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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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看到雪兒滿臉嬌羞的樣子,於是就對她繼續戲謔著說:“雪兒!你既然那麼怕龜,最後還不是為了自己將來的生活,讓龜給了嘛!難道你那時候就不怕疼了?”雪兒很羞怩的把我卵蛋用手捏了一下,然後繼續紅著臉對我說:“老闆,你雖然說起話來很氓。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因為這樣無拘無束的談話,就像親父女在一起拉家常似的,我心裡就有一種和你特別親近的覺。
你既然想聽一下我破身的經歷,那就看在你願意給我姐妹倆找工作的份上,現在就給你講一講吧!
我第一次讓人,也是在這個地方,這張上,爐子也是燒的這麼旺,雖然我當時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由於是第一次,身上上下還是害怕的抖了個不停。
那個男人的年紀和你也差不多,龜不,也不長,龜頭又圓又尖,可能是吃了什麼藥的緣故,黑紅黑紅的不說,還硬得特別厲害。他先把我的口分開,特別仔細的看了好一會我的女處膜,然後用手摸著我的子和陰蒂,等我出了好多水後,他才用龜把我了起來。
儘管我破身時的血好像不多,但由於自己的從來沒有讓龜過,我還是疼得了好多眼淚,了好幾股子。
那個男人把我著了後,還有些不相信我是女處,就又重新分開了我的,看了我破碎血的你女處膜後,用依然硬撅撅的龜,把我又了一個多小時後。
直到完了,他這才給了錢走了,我當時的裡裡外外都疼得特別厲害,不但腫得很高不說,而且碰一下都疼的要命。我用溫水沖洗著把裡面的掏乾淨,再上了些消炎藥,在上睡了一天後,我的才到好受了一些。
從那以後,再我的那些男人,因為龜都不太大,再加上沒有吃啥藥,有的剛把龜到我裡,還沒有動,他就嗖嗖嗖地全了,所以我到現在也沒有遭過多大的洋罪。
老闆,你今天幸虧沒有用龜我,不然你那麼長的龜,假如一下子到我裡的話,我估計就是不讓你把我當場死,起碼也讓你昏了。”雪兒說完這話後,立刻羞窘的把頭低了下去。
趕快啜起了我的龜。我微笑著把雪兒飽鼓鼓的房,用雙手來回撥拉著玩了幾下,少不了對她又調侃道:“雪兒!
既然你那麼怕我的龜,那我等一會把錢給你後,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也就當開了個玩笑算了。
省得我給你找上工作了以後,你又不讓我隨便你玩你,到時候反把我的特別尷尬還劃不著。”雪兒聽我這麼一說,立刻把頭抬了起來。
神顯得特別緊張的對我說:“老闆,你都能當我和妹妹的爹了,難道女兒說錯個話,你這個當爹的就不能原諒上那麼一下嗎?你只要能把我和妹妹的事辦好,我們當女兒的拿孝順你老人家,那又算個啥呀!
只要你能在我和妹妹的身上的舒服快樂,那怕你把我和妹妹的都爛了,我倆也都覺得那是應盡的孝道和義務。”我微笑著把雪兒的房用手捏了一下,看到我的龜也讓她啜乾淨了。
就和藹的一面摩撫著她臉蛋,一面對她輕聲說:“雪兒,只要你和你妹妹聽我的話,我你倆又算個什麼嘛!
好事情以後多的是,你倆只管等著享用算了,現在你的任務是趕快用熱水,把我和你的下身洗乾淨以後,我好穿上衣服了給你辦事去。”等一切都完全結束,我把錢也給了雪兒後,她高興的摟著我親了一下。
緊接著就將臉貼到我脯上,眼睛裡閃爍著期盼的神,幽幽的對我說:“老闆,你這麼好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在我就覺你像我和妹妹的親爹一樣。
可惜的是你今天沒有用龜上我的,下一次你如果給我把工作找好了以後,我一定讓你把我好好上一次,好用它來彌補你心中的那些不舒坦。老闆呀!雖然你話是那樣說了。
可我現在心裡還是到懸落落的,你能不能快些給我個答覆,好讓我心裡有個底後,快些回去把妹妹接來?”我把雪兒黑紅的臉蛋用手捏了一下。
然後笑嘻嘻的對她說:“雪兒,只要你說的所有話都算數,你姐妹倆還能把我伺候的既舒舒服服,心裡又特別暢快,三天後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雪兒聽我這樣一說,喜悅的眼淚,一下子了出來不說,跟著就十分動的顫抖著身體,哽咽著嗓音對我說:“老闆,你只要能把這件事完全辦好,隨便我身上的哪個地方又算個啥呀?
