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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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盧宇說出“馬海英”三個字,我心中一喜,正中下懷。說是讓他自己選,其實教我們的老師裡面長相好看也就是馬海英,況且我暗示了他選個脾氣臭的,馬海英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嚴厲。
在育畜高中裡,馬海英早被我玩了個底朝天了,這次更是早就跟她演練好了,就等盧宇入套。
我裝作有點為難的樣子說:“你也真會選,催眠馬海英可真不容易,也罷,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我就讓你再見識一下。”說完,我就拉著盧宇去找馬海英。
馬海英早被我安排在了一個單人單間的員工休息室,我們自然在那裡找到了她。
走到門口時,我對盧宇說:“你先不要進去,會引起她懷疑。我學習好,先假裝進去問她題,然後趁機讓她喝了帶催眠藥的水,等她睡著的時候,你進來把她上了。然後看看能不能被催眠。”盧宇聽了一靈說:“不是吧,你要我在學校把馬海英強姦了?我不敢,這…這也太冒險了。”我聽了心中暗想這傢伙倒是還有點顧及,然後說:“別一張嘴就強姦強姦的,多難聽啊,這最多算是姦。也罷,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那我就冒個險,把她上了怎麼樣?”
“行,出了事可別把我捲進去。”盧宇怏怏地說。
我心裡暗笑,說:“放心,算我的。等我把她睡著了就叫你進來,你看著我把事兒辦了,也學學是怎麼作的,大概10分鐘左右吧,你等著。”說完我便走了進去,馬海英自然是在裡面等著我。休息室只有一個門,沒有窗戶。只要聲音不是太大,外面是不可能知道里面的情況的。
我鎖上門,馬海英見我進來,趕緊起身行禮。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拘謹,然後說:“程都清楚嗎?”馬海英畢恭畢敬地說:“清楚了。”據說馬海英是唯一一個憑藉自己的推理發現育畜高中的,李若水沒辦法,設計了大量的圈套,再加上一系列的威利誘才征服了她。而經過李若水幾年的調教,她才終於融入育畜高中的節奏。
我坐下,翹著腿對馬海英說:“我告訴盧宇10分鐘左右,也就是說我們的節目那時才開始。這期間我們玩點什麼,馬老師?”馬海英低垂首,現在完全沒有了往的威風說:“隨便子業大人安排,小黑馬什麼都願意。”
“哈,這麼配合。那就來個自我介紹吧,就像我教過你的那樣。”我開心地說。
馬海英頭更低了,像個受了欺負的孩子,絲毫看不到平的嚴厲,弱弱地說:“一定要這個嗎?我給你下面,你搞搞我不行嗎?”我說:“不行。怎麼了,不願意嗎?”馬海英搖搖頭說:“不,願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我說:“可以。”只見馬海英起了膛,整理了一下衣服,筆直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然後語氣平穩,並帶著微笑說:“子業同學你好,我是你的物理老師馬海英。
我出生於1964年12月10,今年41歲。子業同學,請你仔細看看我的長相。我的眉很細,眼睛很大,鼻子和嘴都很小,還有一個好看的尖下巴,我是個美人胚子。其實我的長相絲毫不遜於你的媽媽張木白老師,但為什麼很少有人說我好看呢?因為我長得太黑了,像個煤球一樣,不信你看。”說到這馬海英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文,出赤的子。
“子業同學你看,有些人黑是因為曬的,所以臉會更黑一些,身子則是白的。
而我不同,連子都是黑的。你別看我的子又小又黑,只有a罩杯,但水多的,我女兒從來沒喝過粉。你看我的頭,雖然看著像個小黑葡萄,但是聞起來是香的。”接著,馬海英還是脫褲子和內褲,直到渾身赤。她叉開腿站在我面前,好讓我看清她的下體,然後說:“我的業務能力出眾,教出的班級每次都是學校第一,但為什麼多年得不到提升呢?子業同學請你看我的。我的很普通,就是兩片陰夾著個縫,雖然比周圍的還黑了點,但起來應該也沒什麼不妥。但我的陰很稀少,你看,就小陰上面有一些短短的小黑,不好看。據說這種陰的人脾氣不好,我就是。我仗著自己的業務好,多次頂撞上級,看不起其他同事,因此人緣不好。雖然我對待學生認真負責,但卻非常嚴厲。還記得我好多次罰你站一節課嗎?現在想想我真是欠。”然後,馬海英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然後彎扒開了自己的小股,出眼說:“子業請看,我的股也是又黑又小,一點都不翹,因此眼很淺,一彎就能看到。由於我長得黑又姓馬,同學私下裡都就我『黑馬』。我第一次知道非常生氣,還懲罰了幾個這麼叫的同學。但後來經過你的調教,比如說在我眼兒裡了束假的馬尾吧,還有用鞭子我的股,我已經認同了這個稱號。這就是『小黑馬』馬海英的自我介紹,請子業點評。”我看了看錶,盧宇快進來了,便說:“不錯,就這樣。我們的雙簧快開始了,躺下裝睡覺吧。”馬海英領命渾身赤地躺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裝做已經被我催眠的樣子。
