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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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究竟要怎麼才肯放了我?”穆桂英問道。
“要你求我啊!”一撮寸步不讓。
“我,我求你…”穆桂英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便一咬牙低聲說道。與其像現在這樣永無止盡地出醜下去,不如暫忍了一時的委屈。
“可不是這樣求人的!”一撮道“你求的是什麼,可要說清楚了!”
“唔…”穆桂英羞恥得無地自容,閉上眼道“我求你進來…”
“到哪裡?”一撮繼續追問,一點也不肯放過穆桂英。
“我的,我的…”穆桂英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羞恥的部位說出口,只是她知道,萬一又不遂了對方的意願,她的痛苦還將繼續“我的小裡…”話一出口,穆桂英委屈得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堂堂的楊府少夫人,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還說著這麼不要臉的話。
“哈哈!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把渾天侯穆桂英調教得這麼服帖!”獨眼對著一撮大笑道。
可是一撮並不滿意,糾正穆桂英道:“不是小,是騷!聽懂了麼,是騷!”他故意將這個騷字壓了重音,以示強調。
穆桂英閉緊了眼睛,不敢睜眼去看周圍的人,牙關咬得死死的,幾乎將嘴咬破,聲音低得像蚊子一般:“求你進我的騷…”
“我可聽不到,再大聲說一遍!”一撮假裝沒聽清楚。
穆桂英和著肚子裡的苦水,又提高了聲音說了一遍。
“還是沒聽清楚,”一撮道“若是故意不讓我聽清,我便繼續讓你仙死了!”
“求你趕快進我的騷裡去!”這一次,穆桂英幾乎是用喊出來的,只是這話一出,眼淚便再也忍不住了,順著雙頰了下來。
“哈哈!這婆娘居然哭了!”糟鼻得意地大笑。獨眼、小鬼也跟著一起大笑起來:“什麼渾天侯,什麼兵馬大元帥,竟是一個會苦鼻子的小丫頭!”
“呸!”一撮啐了一口“什麼小丫頭,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哭鼻子,羞也不羞!”
“既然她照你說的這麼做了,你便放過她吧,莫再玩她了!”獨眼在旁勸解道“快些了了這事,再問她詐些銀子,我們便離開此處吧!”
“好!”一撮點頭答應,他對穆桂英說:“既然我們老大開口了,今就暫且先放你一馬,只是老子的寶貝已經飢渴多時了,況剛才你又求我你,不滿足了你我,也對不住這寶貝和你的騷。來,且將這事一了,便放你迴天波府去!”一撮說罷,就放開了穆桂英,徑直往地上的席子上一躺。獨眼見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將系在柱子上的繩結鬆了,把穆桂英慢慢放了下來。一撮躺在席子上,下的如直立的杆子,高高地立在身上。
他躺的位置,正好在穆桂英的身下,此時穆桂英一往下落,她的小正好落在了一撮的陽具上面。氾濫的無法阻礙一撮的入,順利地便捅到了深處。
“呀!不要這樣!”穆桂英對這個女上男下的姿勢極敢羞恥,這讓她變得彷彿是主動一般,這時,獨眼徹底將手中的繩子鬆了。穆桂英便突然往下一墜,整個股便坐在了一撮的大腿上,由於她自身體重的緣故,讓一撮的頓時到了她小的最深處,龜頭幾乎頂到了子宮。
“啊!讓我下去!”穆桂英腿雙依然被摺疊著,彷彿矮了很大一截,只能跪坐在一撮的身上,卻無法擺脫這羞恥的姿勢。
“呼…”一撮一聲長嘆“好緊緻的騷啊!若是讓你獨守空房到老,豈不費了這副好身子?今也算咱們幾個弟弟沒有白疼了你!”穆桂英在一撮的身上難受地扭動著身子,企圖擺脫這個看似是她主動的姿勢。不料一撮卻突然伸出了雙手,忽然抓住了穆桂英的兩個腳掌。
