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急問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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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你點苦頭吃，真當老夫拿你沒有辦法？”他一邊說，一邊走到牆邊，摘下兩烙杆，扔進了火堆裡。

“大哥，這烙印一打，身子就壞了！”龐琦見兄長要對穆桂英動烙刑，便在旁勸道。

“怕什麼？”龐集道“老夫本想君臨天下之後，給這娘們封個妃子。不想這娘們居然敢咬我，真是如同一條發瘋的‮狗母‬！

既然如此，老夫便要將她押入地下城去，到勾欄坊當女去！”龐琦嘆口氣，對穆桂英道:“在地下城初見，我勸你歸降之時，許你富貴，你卻不允。現在被我們擒了，你便再無出頭之了！”

“呸！我豈能與你們這群反賊為伍！”穆桂英厲聲喝道。龐集被穆桂英咬了，還在隱隱作痛，已全沒了興致，此時。

他恨穆桂英如眼中釘，卻一時又不捨得殺她，只求好好將她待一番，待兵變篡位之後，洩完了怨氣，再將她一刀殺死。火盆裡的柴火噼裡啪啦地作響。

不一會兒，便將那兩烙杆烤得通紅。龐集走到火盆便，拿了一烙杆起來，這烙杆是一條手指般細的長鐵桿，尾部裝著一個木製的手柄，怕鐵桿導熱，施刑者不能拿握。

鐵桿的前端，是一塊箭頭形狀的烙塊，約成人的中指那麼長，兩個手指併攏那麼寬。烙塊也有巴掌那麼厚，背部與鐵桿焊接而成。

火焰已將烙塊燒得通紅髮亮，上面竟扭扭曲曲地刻了幾個字。穆桂英定睛看去，那竟是令人羞恥的“請君入”四個字。龐太師舉著烙杆，走到穆桂英身邊，咬著牙罵道:“臭婆娘，你咬老夫，老夫便讓你打上這烙印！”穆桂英的目光朝著那烙塊望去，通紅的烙塊四周，空氣已被烤得扭曲起來，像無數條透明的蚯蚓，拼命地向四周鑽去，她已嚇得瞪大了美目，望著太師不停搖頭:“不要…不可以…”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太師見穆桂英的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又開始得意起來。

“不！不要這樣！”穆桂英已被恐懼牢牢地抓住了心房，沒有被固定起來的身拼命地左右移動，試圖避開那像火一樣在燃燒的鐵塊。

“賢弟，你過來！”龐集招呼著他的弟弟“將她的‮腿雙‬給我按死了！”龐琦上前，伸出雙手，按在穆桂英的膝蓋上，讓她無法動彈。穆桂英本身已被下的四個絞機拉得四肢攤開，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又被龐琦按住了‮腿雙‬，更是無法動彈。整個人的身上，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讓她連挪動一寸地方也是萬難。

“不要！”穆桂英驚恐地尖叫起來，烙印一打，便是永遠也無法去除，終生揹負。帶著這樣的烙印，她又該如何為人？

“印在哪裡好呢？”龐太師雙目滾動，打量著穆桂英分開的兩條大腿。

“不不不！不要！不要！”穆桂英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打從心底裡，她已被恐懼征服。

“不要…你，你若是敢，我定不饒你！啊！救命！”穆桂英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就只差沒有低聲下氣地哀求了，恐嚇，辱罵，她能做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做了，可還是無法阻止太師將烙印打了下來。龐集將烙杆的握把狠狠地往前推。

那箭頭形狀的烙印，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穆桂英右邊大腿的部內側，箭頭正好指向了那個溼漉漉的小。一股皮燒焦的惡臭頓時隨著冒起的青煙撲鼻而來，同時還有燒烤著皮的“滋滋”聲，殘忍得令人不忍耳聞。

“啊啊…”穆桂英疼得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慘叫聲裡一點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懼和羞恥，不停地打著顫音，即使是被龐琦死死按住的‮腿雙‬，也不住猛烈地顫抖起來。

大腿內側，是女人最的部位之一，將烙印打在這裡，無疑讓疼痛擴大了幾百倍。龐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受到‮腿雙‬的抖動，他發現穆桂英身上的肌全都凸顯出來，柔軟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如岩石一般僵硬。

終於，龐集將手一鬆，那烙塊便離開了穆桂英的大腿。原先被烙塊按住的地方，已烙出一個箭頭形狀的傷口來。被燒焦的皮膚變得烏黑，出皮下血紅的肌來。

那是一個空心的箭頭標誌，尖端幾乎碰到了陰。箭頭上“請君入”的四個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當這四個字配上箭頭，直指穆桂英的小，頗有一股戲謔、愚的惡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被燒灼的疼痛那酒後的宿醉，遲遲也不肯離去。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覺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現在即便烙塊已經移開，被燒焦的皮膚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難以忍受，而在穆桂英的心頭，痛絲毫也不亞於體上的。

羞恥、憤怒，全都化成了恐懼，讓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認接受。不知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黃河邊撈起的女屍來，那女屍的房上，同樣也有這樣的烙印。只不過，穆桂英此時的烙印，比那女屍的更加恥辱。

“她該也是受過這樣的酷刑吧？”穆桂英暗暗問道。

“讓渾天侯配上這樣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龐太師得意地說道，把那依然火熱的烙杆，重新掛回了牆上。

“哈哈！這樣一來，她便只能到勾欄坊去當女了！我真是無法想象，若是再讓她帶著這樣的烙印去領兵打仗，該是怎樣一種場景！哈哈！”龐琦也附和著大笑起來。

“這樣子即便讓她迴天波府，萬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婦見到了這樣的烙印，不知會把她怎麼樣！”龐集也大笑著，走到火盆邊，拿起了另一烙杆。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穆桂英見他舉起烙杆又走了回來，早已嚇破了苦膽，拼命地求饒。

“有了一邊，另一邊又豈能沒有？”龐太師笑著問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著那烙杆，生怕什麼時候趁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忽然又烙了下來:“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與你們作對了…我，我…”經過了長長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終於徹底崩塌了，她覺自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終於卑微地哀求起來，可是話說到一半，又咽了下去，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卑躬屈膝過，何況是這樣屈辱地求饒。

“哈哈！這麼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麼三貞九烈，沒想到這麼沒有骨氣！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氣多了！”龐太師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穆桂英並非不能忍受疼痛。

只是這烙印打得實在太過屈辱，令她本無法接受。

“看你這副樣子，哪裡還像渾天侯，大元帥？簡直連個女都不如！”龐集罵道。

忽然又似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比起你家的十姑，你可真是差到了家！怎麼說，她也死撐了三才屈服的！”

“你，你說什麼？”穆桂英驚問道。

“老夫說的是你家的十姑，楊延瓊！

這麼說來，你還不是第一個被老夫染指的楊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楊家的了！”龐太師道。穆桂英一聽十姑的名字，急又問道:“她。她還活著？”龐太師又是大笑:“還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邊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個不剩了。你們在河邊撈起來的那具女屍，正是她最後一個丫鬟！”

“她現在在哪裡？”穆桂英一聽十姑還活著，急問道。

“別急，你們終會見面的！”龐太師道“她這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呢！都快六十歲的人，每天還能接幾十個客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