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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的遠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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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6路公車,我和同事阿牛都到很幸運,因為車內並不像往常坐公車一樣的座無虛席,車內前前後後都還有好多位子,這畢竟還是始發站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雖說這是始發站,假如你運氣不好,在始發站上車沒位子那也是很正常的。這杭城的公車擁擠得可怕是眾所周知的,或許是這座城市太美麗、太引人了,大家都樂意呆在這座城市,使得公車供不應求。這也不能埋怨政府埋怨公公司,因為這座城市已經是很擁擠了,在路上堵車那是家常便飯,所以很多人寧願選擇擠公車也不打的,至少公車不用計堵車時的候車計時費。要是公公司不作限制的應客量所需增加一批一批公車,那不把這座城市給堵死才怪。

上了車,我在前排找了個雙人座的位子坐下,示意阿牛坐我旁邊。他卻拉著我的手叫我坐後面位子去。我推辭說坐前面好觀光、風景好,而且後面的座位振動力大,不舒服。他卻硬拉著我坐後面去,說呆會兒就知道坐後面的好處了。莫名其妙、半信半疑的我跟著他坐到了後座去。

當車子駛出站臺時,車內已是座無虛席了,走道上還零星地站幾個姍姍來遲未能搶到座位的乘客,緊緊的拉著扶手,像是不會游泳的人掉進河裡緊緊的拉著一救命草似的。車子不遺餘力的出發了。當到了德勝東村站時,上車的乘客把車廂裝了個飽滿狀態。車子繼續向下一個站臺駛去,每到一個站,下車了一批人又上車一批人,擁擠的車內看不出到底是增加了幾個人還是減少了幾個人,只有那投幣箱是肯定的,一點一點的在增肥。這車子就好比是人的消化系統,吃進食物,排洩廢物,只有把自己所需的營養給留住。

當車子駛到省人民醫院站時,雖然下車了一大批人,可上車的人不見得比下車少。這公車就是要比其他車子辛苦,總是在滿載、超載的狀態下工作。這時車內的宣傳喇叭傳出“請給需要的乘客讓個座,謝謝”車內人人海,坐在後座的我本看不見前面的人,一聲宣傳廣播告訴了我,這時上來了一個老年人或是孕婦亦或是一個抱小孩的人。杭城的人都還算文明,總能讓座給有需要的乘客,我也是受這城市的薰陶,總能主動讓座,可這次我就鞭長莫及咯。這宣傳廣播還未落音,坐在我剛上車時所坐那個位子的一位小夥子讓座給了那位剛上車抱著小孩的‮婦少‬。

這時我才想起阿牛對我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