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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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說:“阿姨，下不了決心吃自己兒子的雞巴？剛才在密室裡連媽媽的屎都肯吃，現在倒是裝高潔了。也罷，看來你還是回去吧，到時候她們直接把屎拉在你嘴裡我也幫不了你了。”李佳聽了瞬間就慌了，趕緊搖搖頭說:“吃，我吃就是了，你別讓我回去！”說完一口含住了盧宇的雞巴，然後拼命地了起來。

李佳當然知道口這種事，之前也跟老公看過這種錄像，但沒想到第一次給人口，對象竟然是自己的兒子。李佳只覺得一個硬邦邦的子在了自己嘴裡，原來自己的嘴這麼小，稍微深一點就到了喉嚨深處。

她見a片中的女優都可以吃下整個雞巴，於是也試探地張開自己的喉嚨，讓盧宇的龜頭進自己的食道。這樣一來，整個雞巴便沒入了自己的嘴裡。

只是的時候還好，的時候就像是要吐了一樣，難受異常。但李佳也管不了這麼多，總覺得自己賣力越賣力，就會得到越好的結果。

盧宇頓時滿臉通紅，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我說:“阿姨，看你賤的，還真的連自己兒子的雞巴都吃。誒，你也別光忙著吃雞巴，飯也吃點啊。想吃啥就放在你兒子的雞巴上，然後隨著雞巴一起吃進去哦。”說完遞給她一碗蛋炒飯。

李佳也是餓壞了，但還要按著規矩來。只見她抓起一把米飯，然後試探地放了一些在盧宇的雞巴上。

盧宇笑著說:“媽，你就放吧，它可硬著呢，垮不下來，保準你吃飽。”李佳聽了點點頭，然後把一手的米飯均勻地塗在了盧宇的雞巴上，自己再一口下雞巴，的時候再將飯送入自己的胃裡。

“阿姨，學得這麼快啊，之前沒少給人吧。”我嘲諷地說“阿姨這麼聰明，什麼學歷啊？”盧宇摸著李佳的頭，像是在摸一隻狗一樣，對我說:“我媽可是研究生呢，學霸呦。”我說:“研究啥的，雞巴嗎？”

“哈哈哈哈！”我們同時笑了起來。

在一旁著自己兒子雞巴的李佳更賣力了，像是要把這些話從自己耳朵中過濾掉一樣。雖然屈辱，卻不敢反抗。

不一會的功夫，李佳竟然沾著盧宇的雞巴吃完了一整個盒飯，再加上兩塊牛排。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最後，李佳用舌頭在盧宇雞巴的每一寸皮膚上嘬了幾下，像是在幫盧宇清理油漬，之後又喝了一瓶水。

站起來對我們說:“我吃完了。”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這不是表現得好嘛。哦對，阿姨，你之前不是說寧願餓死也不吃東西的嗎？現在怎麼變了，還就這雞巴吃，你不是剛烈的嗎？”這種直的質問最是傷人，李佳一時語，答不上來。

我說:“阿姨，我在問你話呢。”李佳看看自己現在落魄的樣子，再也沒了強硬的資本，只得說:“我…我高估了自己。”我說:“哦，這樣啊。你以為自己是個貞潔烈女，結果發現自己其實是個軟柿子，一捏就慫，對不對？”李佳說:“啊…對，我是個軟柿子，對…對不起。”

“沒關係，大家都有連自己都不瞭解的一面。阿姨，第一個遊戲你表現的不錯，我給你10分。”我看著鬆了一口氣的李佳接著說“第二個遊戲還是唱歌，規則也簡單，就是給我們唱一首歌而已。但是加了一點內容，阿姨你得邊唱邊脫衣服，脫到一絲不掛。”

“啊，脫光，當著你們的面！這…有點過分。”李佳不好意思地說。

“哈哈哈哈！”我聽了笑得不行“阿姨，你在裡面光溜溜地給她們表演了那麼多節目，我們可是一個沒落下呦。而且你剛剛又了你兒子的雞巴，怎麼，現在心裡還有障礙嗎？別逗我笑了。”李佳又一次意識到我們已經看過了她的醜態，臉又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可是，可是你們是小孩子…”我對盧宇說:“怎麼辦，你媽媽好像不太配合啊。”盧宇搖搖頭說:“那沒什麼辦法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也只能被繼續欺負了，放回去吧，讓你媽她們繼續調調。”李佳聽了洩了氣似的說:“我明白了，兒子，子業，你們不用再說了，我脫就是了。還請二位多給點分。”我和盧宇聽罷坐回了座位上，說:“這才像話，開始吧。”李佳點了點頭，開始解開第一個釦子，並唱起了:“今夜我來到你的窗外…”