我儘管出來賣的時間不長,但我聽也聽的事情不少了,尤其男人特別喜歡玩的眼,嗓子眼,子等等地方,以後只要你願意,我姐妹倆保證二話不講的讓你玩個夠。”我看雪兒為了能有個好的生活環境,甘願為我獻出自己身上的一切,心裡也對她增添了幾分喜愛的成分。於是我緊摟著雪兒的脖子,讓她伸出綿軟豐潤的舌頭,我用嘴啜著。
手再從她衣下面伸進去,捏著她兩個豐滿高聳的房,一直玩到那個劈柴的女人打開門後,這才和她分手走了,12月2下午上班以後,我依然隨便找了個藉口,悄悄溜進了縣府路北面的第三個門裡。
這時的雪兒早就等的我憂心如焚,望眼穿了,當雪兒剛看到我後,立刻就火燒火燎的把我拉進了那個偏門裡面,急切的就問我事情現在辦的怎麼樣了。
等我告訴雪兒,她姐妹倆已經被我安排到張冬梅的飯館,每月除了白吃白住外,還可以拿300元錢時,她高興的眼淚一下子就了出來。
然後她一面擤著鼻涕,一面跑出偏門,讓那個劈柴的女人出去從外面鎖上門,緊接著就把我和她衣服脫了個光,當我用龜著她的嘴,用四指頭玩著她的。
(因為她還怕疼,所以就對我抱歉的說了好幾回,說等她以後習慣了以後,一定會讓我把整個手都伸到她裡面玩,現在最多隻能用四指頭玩她的。)等到我已經致時,就在心甘情願的雪兒喉嚨,和眼裡,都全部掃蕩了好多下。
接著非常意舒適的在她裡了一次後,這才光著身子,給了她200元錢,並說這是我讓她接妹妹來的一點兒小意思。
雪兒當時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對我說:“我最親親的爹呀!你對我姐妹倆個這麼好,我都不知道我倆是那一輩子修來的福呀!
以後你別說是我姐妹倆,哪怕就是要命,我姐妹倆都願意給你。親爹,我明天就準備出發回家,大約有七天左右,我就把妹妹接回來了。
到時候我們就在這兒會面,以後的事情我姐妹倆肯定會做的讓你非常滿意,否則的話,我姐妹倆活在這個世界上還算個人嗎?”我看自己又從思想和體上佔有了一對姐妹花,也就滿心快的讓雪兒,把我的龜,用嘴啜的差不多了以後,倆人再把下身用溫水洗淨,這才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一面給她叮囑了一些什麼話該說不該說的注意事項,一面等那個劈柴的女人打開門後,告別她回器材科盡我保管員的所謂義務去了。
(注:雪兒姐妹倆的具體事情就到這裡結束,祥情可在我的鄰聲校語篇:姦後真情無限的小姑娘…張麗梅的高中裡有追述。)一眨眼工夫,不但時間到了第七天。
原來沒化完雪的大地上,這期間又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場大雪,路上行走的人,當下就顯得比以前更少的多了,12月9晚上八點多,我一步一滑,還跌了幾個馬趴,好不容易才來到了縣府路北面的第三個門裡。進門以後,只見四個女人正在燒得很旺的爐子旁邊,坐在塑料小凳上,圍著小方桌打麻將,雪兒姐妹倆卻絲毫不見蹤影。
我向那個劈柴的女人問雪兒的情況,她說雪兒還沒有回來,並說她也是打工的,那個二十七、八,戴眼鏡的才是真正的老闆。
我聽了那個劈柴的女人說的話後,就到有些疲憊和喪氣,於是就坐到閒置在一旁的皮沙發上面,掏出煙了起來。
我剛了幾口煙,戴眼鏡的女人看了我幾眼說:“老闆,我看你也走得特別累,是不是要個小姐按摩一下?如果需要,這三個小姐,你選哪一個都行。”我這時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心裡有股怨氣,很需要找個地方發洩一下,於是用眼睛比較了一下那三個小姐後。
除了那個劈柴的女人和我悉,臉面白,長得還比較順眼些外,其它兩個雖然年輕,長得卻不怎麼好看,而且濃裝豔抹的讓我沒有絲毫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