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升起了水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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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今天是怎麼了?連叫都不會了嗎?”李飛熊發現了穆桂英的異常,便隨口問道。
“啊!將軍,好大…啊!”穆桂英迫不得已,才假裝叫了幾聲。
她這一叫,剛才為了忍痛的屏息斂氣,一下子全都洩了出來,道也由於疼痛頓時收縮起來。
“哦!啊!”被穆桂英的道一夾,李飛熊頓時到一陣難以忍受的快,一時間關失控,又瞬間了出來“呼!”李飛熊長舒一口氣,面上無比滿足。
“將軍!”忽然,門外有人大聲稟報“巡城御史來報,呼家圍城的大軍,不知何故,皆後退三十里紮營。太師命將軍與周、吳、雷、阮四名將軍,各率三千人馬,夤夜出城追擊,直取蕭賽紅大營。”
“什麼?就今天晚上?”李飛熊大喝一聲。穆桂英聞言,心中竊喜。既然呼家大軍已經後撤,說明楊文彪已將蕭賽紅說服,看來決堤之事已是十拿九穩。
“正是!”門外的藍旗官道“太師獲蕭賽紅和呼家眾將的首級,還請將軍莫要怠慢!”西夏王李元昊的脅迫令龐集很是不悅,既然龐集一心稱帝,勢必要擺脫西夏的勢力。因此,他想要把呼家眾將擊敗!
“明白了!容我披掛整齊,讓其他四名將軍在城北集結!”李飛熊吩咐畢,起身開始穿衣服。
“將軍!”穆桂英知道這羽林軍的鐐銬,只有李飛熊等將領才能打開,若是他一走,便再沒人有鑰匙了,便撲到李飛熊面前,懇求道“請將軍將我手上的鐐銬解開!”李飛熊看了看穆桂英的鐐銬,道:“你這賤人。
就該時時將你鎖著!要解開做什麼?”穆桂英急忙辯解道:“今非比往,前後兩廳俱是太師的心腹。桂英已知此身不能再為元帥,只想再去伺候諸位將軍,好讓後他們能關照於我!”
“哈哈!”李飛熊大笑,罵道“果真是個不要臉的子婊!”說著,便掏出鑰匙,替穆桂英把手上的鐐銬解開了。
“恭祝將軍旗開得勝!”穆桂英一拜到底,臉上卻浮出了笑意。
***楊文彪騎馬走在前頭,後面跟著北國元帥蕭賽紅,呼家英傑呼延慶、呼延平、呼延明等一眾將軍,在呼家將帥的後面,又跟著數千名兵。
人馬一路疾行,到了黃河大壩之處。
“你們深夜到訪,不知所為何事?”水丞監見大隊人馬堵住了治水營地的轅門,便親自出來喝問道。楊文彪亮出穆桂英的金牌,道:“奉渾天侯之命,要掘開黃河大壩!”
“萬萬不可!”水丞監聞言大驚,急忙將呼家的人馬攔住,道“龐家莊所在的深塘尚未開挖,一旦掘開黃河壩口,水勢必然四散,朝著京師直奔而去。若是洪水殃及京城,恐怕當今聖上怪罪。
那可是瀆職的死罪!即便你手握渾天侯的金牌,本官若是見不到渾天侯本人,也是萬萬不敢掘開大壩的!”
“渾天侯被呼家大軍圍城,出不得城來!”楊文彪喝令道。水丞監眼尖,一眼就望見了楊文彪身後的一群北國人馬,道:“莫不是你假傳穆侯的將令,私通敵軍,想來挖開黃河大壩?”
