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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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空氣好像凝固了。

隔著屏幕的我也是張大了嘴，為什麼會扣媽媽？媽媽的提議很對啊，而且媽媽的分數那麼高，扣了也還是會追上來的啊。

三個老師一時語，都在思考自己該做何反應。

馬海英反應最快，迅速地調整姿勢，跪在地上對李佳磕了個頭說:“海英謝佳姐高抬貴手。以後對佳姐惟命是從！海英對白天發生的事情道歉，請佳姐懲罰！”秦嵐也跟著跪了下去，對李佳磕了個頭說:“小嵐謝佳姐的再造之恩。小嵐說實話，今天白天對佳姐的不敬，全是張木白的主意！是她教唆我們這麼幹的，她還告訴我們要保持尊嚴，結果她得分最高，最不要臉！”馬海英也跟著說:“對對對，全是張木白的主意，她自己對兒子低聲下氣，百般賣騷，還讓我們別太丟臉。這個女人真的是兩面派，過於陰損了！佳姐明察秋毫，做了正確的選擇。”旁邊的媽媽臉煞白，好像忘了自己在演戲一樣，怔怔地說:“怎麼會這樣…我…我做錯了什麼…”李佳見狀滿意地說:“謝謝大家。既然大家都受了張木白的蠱惑，我就不會再追究了。還請大家繼續睡覺，明天我們光明正大地再比試。還有，你們不許欺負張木白，當然，張木白，你自己也給我老實點，別老惹是生非！”說完，李佳走到牆邊，把燈熄滅，徑自睡覺去了。三個老師心中各自思量，也沒，自行睡覺去了。

過了一個小時，等大家都睡了，我也倒在椅子上睡著了。只聽耳機一陣婆娑，我才驚醒，只見李佳偷偷地爬到了媽媽身邊，輕聲輕氣地說:“張老師，醒醒。”由於媽媽的衣領裝了麥克風，我這裡聽得格外清楚。

媽媽迅速地恢復了清醒，對李佳說:“李…佳姐，什麼事？”李佳說:“怎麼樣，剛剛我表現得如何？”媽媽聽了一怔，然後面不悅地說:“如何？被你扣了10分，李佳，我在幫你啊，你怎麼這麼對我？我告訴你，昨天整你真不是我的主意！是秦嵐那個婊…”媽媽說得有點動，看來是真的有點入戲了。

李佳趕緊捂住媽媽的嘴，然後說:“張老師，張！你小點聲，別把她們吵醒了！我已經搞懂了，但看來你還是沒明白！”媽媽說:“事到如今，我還能明白什麼？”李佳說:“你以為盧宇和陳子業真的去睡了？我告訴你，我兒子可能睡了，你兒子一定醒著，剛才那段表演，我是故意給他看的！你兒子聰明著呢。”我聽了“啊”一聲，她怎麼知道我在看？

媽媽也是一驚，但緩了一會便恢復了正常，說:“那又怎樣，你扣我分難道是假的？”李佳說:“是真的，這個不能反悔的。木白，我告訴你，憑我當記者多年的察，這個分數本就沒任何用處！”媽媽“啊”了一聲，然後說:“怎麼說？”李佳微微一笑說:“看事物要看本質，不要被表面的假象惑了。你想啊，我們的分數是誰給的，是你兒子陳子業和我兒子盧宇，不是什麼客觀的物理規律吧。我這個扣10分的權力是怎麼來的，是他們憑空創造的。也就是說，只要他們高興，可以把任何一個人的分數清零，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媽媽想了想說:“有道理，接著說。”隔著屏幕的我也對李佳的分析能力到佩服。

李佳說:“經過昨天的事情，我搞明白了，他們就是想看我們能多變態。什麼唱歌，什麼拉屎，都是扯淡的，我們越變態，越下，他們就越喜歡。我跟你說，我真的搞不懂他倆是什麼來頭，入了什麼黑社會，但我敢肯定，他倆就是衝著我倆來的，因為我們是他們的親媽。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來找你。”媽媽說:“有道理，但我還是想不通你為啥給我扣分。”李佳說:“張老師，跟我對著屏幕拉屎一個道理啊。一是為了討好你兒子我乾爹陳子業，讓他欣賞有意思的劇情和我的醜態；二是讓秦嵐和馬海英知道我有我變態，因為我之前被欺負就是因為自己不肯跟她們同合汙，現在她們再也不會欺負我了；三是讓她兩放鬆警惕，原形畢，互相競爭。”李佳在說“乾爹”兩個字時沒有任何停頓，就像我一直是她乾爹似的。

媽媽說:“行，你深謀遠慮，我比不了，那你現在找我做什麼？”李佳說:“這一嘛，是怕你誤會，跟你說清楚；二嘛，我們以後要配合，我們得一起做點變態，下的事情，討咱倆兒子歡心，就算分數落後也沒關係的。”媽媽思考了一會說:“行，佳姐，我聽你的。但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李佳說:“木白，你說，我還有什麼能不告訴你的。”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那我們身為母親的尊嚴，就一點都不要了嗎？”紅外攝像頭排除的畫面都是黑白的，看不出李佳臉的變化，但我似乎看得出她內心掙扎了一下，然後聽她哀怨地說:“張木白，我想不到你還有臉問我這話，我之前是想維護作為母親的尊嚴寧死不屈來著。但看到你對著他們唱歌，拉屎，我對於光明的幻想在那一瞬間都破滅了。我在這一天比我人生的30多年學到的都多，我現在才知道，人本來就是醜惡的，什麼榮耀，什麼尊嚴，都是放！而當我也脫下衣服，含起自己兒子的雞巴時；晾出自己的眼兒，把屎出自己的門時，那一刻的屈辱再加上自己是個母親的事實，讓我獲得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快。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這場競爭中勝出，雖然我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是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討好我們的兒子。身為母親的尊嚴，可能比我拉出的那坨屎還要臭一點吧。”李佳雖然會算計，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媽媽衣領上裝了麥克風，房間裡又裝了紅外攝像頭。她對媽媽的這場表白我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李佳不可能猜到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但她確實把握住了神，我確實就是要看她最下的一面，分數本來就是個託辭。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盤算著如何終結這件事，一覺睡到了天亮。

