動他,連監獄都沒有下,只是被軟在一間小院子裡。

“這個人,你們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高暢知道自己不該心軟,作為一個強權人物,不管是誰,就算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老子陰謀反抗自己,也要殺無敕。何況,只是自家的大舅哥。

然而。他不想阿嵐傷心,一個殺頭地命令很容易下。他卻遲遲說不出口。

罷了,像尚智這樣的人只不過是跳樑小醜,一個鼠目寸光的傢伙,沒有什麼威脅可言,還是看在阿嵐的面上,饒他一命,將他發配回老爹那裡,不准他再出來吧!

阿嵐和高暢在一起後。多次派人回去請老爹來相聚,老爹都不來。說是要在山溝裡給他們留一條退路,現在,這條所謂的退路就讓尚智先享用了。

“把那個人帶進來吧!”

“是!”白斯文應了一聲,拍了拍手掌,不一會,一個神情畏畏縮縮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抬頭瞧了一眼不怒而威地高暢,心中一凜,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小的水東樓參見大人!”

“起來說話!”

“謝大人!”水東樓站起身來,卻仍然佝僂著背,腦袋雖然低著,盯在地面上的眼神卻頗為靈活。

“說罷,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大人,如有不實,當之後果如何!”白斯文在一旁厲聲說道,那個水東樓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後,急急說了起來。

這個水東樓是於仁的長隨,比較貼心的那種,知曉於仁不少事情,於仁逃跑之後,樹倒猢猻散,他手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投在了高暢支持的李荷花手下,這個水東樓也不例外,投靠李荷花後,他對李荷花說自己曉得一件對高暢不利的大事,因此,被李荷花讓人送到這裡來覲見高暢。

“那個姓於地最近在醞釀一件大事情,他說這件事情辦成之後,他會成為什麼國師,再也不怕那些禿驢來找自己的晦氣了!”

“什麼大事?”高暢盯著低著頭地水東樓,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是什麼大事?不過,姓於的那段時間經常和一些人秘密來往,那些人大多是晚上才到,一到府上,姓於地就憑退了左右,不過,因為我經常要為他們望風的關係,所以,並沒有走得很遠,偶爾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那些人和姓於的一樣,都是說的河南話,我對河南話不是很懂,可是,也聽明白了一些,他們經常在話裡面提到什麼宇文家,還有大人你的名諱!”

“就這些?”水東樓低著頭,想了又想,然後說道。

“他們好像有什麼秘密計劃在對付大人,這件事情還和城裡的某位將軍有關,只是,他們沒有提到具體的名字,說得非常隱晦,但是,他們要對付大人這件事情是千真萬確地!”

“嗯!我知道了,你很忠心,很好,我會記得你的,現在先下去吧,一會有人會來給你獎賞,會待讓你做什麼事情地!”高暢微笑著點頭說道。

“多謝大人!”水東樓大喜過望,跪在地上,高聲呼道。

“小的一定為大人鞍前馬後,出生入死,在所不辭!”高暢擺了擺手,水東樓站起身來,股向後,慢慢地退了出去。

待水東樓退出去之後,高暢對白斯文說道。

“你去查查於仁的底,他能在河間郡立足,背後肯定有人支持,你查查,這個人究竟是誰?還有,宇文家的動向也不要輕易放過,我不希望明天的大典上出現什麼意外!”

“是!”白斯文躬身行了個禮,退了出去,不多會,蕭萬全又從外面走了進來,今夜,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的確如此,在野豬嶺的天壇附近的那尊神像裡面,尚信同樣了無睡意,他知道,自己應該睡一覺,保存體力,以便明天的行動,然而,他害怕自己睡著之後,發出鼾聲,引來巡邏士卒,因此,強撐著沒有睡過去,幸好,他有家傳的打坐練氣之術,正因為這門練氣術支撐,他才能接連兩不眠不休。

今夜沒有月亮,唯有漫天的星光,野豬嶺下面,點燃了無數篝火,神像們居高臨下,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蒼茫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