“你!”楊文彪大怒,從馬背上直起身,指著水丞監,卻無言以對,正在此時,蕭賽紅策馬到了楊文彪身前,擺開手中的繡鸞刀,往那水丞監的脖子上一架,道:“你若是不讓入營,今本帥的人馬,便踏平了你的營地!”水丞監見兵刃架在脖子上,豈敢多言?戰戰兢兢地道:“好說!好說!既然公主要進營地,下官自然不敢阻攔!”蕭賽紅點點頭,收起大刀,對呼延慶、呼延平、呼延明等人,道:“你們幾人,速去將火藥埋在大壩的縫隙之中!”三人聽了,齊聲道:“遵命!”蕭賽紅又對水丞監道:“他們對大壩不!你帶著他們去,指引他們哪邊該埋炸藥!”水丞監早已嚇破了膽子,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說罷,便領著幾位將軍,到大壩上去埋炸藥。
不多時,見呼延慶、呼延平、呼延明等人陸續回來稟報:“啟稟元帥,炸藥已經埋好!但聽元帥吩咐,可立時將大壩炸燬!”蕭賽紅點點頭,又對水丞監道:“限你一個時辰,速將大壩之下的民夫撤離。若不然,等大壩決堤,全部葬身魚腹!”水丞監哪裡敢怠慢,匆匆去讓民夫們撤離營地。呼延慶道:“元帥,不如將人馬引到高處去。若是大壩決堤,恐將傷及士卒!”蕭賽紅點點頭,便將人馬帶到了一處高地上。亥時三刻已到,只見楊文彪衝著蕭賽紅點點頭,那蕭賽紅便一聲令下,只見呼延慶、呼延平、呼延明等幾位將軍,將身邊的導火索點了。
那導火索冒著火花,嗤嗤地朝著大壩燒了過去。不多時,便聽到轟的一聲悶響,幾乎將整個大壩都震了一震,幾股濃煙從大巴的透風口升了起來,但是大巴全全然無恙。
“咦?”蕭賽紅從馬背上直起身,目視著呼延慶,問道“莫不是火藥不夠?”她雖是元帥,領兵打仗很是在行。
但這火藥乃是中原稀罕之物,蕭賽紅久居北國邊疆,自是不懂火藥的道理。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震耳聾的咔擦聲,那大壩裂開了一道口子,黃河之水如龍吐水一般。
從這道口子裡噴出幾條水柱,嘩嘩地直落下來。還沒等蕭賽紅回過神來,又聽到咔擦咔擦連續幾聲巨響,只見那大壩如干枯的土地一般龜裂開來,瞬間又多了幾道水柱。轟隆一聲!
大壩終於承受不住洪水的衝擊,決出一道十餘丈寬的口子來,那被洪水沖垮的堤壩,像是豆腐渣子一般。
被滔天的泥卷在水中,嘩嘩地朝著龐家莊直捲過去…且不說蕭賽紅和楊文彪決了黃河大壩,單說這李飛熊等五位將軍,率著一萬五千人馬,出了汴京北門,直取黃河南岸的水寨。待到了水寨前,只見空無一人。
正在疑惑間,忽聞有探子來報:“將軍,呼家的大隊人馬,已撤回黃河北岸去了,南岸只留一座空寨!”周國用騎馬在寨子前走了一圈,回來對李飛熊道:“將軍,甚是怪異!
前幾,阮將軍率部焚燬了南岸的水寨,蕭賽紅又令人重新修築…”他指著那些尚未修建完的寨子道“想來他們是不願放棄了這南岸水寨,才下來重新修築的。
卻不知何故,今竟都棄了這些水寨,全部退往北岸去了!”李飛熊道:“太師令我們夤夜出擊,想必是知道他們後退的原因。我們無需多想,只要渡過黃河,取了蕭賽紅的項上人頭,便是大功一件!傳我將領,全軍渡河追擊…”話音未落,遠處便傳來轟隆一聲悶響。幾個人大吃一驚,只聽阮泰道:“這響聲從何而來?”吳虎道:“聽這聲音,怕是從黃河大壩那處傳來!”雷上卿道:“這像是炸藥發出來的聲音!莫不是呼家那幫逆賊,炸燬了黃河大壩?”他的話還未說完,又聽見轟的一聲,那滔天的巨已席捲而來。
在黑夜中,那黃的巨也變成了墨黑,捲起十餘丈高的巨,朝著羽林軍直撲過來,如同萬馬奔騰之勢,唬得羽林軍將士皆愣在那處,一動也不敢動。
“呀!不好!”李飛熊大叫“他們果真掘開了黃河大壩!快撤!”說罷,他便不顧其他幾位將軍,領著人馬往汴京城直奔回去。
周國用、阮泰等人見他逃跑,也顧不得那麼多,拼命地朝著汴京城跑去。決堤的洪水在幾人高的半空中翻滾著,發出巨大的嘩啦嘩啦聲,升起了一道水牆,在羽林軍後面緊追不捨。這羽林軍雖是人人騎著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