早上7點，盧宇興致沖沖地來了，一進屋就對我說:“子業，兄弟，我們今天怎麼玩？”我一笑說:“今天？今天我就讓你痛痛快快地上了她們，你想上誰就上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盧宇興奮得蹦起來，說:“太好了，子業，我等了好些天了，不瞞你說，昨天回家我自己擼了5次，終於能真刀真槍地幹一場了。”我心裡向來是看不起盧宇的，智商太低，我帶他玩了兩天，越來越發現他少有自己的見解，只想著暴的愛。

我看著在密室裡睡的4個女人，然後啟動了話筒:“各位老師，媽媽，李佳阿姨你們早上好。”4個人醒了過來，一起看著屏幕。

我接著說:“這幾天委屈大家了，但是不用著急，今天就出結果了。只有分數最低的那個人不能走，剩下的就可以各回各家，開始自己的生活了。這段經歷，就當人生中一個小小的曲就好了。首先，還請大家出來洗漱一下，吃個早飯，甚至可以衝個澡，我昨晚已經在之前衛生間裡裝了一個簡易的淋浴，並通了熱水。

大家可以放心地洗，這個項目不做考核。”說著，我打開了密室的門，四個女人一一出來，吃了早飯並都洗了個澡，李佳也順便處理了昨天拉的那坨屎。

李佳出來時本想先給我們下跪的，但被我攔住了:“阿姨，這些不忙，你先處理下個人衛生。”四人回到了密室，我也吃了早飯。

大概半小時左右，密室內的屏幕顯像出我的畫面，我說:“老師們好，李佳阿姨好。接下來，作為最後一個考核，我和盧宇要進去和四位一起進行。給大家10分鐘的準備時間，屆時還請大家穿好各自的衣服，一排站好。”關了攝像頭，我準備了一些應用道具，看看盧宇說:“準備好了嗎？”盧宇在那邊興奮得顫抖說:“好了好了，我都等不及了。”我心裡暗說了聲“沒出息”便打開密室的鐵門並設為常開狀態，和盧宇一同鑽了進去。

密室裡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臭味，像是屎與汗的混合，畢竟折騰了這麼久，再幹淨的人也不免變得腐敗。

只見從左往右依次站得是李佳，媽媽張木白，秦嵐和馬海英。

四個女人都已經穿著完畢。其中李佳的衣著襤褸，還留著之前被待的痕跡，但氣還算飽滿，顯然神上已經恢復了過來。

我說:“各位好，我很高興，現在大家已經都沒什麼誤解，都肯合作了。接下來將進行本次比賽的最後一個環節，本環節將直接決出最後誰將留下，作為我們一輩子的奴。所以還請大家認真比賽。”四個女人表情嚴肅，紛紛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我已經得知昨天是媽媽被扣了10分，很好，那現在就是李佳29分，馬海英24分，秦嵐21分，媽媽張木白19分，沒問題吧。好，我現在說說接下來的環節。這個環節滿分是30分。”說出30分，四個女人驚奇地“啊”了一聲。

我很滿意她們的反應，繼續說:“是的，分數很多。但並不是一次給完的，本環節分為三小項，每項滿分10分。我把這個環節命名為『道德三試』，所謂『道德』，只得是道家經典《道德經》，其中有一段話我非常喜歡，叫『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我將取其中三句話作為試題。”《道德經》是我在“育畜高中”複習的時候，陳雨教我看的，說是對語文提升有很大的幫助。我整整用了兩天的時間，背完了5000多字的全書，之後的作文從來都是年級第一。

我帶著一絲得意地說:“第一題叫『自知者明』，非常簡單，我將會說出一些特徵，和一些動作，符合特徵的人就做這些動作就好了。比如說，我說『老師們請蹲下』，那秦嵐，馬海英和媽媽蹲下就好了，而李佳阿姨則不用動，明白了嗎。最後我們將據大家的表現綜合打分，這個環節主要看大家對自己瞭解得多少。”大家點頭表示聽懂了。

我說好，現在開始了:“年齡最大的人，上半身一絲不掛。”四個人沉默了一下，然後只見秦嵐看了看左右，開始緩緩地脫下自己的上衣，出瘦削的身子。既而解開白的文，出拔的子，由於房偏小，就連尺寸正差的黑頭都有些明顯。

秦嵐是個很有氣質的人，五官輪廓分明，眉清目秀，一臉的明強幹，單憑外表，即使不認識她的人也會對她肅然起敬。可當解去衣服時，卻變成了一個最平凡的女人。

三個女人也不免看上秦嵐一眼，我注意到李佳的眼神中含著平靜，完全接受了秦嵐的舉動。

我問:“秦校長報一下出生期。”秦嵐說:“1963年12月20，今年42歲。”我說:“三位有異議嗎，有比秦嵐大的嗎？”三人搖頭。

我說:“好，下一題，子最小的人，把下半身脫得一絲不掛。”四個人聽了我的言語怔了一陣，然後互相看了看，像是在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