他握著穆桂英的腳掌,如同握著兩個把手,往前推動著穆桂英的身體,讓她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搖晃起來“啊!不要!”穆桂英奮起身子,只用兩個膝蓋頂住地面,試圖支撐起自己的身子,但是這樣一來,力量都集中到了膝上,兩腿之間再無一點力道,深深地沉了下去。
竟被一撮的得更深,簡直要捅破子宮,一直攪到小腹裡去。一撮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穆桂英的掙扎。
只是不停地將她的身子一下緊接一下地往前推動,讓穆桂英因無數次高而不停收縮的陰道內壁,在他的使勁摩擦,此時的穆桂英,已被高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提不起一點興致。
多年的閨房空虛,一夕之間被完全滿足了,甚至還遠遠超越了她身體所能負荷的,對於她來說,這樣的姦,除了羞恥之外,便是麻木的。
“你這傢伙,竟又讓你捷足先登了!”糟鼻見被一撮佔了先機,很是不服氣,埋怨道“老子的寶貝可還沒享受過呢!”一撮正是仙死之時,聽他埋怨,便道:“不如我把後庭留給你享用如何?”他說著,一把抱緊了穆桂英的肢,讓她的上身俯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撅起股,示意糟鼻往穆桂英的門進入。
“這主意倒是不錯!”糟鼻笑道,伸手在穆桂英布滿了褶皺的門上撫摸起來“呀!你要幹什麼?”穆桂英又驚又急,不由地後庭一緊,忙要挪開股躲避。不料卻被一撮抱得死死的,身子竟全然動彈不得。
“想必此處該是沒讓男人碰過吧?竟如此緊張!”糟鼻見穆桂英的門緊緻有力,確是一片從未被開墾的女處地,便起了興致“卻不知道俺的進去,會是如何滋味!”
“不要!那裡不要!”穆桂英羞急地大叫。
但無奈全然不得動彈的身子,早已將她的門完完全全地暴在別人面前,她連做夢都沒想到,這些人竟對她的門打起了主意!
更無法想象的是,那巨大的陽具到她的小裡都差強人意,又該如何進入到更為狹窄的門裡去,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假如自己的門真被侵犯,該是怎樣一種慘烈的景象。
“先給你加點潤滑!”糟鼻說著,從旁邊的地上拾起那盞始終沒有熄滅的油燈,舉到穆桂英的股上方,緩緩的傾過燈盞,將燈油一滴一滴的倒落到那兩個結實丘之間的勾股裡。
“啊!不要!好燙!”穆桂英從沒像現在這樣害怕過,滾燙的燈油每一滴落在她的眼上,的門便將那熱量擴大了數倍,彷彿在油鍋中被煎熬一般。
那一滴滴的燈油,像是一次次沉重的打擊,將她早已變得脆弱不堪的身體和心理防線擊得粉碎,儘管痛苦。
但穆桂英卻無法躲避,無盡的羞恥和痛楚令她的嬌軀又忍不住顫抖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快,而是因為害怕。
“哈哈!看來這後庭也是很的嘛!”糟鼻打趣道“不好好利用,也是可惜了!這麼多年竟白白空置,那楊宗保真是暴殄天物,難怪老天要收了他!”
“住嘴!你們,你們不配提他!”穆桂英萬般苦痛之中罵道。
“喲?是不是我們提起了他,你越發羞愧了?”一撮道。
“不配?”糟鼻卻拍拍自己的陽具“難道我們的傢伙不敵你那死鬼丈夫的?”一提起丈夫的名字,穆桂英的腦海中便出現了宗保的音容笑貌,想起了自己往的恩愛,可是現在。
她竟被這麼多人一起凌辱姦,讓她無顏再去面對自己的丈夫。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油珠滴滴落到穆桂英的溝裡,不一會兒,穆桂英的整個股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使她結實的股看起來更加。糟鼻見差不多火候了,便放下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