我開門拉盧宇進來。
盧宇一看到赤的馬海英遍差點跳了起來:“我,牛啊,你怎麼把她扒光了!”我拍了一下他腦袋說:“廢話,不扒光怎麼做愛,你看她那一張黑臉,你硬得起來嗎?看著她的子搞還差不多。”其實馬海英很漂亮,我故意讓她聽到才這麼說的。
盧宇昏昏地點了點頭說:“那現在怎麼辦,你…要上了她?”我說:“對啊,我昏了她,又在她陰戶上塗了藥,只要我上了她就能催眠她,她就是我的人了。”盧宇目不轉睛地盯著體的馬海英,渾身上下不住地顫抖,我可以理解一個男處看到這幅場景的震驚。
我說:“怎麼樣,最後一次機會,你想上的話我就把她讓給你了。”盧宇搖了搖頭,明明下面都翹起了老高,但還是聲音顫抖地說:“不…你來吧,我…我不行。”我聽了說:“也罷,那我可不客氣了。”說完我脫了褲子,提起雞巴,掰開馬海英的腿雙就了進去。
馬海英我已經上過無數次了,沒什麼新鮮了。但為了讓盧宇相信這個表演,我依然裝得像第一次一樣,嘴裡“嗯嗯”地哼著,我自己聽了都覺好笑。
馬海英則是一直裝作睡覺,像個木頭一樣毫無反應。我似乎突然明白女人竟然這麼會裝,那她們平的高恐怕也是假的。
想到這裡,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關,直接了出來,我看了看錶,這次做愛還是沒超過5分鐘。算了,反正也是表演,直接進行下一步了。
我出雞巴後退了兩步,然後看了看一遍正入神的盧宇,說了聲“注意”看了,然後“啪”地一聲打了個響指。
只見馬海英“騰”地一下做了起來,睜開離的眼睛,空地看著前方,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說:“什麼事。”
…
我和盧宇提上褲子走出了房間。
“怎麼樣,不?這次信了吧。”我拍拍盧宇說。
“我,太牛了,真他媽。子業,你怎麼想的,竟然讓她以為自己是隻狗,我雞巴被她得好。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人雞巴,而且對方還是平時動不動就罵我的馬海英!”盧宇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興奮。
“我告訴你,只要讓她進入催眠狀態,你讓她以為自己是個臭蟲都可以,本就是為所為。我說,我都給你演示到這份上了,你媽的事…”我知道魚已入網,準備收網了。
盧宇嘬了嘬牙花子說:“行,我信你,我幹了!今晚我就按你說的把我媽給上了!但是,成功之後,你媽也得給我玩。”我說:“沒問題,這才公平嘛。還有最後一件事,如果這次,我是說萬一,如果還不成功,你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這是我電話,我還有辦法補救。記住,千萬別把我說出來!不然就全完了!”盧宇說:“這…還能不成功嗎?”我說:“幾乎不可能,但萬里有個一嘛。”盧說點點頭說:“行,你就等著我成功的消息吧。”我大喜,心想你要是能成功就見鬼了,盧宇,地獄見吧…第二天早上6點剛過,我在育畜高中的豪華房間中就被一個電話叫醒。
電話那邊是盧宇低聲的咆哮:“陳子業,不好了,出大事了!你他媽的可得來救我啊!”我也裝作著急地說:“怎麼了,盧宇,慢慢說。”盧宇說:“還能怎麼了?被我媽發現了!我昨天晚上用你的藥倒了我媽,半夜我脫了她的褲子,進去動了沒幾下她就醒了,你那藥本沒用!我媽發現我姦她了,我廢了,陳子業,你必須幫幫我啊!”我趕緊說:“然後呢,你現在在哪?你媽在哪?你沒跟你媽提我的事吧?”盧宇急衝衝地說:“還沒提!但我告訴你,你要是解決不了,我他媽就說都是你的主意,你別想跑!”我說:“那就好,我肯定解決,你在哪?你那邊什麼情況。”盧宇說:“我在我的房間裡。我媽發現我幹那事後,大叫了一聲,把我推開,然後了我兩個嘴巴,罵了幾句『畜生』就把我趕出去了。這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我媽就一直在她屋子裡哭,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敢進去。我他媽給你打了一百個電話了,現在你才接!陳子業,這事兒你得負責!”我心中狂喜,這事兒比我預想的還要順利,盧宇這小子還真是膽包天,我對盧宇說:“等我準備一下,我中午過去,這期間你可不能讓你媽出門。”盧宇一聽急了:“啥,中午?我一秒鐘都等不了了。”我說:“你給我住,我告訴你,我一定能解決。”經過這幾天的鋪墊,主戲終於開演了。