“停！”我叫停了李佳，然後說“阿姨，怎麼還是這首，你在裡面唱過了啊，換一個。”李佳停了下來，怯弱地說:“可是…在裡面，我已經把會歌曲都唱過了啊。”我說:“我說一個歌曲你一定沒唱，而且還會，《世上只有媽媽好》，怎麼樣？”李佳聽了臉一紅，然後偷看了一眼盧宇說:“會是會，這種場景唱這個歌不合適吧。”我說:“那你是不配合嘍。”李佳趕緊一搖頭說:“沒有，我唱。”李佳開始了自己的表演:“世上只有媽媽好…”並解開了前兩個釦子。

“盧宇，你媽在幹什麼啊？”我問得很大聲。

“哥們兒，我媽一遍唱歌一遍脫衣服呢。”盧宇也大聲的回答。

“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李佳一邊紅著臉唱著，一邊已經完全解開了自己襤褸的上衣。

我繼續問:“你媽唱得是什麼歌啊，怎麼還脫上衣服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啊，誰知道她為什麼在脫衣服，這麼溫馨的歌曲，可能是太熱了吧。”盧宇回答說。

李佳聽著我們說話，心中更是恥辱，但又不敢停，只是聲音小了很多。

“盧宇，我怎麼聽不見了。你媽在裡面給我媽她們唱的時候聲音可沒這麼小吧。”我說。

“可能她是想回去了吧，畢竟積分落後了這麼多，也放棄追趕了。”盧宇說。

李佳聽到我們談話，知道是說給她聽的，這種無視自己的談最是讓人惱火的，但自己已選擇了屈服，不能半途而廢，只得放大了聲音唱:“幸福享不了…”

“誒，盧宇，快看，你媽子出來了，好小啊。”我看到李佳已經脫下了文，故意大聲地說。

“是啊，我知道。從小看到大的，也沒覺什麼，經你這麼一說，確實好小。”盧宇說。

“快看，盧宇，你媽怎麼連褲子都脫了啊。我，連內褲都一起脫了，都出來了啊。”我一邊比劃，一邊想象著自己可惡的神情和李佳心中對我的厭惡。

“子業，我跟你說，我媽最好看的是股。我小時候偷看過她洗澡，那股叫一個又大又圓，覺都能榨出汁來。”盧宇很是入戲，一臉垂涎地說。

我說:“可惜嘍，看不見，不然還能多給她加幾分。”李佳已經有點適應了按著我們的話語辦事，聽了我這句，很識趣地轉過身去，彎下去，用手撐著膝蓋，股對著我們，然後大聲唱道:“沒媽的孩子想草…”李佳的股真的很高好，大中帶翹，形狀比黑人女毫不遜，而且還很白，我看了不由得了口口水。

這時，李佳終於唱完了歌曲，然後保持著這個姿勢，識趣地在等我評分。

我說:“阿姨，我聽說她們在屋子裡給你的股起了個名字，叫什麼來著？”李佳猶豫了一會，然後很不好意思地說:“叫…叫屎夾饃。”

“哦，屎夾饃，好名字啊。”我得意地說“阿姨，你第二個項目表現得也很好，我直接給你10分。”李佳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說了聲“謝謝”我繼續說:“阿姨的股既然叫屎夾饃，那一定很會拉屎吧。怎麼樣，第三個項目還是排洩，阿姨給我們表演一下？”經過了一系列的恥辱調教，李佳逐漸適應了我們的節奏。面對這種要求，李佳終於沒有過了的反應，而是思考了一會，然後說:“好吧，我拉就是了。”說完還是股對著我們，然後雙手扒開了自己的眼兒。

