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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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車長從麗娜如錦緞般光滑的身體下來後,他們面對面側身躺著,平息了一會兒後,高車長的手摩撫麗娜的後背關切地問:“剛才是不是把你疼了?
麗娜笑了笑,明亮的眼中盪漾著盈盈的柔情,說:“沒有哇,很舒服的。”說著,又向高車長遞了一個眉眼。
高車長說口渴,麗娜伸手拿過茶桌上兩罐百事可樂,拉開鐵環,遞給他一隻。高車長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他太渴了。
高車長在她端莊的鼻子上輕輕地捏了一下。她一臉的微笑,一臉的柔媚,說:“你真壞,捏的人好癢癢呢。”高車長用無愛慕的眼神看著她:太喜歡你了,給我當老婆嗎?
“可以,只要你同意。”
“不是開玩笑吧?”
“真的…嘻嘻…現在不就是你老婆嗎,你想找兩個呀?”
“我可是認真的,想和她離婚,娶你。”高車長非常鄭重地說。
“她不是對你很好嗎?麗娜一楞,用疑惑的眼睛打量著高車長,問:”你們到底是怎麼了?
“麗娜說完有些後悔,她心裡說,自己不應問這句話。
“咳…”高車長長嘆了口氣,坐起來,無比傷地說,每個看似幸福的家庭,都隱匿著不幸的往事。
他情緒開始動,點上一隻煙,狠狠了幾口,噴著煙霧,說:她欺騙了我,她背叛了我,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報復她!聽了高車長的這些話,麗娜臉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
她披上一件白的上衣,用愧疚語氣說:高哥,太對不起了…我不應該問你…““不!你不問,我也要說的,我這些年,憋在心中的鬱悶,無法向人傾訴,我要說。”
“你就說吧,說說心裡會好受一些。”麗娜善解人意的安他說。高車長拿起麗娜早已沏好的那杯龍井茶,呷了一口,面容帶著惆悵,聲音顫抖向麗娜開始述說那段埋藏在心中傷的往事…
高車長富有磁的聲音,像一個飽經滄桑的男人在講述一段人生旅途中一段悲涼,雖然這段經歷不是太久遠,但是對麗娜和他來講,都彷彿有一種恍惚的隔世之。
“我和子琳,是大專快畢業那年認識的,她是大連市裡的女孩,雖然她不是那種天生麗質,讓人怦然心動的女孩,但是她優雅的氣質,漫的風度,窈窕的身材總是引來一大堆異追求者。
也許是天意,可能是巧合,我們在學校圖書館裡,經常不期邂逅,沒有多久他就和運輸系一個男朋友吹了。
我們經常坐在一起探討研究,那時我只是把她當普通朋友看待,後來她男朋友找到我,讓我勸琳重新與他和好。
我找到琳,誰想她斷然拒絕說,和男朋友格不和,沒有共鳴,我說不是因為我吧,那樣我可要成為千古罪人了,她笑了,口氣幾乎是不容商量的,沒有你我也不會嫁給他。
看到他男朋友痛苦的樣子,我主動疏遠了琳,再圖書館和餐廳見到琳,我們只是點一下頭,又行同路人般陌生了。”高車長又喝了一杯水。
看著聚會神聆聽的麗娜,繼續回憶。
“過了一個多月,我把這件事情淡漠了,繁忙緊張的畢業試考過去。
好在鐵路院校畢業生,不用像其他地方院校的畢業生自己找接收單位,大家很輕鬆,完了就是聯繫出去實習的事情。”
“那天的黃昏,殘陽如血一樣鮮紅,小雨過後的空氣格外清,我無事在校園中徘徊,在林陰小徑和琳不期相遇了,她雖然沒有刻意裝飾自己,但是那身潔白的裙子和她臉上蓄滿的柔情讓我至今也難以忘懷。
她問我畢業實習去哪裡,我說去東北的家鄉,正好也能回去看我老爸,現在沒事情,有點想他了,琳笑了,你還真是故土難離呢。她告訴我還沒有找到實習地方。
她問,可以一起可以一起去實習嗎,為什麼?我問的很傻。她說厭倦了市井的喧囂,想找個清淨地方冷靜一下。我說可以呀。那天我們談的很久。琳告訴我,和那個男朋友徹底斷了,他又愛上別的女孩了,從那時起,我開始喜歡上她了。
