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三個一生中沒有這麼歹命過的男人只得到一個晚上的休息,翌,重新投入自己已經堆積如山的工作中。
有那麼一段時間,夏氏王朝的主子們都很忙,忙得腳不沾地,忙得經常神隱,影響所至,連帶管理的子公司員工們曾經創下一個月沒回過家、沒睡過自己的紀錄。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這期間,所幸的是夏頡出院,返家休養了。
夏母也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沒錯,她心裡有千萬的疑問,可是在看見夏頡不哭不笑不講話的臉以後,她沒有問跟在兒子身邊的小女孩為什麼不見了,兒子為什麼會中槍,只是系起圍裙,下廚給夏頡燉菜煮飯,負起當母親該負的責任,照顧自己的兒子。
她隱隱約約的知道他失去了什麼,她能給的只有表面上的安,她給不了痛在心裡的安撫。
她的孩子瘦了一大圈。
她也很痛。
“阿頡,很好的天氣呢,我們到花園去曬曬太陽好不好?”夏母說道。外面晴空萬里,到處綠油油的。
“嗯,幫我拿外套,我想一個人去外面走走。”他不忍拒絕,應了好。
“可是你的身體?不用媽媽陪嗎?”
“散散步不礙事的。”
“好吧,別走遠了。”她為他披上外套,一直送到門前。
他慢的走進了風中。
過去的甜太深刻,要多久才能忘記?
眼前浮起了她第一次走向自己的樣子,一隻渾身都是刺的刺蝟。
一想到她,覺還那麼清楚,就好像她還在自己的懷抱裡。
想到這裡,夏頡對著風中低語,“如果你在該有多好…”他想她,可是每次只要想到她,那整個要被淹沒的巨大哀傷,就會令他無法呼。
原來、原來思念是這麼疼痛的事,沒有她的子,漫長的沒有盡頭,如果,她現在在他身邊,該有多好,兩人牽著手、乘著風,一起散步…不,不一定是散步,看書聽音樂、鬥嘴,甚至,他挨著捏著他的手指玩,都勝過形隻影單的自己。
可是,從前已經過去,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
眼淚突然就這樣湧了出來。
她好不好?人,在哪?
他沒有意識自己走過哪裡,回過神來,人已站在公車站牌下。
公車來過又走了,他只是手著褲袋,站在那裡,看著許多人從公車上下來,又換了一批人上去,來來去去,重複著…慢慢的,恍惚聽見了什麼。
一旁的男孩戴著耳機正在聽音樂,音樂聲很大,人也很隨的跟著搖晃。
那音,聽著耳。
他聽過這首韓文歌,曾經有這麼一個夜,他和紀已涼一起聽過。
“我愛過的名字”紀已涼曾經這麼告訴過他這歌的歌名。
他說他不喜歡那歌,曾經喜歡,曾經愛過,那樣的愛情已經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