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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人的嬤嬤漣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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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院子裡的人都為那小侍女揪著心,不又氣又無奈,心想早知道剛才就不同情刑嬤嬤了,讓她被皇上責罰才好呢。

特別是墨兒,因為剛剛嘗過皮之苦,所以對小侍女的遭遇就越發同身受,小侍女每叫一聲,她就會本能地縮一縮脖子哆嗦一下,聽不得幾聲之後,她臉已開始發白。

“原來犯錯的人就是這樣管教才行啊,”韋天兆卻聽得很有趣,不但沒有半分責怪刑嬤嬤的意思,反而還很讚賞“王逸,去把她叫過來,朕有事吩咐她做。”

“遵旨!”王逸呆了呆,雖然捉摸不透韋天兆的用意,卻不敢多說話,立刻轉身出去,少頃那邊院子裡就沒了動靜,大概是一得知聖駕在此,因而都嚇傻了吧。

不多時王逸就回到這邊院子,身後跟著一個著布衣裳≥瘦小小、相貌兇狠的老婦人,她看起來一副弱不風的樣子,沒想到打起人來倒蠻有力氣。

“老奴叩見皇、皇上!”刑嬤嬤一進來,還沒大看清楚韋天兆站在哪裡,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真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她哪裡會想到韋天兆竟然擺駕浣衣局,不然就算借給她十個膽,她也不敢在聖駕面前如此胡來。

雖說這裡本來就是犯罪女子勞作之處,但她這樣任意打罵她們被皇上碰到,總是不好,萬一惹惱聖顏,那可就完蛋了。

“剛剛是你在教訓不聽話的女奴吧?”刑嬤嬤不及細想,韋天兆已冷聲開口。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刑嬤嬤嚇得一靈,心道這回可算是死定了,不等韋天兆再說什麼,她已磕頭如搗蒜,快要哭出來了。人越老越是怕死,看來這話很有道理。

“你做得好,朕獎賞你還來不及,何來饒命一說?”韋天兆不急不徐地說,聲音雖不及刑嬤嬤那鬼哭狼嚎一樣的聲音大,卻清晰地送進她耳中,令她一個頭磕到地上,僵直了脊背,半天起不來身。

她、她沒有聽錯嗎,皇上居然、居然---“不要怕,朕叫你過來,是想你幫朕管教一下天奴,讓她知道一下輕重進退,明白朕的意思嗎?”韋天兆一邊吩咐刑嬤嬤,眼睛卻死死盯著漣漪,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除了乍一聽到這句話之時眼神之中有明顯的愕然之一閃而過外,漣漪的反應相當平靜,經歷過這麼多事,她早就已經處變不驚了,反正只要韋天兆不傷害她身邊的人,她怎樣都無所謂。

“皇上,這---奴婢不敢!”她當然不敢,因她知道漣漪是韋天兆一直最疼愛的公主,雖說現在受婉皇后連累到了這裡,但在她印象之中漣漪還是身份尊貴之人,她算哪蔥,敢管教她?

“朕叫你管教,你只管做就是!”韋天兆立刻就不耐煩起來,他吩咐什麼人做事的時候,最恨別人推三阻四,質疑他的旨意。

“只要將她管教得知道聽話了,朕一定好好賞你,如果朕下次來的時候她還是這樣,那就換別人來管教管教你,聽到了嗎?”好嚇人的恐嚇!

下次來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啊?

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又或許明天他興致所至過來了呢,她怎麼可能管教得了?

何況她對漣漪的脾一點都不瞭解,要怎麼管教,難道也像對那些皮癢癢的侍女一樣,動輒打罵嗎?

不過看到韋天兆要變臉,她也不敢拿自己一條老命來賭了,立刻叩下頭去:“老奴遵旨!”不管以後怎麼樣,現在先答應了再說,大不了跟漣漪打個商量,彼此不讓彼此為難就好了。

“俯耳過來。”韋天兆目光閃動,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刑嬤嬤招了招手。

“遵旨!”刑嬤嬤呆了呆,本能地覺得這樣不妥,卻不敢有違聖命,起身走了幾步站到韋天兆跟前去。

韋天兆冷笑一聲,俯在刑嬤嬤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刑嬤嬤立刻就變了臉,猛地回過頭來,不敢相信地瞪著韋天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啟駕,回太極殿!”韋天兆大笑兩聲,轉身大步往門外走去,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夜宿太極殿,對後宮美人都失了興致,連見都不願意見她們了。

“皇上有旨,擺駕太極殿!”王逸擔憂莫名地匆匆看了漣漪一眼,緊隨韋天兆腳步而去。

“恭送皇上。”一直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新晴立刻矮身施禮,低眉垂目,不卑不亢,身上散發出自然而然的謙恭之氣,如果不是自幼受到良好的教導,或者說自小便見慣了皇親貴族,是不可能有如此禮儀的。

韋天兆一步踏出門去,猛聽到新晴開口說話,他只是順勢看了她一眼,跟著就走了過去,卻又猛地頓住腳步,回過頭來看著新晴,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好眼的女子,是什麼人來著?

記憶當中好像有那樣一張臉,雖不是絕美,卻水靈靈的惹人憐愛,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吧,曾經有這樣一張臉在他面前出現過,卻只是一剎那之間的事,跟著就永遠消失不見了。

是誰?到底是誰?

他腦子裡如閃電般劃過一張又一張曾經在他生命中出現過的女子的臉,卻唯獨記不起眼前人是誰,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見過這個人,而且那樣的畫面曾經很悉,很悉。

“你是誰?”既然想不起來,他便直接問新晴,雖說記不起眼前女子究竟是誰,但他心裡某個地方卻一直有著某種觸動,讓他非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許久不近女的他卻因為浣衣局的一個女奴而動起心思來,還真是奇怪“告訴朕,你是誰?”新晴嚇壞了,她沒想自己只不過出自本能地一句話,卻讓韋天兆對她窮追不捨起來,早知道她就不多嘴了。

她方才就一直在害怕會被韋天兆認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要怎樣面對從前那段難堪的回憶,不知怎麼面對那個時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