實習期間的生活是特別愉快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和琳的情在慢慢變化,在故鄉松花江上小舟裡,在輕鬆漫的酒吧,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在燈光離的迪廳我們盡情地玩兒。
琳說,她在圖書館閱覽時,就喜歡上我了,我說,我那時也愛你,只是受到良心的譴責,沒有表示而已。”高車長說到這兒,被戀愛的甜溫馨染了,神情飛揚了,看來他是喜歡琳的,是琳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幸福與快樂。他輕鬆了一口煙,吐了一串串菸圈,又對麗娜娓娓動聽的敘述。
“畢業後我分到了客運段,琳離開了大連,主動要求和我分在一起,我們接了婚。我想人家離開了故地。
為了愛跑到這裡,我一定要心呵呵她,每天我都在她睡夢中作好早餐,星期天,經常陪她逛商場,只要她喜歡的衣服,我儘量滿足她。那時我經常外出,每次回家都買很多她喜歡吃的東西。
年初,我剛當上車長,又給她買了一臺電腦,讓她在家上網聊天。結婚到現在雖然沒有孩子,五年平靜的生活就是從此結束了。”高車長憤怒了。
他使勁把半截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聲音顫抖了“在信息化社會的今天,當時我完全沒有料到一臺電腦給變了她,我們的情逐漸疏遠了。
琳對我冷冰冰的,我就認為結婚是愛情的墳墓,每次當我帶著疲憊從車上下來回到家,她經常以合法的藉口,謝絕和我進行肌膚上的。
我認為女人到了二十八歲,慾減退了,她又離家那麼遠,沒有興致呢,可是無情的現實終於打碎了我幼稚的推理。”
“節過後,我們車班利用五天休息時間,去北京旅遊。到北京後,突然接到李段長打到我手機的電話,讓我立即返回。他說有一位旅客從火車車門掉下身亡,從口袋遺物的車票發現,是我們這次列車的。
我簡單安排一下他們,馬上到車站坐火車回到家。當時的心情很焦慮,也沒給琳通電話,到家已經是子夜了。
幸虧我家離車站近,我上了樓,輕輕打開自己的房門進屋在客廳沙發上休息。臥室門突然開了,琳披著睡衣慌張出來了。
她很緊張站在我面前一臉不自然:啊!是你?不是上北京了嗎…我故意和琳開玩笑:想你,回來看你啦。
琳臉上出了汗,紅一陣白一陣,語無論次,支支晤晤:…我…那個。我迅速站起,用力拉開臥室的門,門後,站這一個哆哆嗦嗦的陌生的男人,仔細觀察很面…竟然是琳原來的戀人。
我臉上的肌扭曲了,聲音變形了,對著琳怒吼:這是怎麼回事!琳渾身發抖,不敢看我。我大聲命令,穿上衣服,滾出去!
慌亂中他提上褲子,狼狽拿著衣服和一個手提包在我和琳中間,奪門而逃。琳嚇壞了,跪在我面前。我狠很了琳幾個耳光,她稚的臉上霎時就腫了。
鼻孔裡鮮紅的血滴答滴答染紅了身上潔白的睡衣。聽我解釋行嗎…琳低下頭,聲音囁嚅。我用鄙視的眼光望著她,聲音帶有揶揄的口吻:你不是又來月經了,把他拒絕了,是他跑來強姦了你!
琳臉上的汗水、血水、淚水融合在一起,帶著羞愧和恐懼,說:高峰,我對不起你,我背叛了你,我不是人。
我和他是偶然在一個聊天室裡相遇的,過去從來沒來往,他為了我,現在仍然沒有結婚,這次出差來咱們家,就是看我一眼,我過去欠他的太多了,為了你怕他繼續糾纏,我只好答應他了。
我就想用身體再還他壓在情中多年的一筆債務,我欠他的太多了,讀大一時,我母親患了嚴重的毒症,我父親那點工資還不夠一週透析的藥費。
是他幫住我讀完了艱難的學習。他來了,我發現他很憔悴,心就軟了,是我主動的。如果你接受不了,怎麼都可以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把門一摔,憤然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