我看見身旁的盧宇倒了一口涼氣，看來他是從來沒見過自己媽媽的眼兒。

說實話，女人雖然千姿百態，但除了像陳雨那種黑且多和媽媽那種潔白無瑕的以外，大部分人的眼兒都是差不多的，李佳也不例外。無非是無，紅，褶皺較多的一個。

只見李佳的眼兒動了兩下，似乎在努力地想要排洩，但卻沒什麼東西出來。

我在一旁說道:“阿姨，上午的時候你是怎麼說得來著，我記得原話是『你已經瘋了，我已經無法形容你的變態。你以為一個人的尊嚴真的可以這麼被剝奪嗎』對嗎？”李佳似乎在努力地拉屎，不想回話，只是“嗯”了一聲。

“阿姨，回答我，你上午還那麼強硬，現在卻又軟弱又聽話，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我繼續騷擾著李佳。

我見李佳不說話，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盧宇。

盧宇得令，走近李佳，用手在李佳的向外凸起眼兒上一按，李佳突然受力，本來用心地做著排洩的動作被打斷“啊”了一聲。

盧宇說:“媽媽，不回答我們的問題可是不許拉屎的哦。”李佳只得屈辱地說:“上午是我…是我不懂事，現在懂了，我本來就該聽話的，也…也省得受許多羞辱。”我說:“這樣啊，那你之前叫我們是畜牲，也是你的不對嘍？”李佳說:“是阿姨錯了，二位不是畜牲，二位是非常優秀的人才，阿姨向你賠禮道歉。”我說:“哦？那我們什麼，阿姨重新說說。”

“呃…”佳支支吾吾了一陣，沒有想到合適的答案。

我說:“阿姨，我提醒你一下，你既然是研究生畢業，生物應該懂吧。現在按住你眼兒的盧宇，他身上有一半的基因是和你一樣的。而他既然能完全駕馭你，那地位自然比你高。地位比你高，又有一半的基因與你相同，那他只能是…”

“爸爸。”李佳推理能力自然不弱，但一說出口，馬上又噤聲，因為這相當於是自己叫親生兒子做爸爸。

我開心地點點頭說:“不錯，阿姨果然聰明，一點就通，再叫一遍，大點聲。”李佳卻不說話了，畢竟還是忍受不了叫兒子做爸爸。

我說:“阿姨，你想想現在的狀態，渾身赤撅著股，對自己兒子著眼兒，你難道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嗎？你即使暫時抵抗，但最終總是要配合的，不要再做這種無意義的不聽話了。”李佳顯然聽進去了我的話，思考了好一陣，似乎經歷了一些烈的心裡鬥爭。

終於扭過頭來對著盧宇說了聲:“爸爸，盧宇，你現在是我爸爸。”看著全的母親叫自己爸爸，盧宇渾身興奮地顫抖，一手還是按著李佳的眼，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打起了飛機。

我對李佳說:“對嘍，那我是你的什麼人？”李佳終於不再顧及地說:“盧宇是我的爸爸，子業你是盧宇的兄弟，那你就是我乾爹，李佳拜見乾爹了！”雖然背對著我，但能從聲音中聽出服從。

我說:“好！這個乾女兒我就認了。盧宇，鬆手吧，讓阿姨拉出來。”盧宇的手離開了李佳的眼。

只見李佳眼湧動了幾下，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畢竟上剛排洩過，這麼久了又什麼都沒吃。

李佳在改完稱呼之後，似乎已經徹底放棄了尊嚴，只見她向我搖了搖碩大的眼，邊搖邊說:“乾爹，女兒真的拉不出來啦，你看女兒這麼努力，就通融一下好嗎？”李佳說話的語氣中竟帶少許嗲意。

這個態度讓我很滿意，我說:“確實努力過了，態度已經很認真了，不用拉了，這個環節給你9分，回去吧。她們也不會再欺負你了。”李佳停了轉過身來，嘴角浮現了一絲欣的笑意，然後對我舉了個躬說:“謝謝乾爹。”然後又向盧宇舉了個躬說:“謝謝親爹。”於是，李佳穿好了衣服，爬回密室。

密室關門，屏幕又亮了。

四個女人看著屏幕，屏幕裡的我說:“各位，我現在說一下大家的最新得分情況，秦嵐21分，馬海英25分，張木白29分，李佳29分。還有，李佳有一項新權力，就是可以隨時扣除一個人10點積分，只能使用一次。各位可以重新考量一下自己對李佳阿姨的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