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演武場立威求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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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明,曹、桓齮早早梳洗完畢,相互切磋了一下武藝。沒一會兒,就有下人來報,陳喜求見。
曹讓陳喜稍等片刻,兩人披上外套於陳喜一同往演武場走去。
陳喜見曹眼圈有些微紅,神不濟,問道:“吉爺,昨個沒有睡好?”曹白了陳喜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不是沒有睡好,而是本沒睡。”演武場上五百身披紅披風的劍手無打采的站在一旁,他們看著曹沒有任何敬重之,反而充滿了惋惜之情,有的人更是出了在看死人的模樣。
曹微笑的看著桓齮,問道:“他們如何?”
“哼,不堪一擊!”桓齮是一位曾經統領過十萬老秦軍的大將,依照那個時候的眼光來看,即便是自己麾下的伙頭兵也比他們要強上一些。
曹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何止是不堪一擊,簡直是一群廢物,一窩子的瘟雞,確切的說是一窩子沒有軟蛋的瘟母雞。難怪雍齒那小子那麼囂張,原來他的對手是一群娘們。”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如此損人的髒話,也知道此話一出定會引起震怒,但也只有如此才能發他們被磨平了的血氣。
果然,曹話音一落,對面就傳來了無數的議論聲,個個敵視的看著曹,叫著不滿。
“這麼說你們還別生氣…”曹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說道:“若你們不是娘們為什麼怕雍齒怕見到老虎一樣?若你們有軟蛋,為什麼又被他們欺負而不敢吭上一聲?再者,你們去茅廁裡去照照,你們這個樣子難道不像是生了疫病的瘟雞?”曹的話讓所有人啞口無言,其中一人叫道:“你若有本事為何不將我們的地盤要回來,把他們趕走,在這裡說什麼空話?”
“我若要回來呢?”曹微笑著問道。轉載自其中一個領頭的馬上站了出來道:“那我們就聽你的。”
“一言為定。”曹自信一笑,和桓齮一起走道了演武場的中央的箭場。右營人馬個個都望著曹,眼中出了一絲期待。
雖然曹將他們罵的很難看,但還是希望有一個能幹的統領,帶著他們找回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雍齒左營的人馬也注視著曹的一舉一動,昨天曹連他們四十餘人的事情雖未傳開,但也有少部分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對他抱著幾分敵視和幾分忌憚。
曹從架子上拿過一把巨型的強弓,來到箭靶兩百步開外。他深深的了口氣把箭架在特別巨型的強弓上,拉弓的手還捏著另兩枝箭,沉坐馬。
弓弦倏地急響三下。
三枝勁箭一枝追著一枝,星般電而去,第一枝正中二百步外箭靶的紅心,接著後兩枝先後破空而至,硬生生入前一箭翎尾處,連成一串。
右營人馬看得如痴如醉,轟然叫好。左營中也有幾個被此神技震住,情不自的一同叫好,但大多都出了驚駭的神。看得目瞪囗呆,如此神乎其技的箭術,不是親眼看到,怎也不肯相信。
曹滿意的鬆了一口氣,就連曹自己也沒想到會有如此成績。在昨夜,曹已經開始定計謀劃。首先是要豎立威信,自己劍法不俗,但畢竟不是他的強項,難保對方箇中有一個能夠勝過他的存在。
於是,便決定以箭術立威,曹在箭術上的造詣遠勝劍術,因此,連夜向桓齮請教箭絕技。
桓齮將此法傳授,用意明顯。即便曹三箭串聯失敗,三箭亦會在紅心之上,造成一個三箭齊發的假象,以此立威,不至於出醜。
三箭串聯乃上乘箭術,曹苦練一宿成功不過十次,想不到在這臨陣發揮的時候,竟會如同神助一般。
當然,這也跟曹的一夜苦練和累積下來的經驗有著莫大的關係。
曹趁勢大喝一聲“吉某人數十下,在十下之內若還有人膽敢佔據我右營的訓練地盤,休怪我吉某人箭不留情。”
“一…二…”
“三”
“四”
“五”曹還沒有叫出來,右營的人馬也已經開始鼓譟了起來,意氣風發,神采飛揚。那些左營的護衛面相繼變,右營的護衛向來都是他們的出氣筒,突然反客為主,在他們頭上囂張了起來,巨大的反差讓諸多左營護衛無法適應,猶豫不覺。
“十。”約定的時間已到,曹看這身旁最近的一人,對他出了一個非常友善的微笑“小心左肩。”話音一落,曹一箭出,正中對方左肩。
“在是右肩…”
“在是左腿…”
“在是右腿…”間不連發,直將對方倒在地。有了前車之鑑,曹目光所及之處,左營護衛無不紛紛避讓,撤出了右營護衛的領地。
得到消息的雍齒怒氣衝衝的趕來,質問曹:“你這是存心於我作對?”
“是又如何!”曹對視著雍齒的眼睛,說道:“以後讓你的人少進我的地盤。”說完,就轉身離去。
雍齒怒不可解,牙齦都快咬碎了,怒不可竭憤然的調頭離去。
右營的人馬一陣歡呼。曹冷冷的哼了一聲道:“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教訓他們的是我,不是你們,你們高興什麼?想要洗涮身上的恥辱,就必須靠自己的力量。這才是男人,報仇的方式。”右營護衛個個都低下了頭顱,出了羞愧和忐忑不安的神態。曹不知因為雍齒的存在,右營護衛經常遭受羞辱,真正有實力,有骨氣的早就已經離開了。剩下的他們都是一些意圖混飯吃的軟蛋,真正有實力的本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