“媽媽,秦嵐,馬海英,準備好了嗎?要出發了。”下午兩點左右,盧宇家的門鈴想好幾次,大約過了5分鐘左右,盧宇的媽媽李佳才開門。
李佳全沒了往的時尚大氣,呈現給我們的只是憔悴和愁容,彷彿是得了一場重病一樣。
“呀,是子業啊,你…你怎麼來了?這不是馬海英老師嗎?我在家長會上見過你。這…您一定是張木白老師吧,您是陳子業的媽媽?”李佳看到我們,強打起了一點神。
當她看到育人高中的校長秦嵐時一怔,驚得半天說不出話,然後有點不敢相信地說:“秦嵐校長,你…您怎麼來了?我多次想採訪你,連人影都見不到,您…您怎麼親自來了?”媽媽也是第一次見李佳,同為家長,竟有些自然的親近,於是溫柔地說:“盧宇媽媽,盧宇跟子業說了,你們家…出了點狀況。我這怕你想不開,特意來看看你。盧宇是子業的朋友,還是個孩子,有些事兒,你可別往心裡去啊。這不,聽說你還是個教育新聞記者,我特意把我的好朋友秦嵐和馬海英帶來了,大家一起聊聊。”李佳聽了臉“騰”一下紅了起來,瞪了瞪我,支支吾吾地說:“子業!這事兒…這事兒怎麼能讓這麼多人知道!”媽媽聽了一笑,然後衝著李佳了一下眉,說:“盧宇媽媽別急,不就是盧宇得了肺炎嗎?還有別的事兒嗎?我們也就是知道你是個新聞記者,順便還想聊聊教育。”李佳心領神會,看起來像媽媽沒有告訴其他人原委,鬆了一口氣。但話已說到這裡,秦嵐和馬海英也來了,這可是平時找都找不到的人,就再沒了拒絕的道理。於是只得說:“對,我是怕盧宇得了肺炎,學校裡被人議論,就這點事兒。
那各位就請進吧。”我看四個女人落座了,便直奔盧宇的房間。
一進門,盧宇就拉住了我:“怎麼樣,能搞定嗎?你怎麼把秦嵐也叫來了?”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說:“噓,都是被我催眠過的。現在她們什麼都聽我的,這些都是我安排的,放心吧。”
“秦嵐!她是校長啊,你怎麼催眠的。”
“廢話啊,她也是個人,來過我家一次,我就催眠嘍。”盧宇雖然震驚,但心思立即轉到了自己的狀況,問:“我媽那裡怎麼處理,接下來怎麼辦?”我說:“催眠是沒機會了,你肯定沒等她睡死就懟進去了,她發現了一次,以後就再也不靈了,只能想別的辦法了。”盧宇說:“什麼!那怎麼辦?”我說:“你先別急,你聽我說。你上了你媽,還被發現了,你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對吧。”盧宇說:“廢話,那還用說?”我說:“那現在就只有兩條路了。一條是我現在轉身就走,你們就這樣,你跟你媽說實話,說是我教唆你的。”盧宇急了說:“這不行,你耍我啊?趕緊說,第二條是什麼?”
“這第二條,就怕你不肯。”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肯不肯的?你快說就是了。”盧宇是真急了。
我說:“第二條,就是徹底摧毀你媽的意志,讓她死心塌地地做你的奴隸!
只要你答應,我來辦,一切都準備好了。”
“什麼!荒唐!一個大活人做奴隸,還是我親媽,這不可能…這…這可靠嗎?”看得出來,半夜的事徹底地改變了他,並起了他惡的慾望。
“你過來。”我俯身到他的耳邊並全盤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想徹底摧毀一個人其實是很簡單的,只要這樣…”盧宇聽完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地說:“這…這些你都做得到?”我堅定地點了點頭:“已經做到了。怎麼樣,就等你一句話了。”盧宇沉思了好久,終於說:“幹!我…我要下地獄了…”我一笑說:“你下不下地獄不知道,但我保證,你馬上就能見到天堂了。”說完,我走出屋子。
她們四個人正在聊天,看得出來,三位老師的來訪使李佳的心情好了起來。
秦嵐拿出一張報紙說:“盧宇媽媽。你這篇文章我看了,《鐵籠裡的老師和家長》寫得非常好。唉,教育局天天說減負,結果呢,在學校的負擔減了,老師開始授課開始束手束腳,還不是要課外補回來,苦的是家長。”李佳終於少了些苦悶的神,出了難得的微笑說:“能得到秦校長的肯定,我很受鼓舞。平都是在電視裡看,這次見到真人了,可比電視還神啊。”媽媽笑著說:“哪裡哪裡,我們秦校長曆來是很重視於各位教育界的同行的,是不是啊,馬老師?”馬海英也笑了說:“是啊,別的學校的老師她都管著呢,比方說我。”說完大家都笑了。
我這是走向她們說:“各位老師,李佳阿姨,喝點茶吧,是我和盧宇剛剛泡的。”媽媽說:“盧宇這孩子,不還懂事的嗎?盧宇媽媽,你也喝點吧。”李佳一欠身,也拿過了一杯說:“好。”四個人沒人喝了幾口,繼續聊天。聊了10分鐘不到,李佳便抑制不住睏意了。
她只覺得的天昏地暗,剛說了聲:“昨天沒睡…”便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