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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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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維勝呢?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

自從得獎的消息宣佈後,董小瘋狂的尋找胡維勝,手機連撥了好幾天,都進語音信箱,表示手機的主人並非不在,而是不接。

已經兩天了,她始終聯絡不到維勝,到他家公寓等他,房東卻說他已經退租搬走了,到他上班的雜誌社找他,同事說他請了特休,不清楚何時上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維勝得獎的作品會…會跟譚先生其中一版的手稿相同?

看著手上的報紙,今天開始連載的“黑天鵝之門”內容是悉到不能再悉的文字,那是她看了將近十次、都快背起來的故事,上次印著的,卻是錯誤的作者,胡維勝。

她清楚明白譚先生的作品遭他盜用,卻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她想找到他問清楚,這件事情絕對跟她自己脫不了關係!

她的失誤,讓譚先生的作品遭剽竊,而賊,竟然就是她的男朋友。

這更表示,譚先生花了一年時間寫出來的作品很可能永遠不能問世,儘管胡維勝偷走的版本和譚先生最終版本不同,但兩篇故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相似度將逃不過大眾的檢驗。

她覺得心臟好痛,眼淚再一次掉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

她到底犯了什麼該死的錯誤?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卡稿中的維勝,都是她的錯!

坐在沙發上,她將小臉埋進抱枕中,難過得覺得自已快要被撕裂。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冷冷的、嘲諷的聲音突然響起,喚回她的理智。

“你在幹麼?”譚海堂瞪著縮在沙發上、哭得全身發抖的嬌小身影,劍眉蹙起,一臉不

董小一聽見他的聲音,頭也不敢抬,垂著臉抓過茶几上的面紙,連忙擦拭滿臉的淚水。

“抱枕溼成這樣怎麼洗?你衛生點行不行?”譚海堂嘴裡罵著她,眼中卻有絲心疼。

真是白痴豬頭一個!就算她那個沒用的男朋友偷他的稿子,他有罵她嗎?她有必要痛苦成這樣嗎?

“海堂,小姐都哭了,你講話不用這麼兇吧?”一個清朗溫和的男音不苟同地開口。

工作室難得出現陌生人,董小嚇了一跳,連忙抬頭,淚眼朦朧間,看見一個氣質和譚海堂截然不同、笑容溫柔的斯文男人。

“董小姐你好,我是顧仞軒,譚海堂的朋友。”看著眼前平凡圓臉的小女人,顧仞軒簡單地自我介紹。

“也是負責這次他稿件遭剽竊事件的委任律師。”

“律師?什麼意思?譚先生要告我嗎?”董小一臉驚懼。

“我…我會被抓去關嗎?還、還是要賠錢?”

“你智障嗎?”譚海堂居高臨下瞪她,抓過她抱在懷裡的抱枕沒好氣地打了一下她的頭。

“嗚,對不起。”都是她的錯,她不好,她是智障!董小一想起心中痛處,眼淚又往下掉。

夠了沒啊!譚海堂惱怒地瞪著完全陷入愁雲慘霧、自怨自艾的小女人。

“你給我閉嘴!再哭我就真的告你!”譚海堂對她的淚水束手無策,只能發出這種近乎幼稚的威脅,話一說完,馬上聽到身邊好友忍俊不住的噗笑,他瞪了對方一眼才收斂。

顧仞軒覺得很好笑,但董小卻當真了,她連忙噎噎的收起眼淚。

“董小姐,這次海堂作品遭竊的事,我將代表他正式向胡維勝先生提出控訴,目前我們需要你的配合。”看見向來對人冷淡、不與人接觸的好友會變得這麼笨拙,顧仞軒還滿驚訝的。

看樣子,海堂真的淪陷了。

“配合?你們要、要告維勝?”董小支吾著。

雖然真的是維勝的錯,可是聽見他要因此吃上官司,心裡難免還是會替他著急。

“不告他難道要等他告我?”譚海堂眉宇帶怒。

她究竟腦子在想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想維護胡維勝?而可悲的是,她對胡維勝的維護令他生氣,卻無處發洩,毫無施力點。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嗚,我不該告訴他我留了你的檔案…對不起,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維勝就不會…”她到現在還把胡維勝的錯誤攬到自己身上?譚海堂已經怒到說不出話。

“海堂,還是讓我跟董小姐單獨談一談吧。”看出好友已經在失控邊緣,顧仞軒雖然覺得好笑,但還是基於朋友道義和律師職責清場。

譚海堂瞪了好友一眼,不再多話,轉頭離開這讓他腦充血的地方。

顧仞軒離開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董小紅腫著一雙眼睛,又疲倦又狼狽地從書房出來,就看見譚海堂神陰沉地坐在沙發上看書。

她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去,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坐了下來,不發一語,眼神茫然空,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發呆。

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譚先生,我會幫你作證。”小手緊緊絞著,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我會跟法官說那份稿子是你的。而第二個版本的檔案我還留著,顧律師說,那會是很有力的證明。”譚海堂挑起眉,為了她冷靜的決定到訝異。

“你打算幫我告他?”老實說,他一點也不信她的話。

她心腸之軟,他不是沒見識過,何況是她成天掛在嘴邊的男友。

“不是…”董小抬起小臉看著他,咬牙一口氣說出自己的打算。

“譚先生,你告我吧。不要告維勝,是我讓稿件出去的,維勝他本無心要這麼做,是我拿稿件誘惑他…”

“董小!”譚海堂大聲喝止住她企圖幫另一個男人遮掩罪刑的愚蠢言論,瞪視著她的那雙深黑眸子幾乎要噴出火來。

“是我的錯,譚先生,我…”董小還想解釋些什麼,一聲清脆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她。

只見那隻譚海堂最喜歡的手工琉璃杯被他砸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

“譚先生…”董小錯愕地抬起眸,好像這才從睡夢中清醒般,看清楚了那張冰冷憤怒的俊顏。

他很生氣、很生氣。可是不是因為維勝,好像…好像是因為她?

“董小,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對這件事只有兩種解決方法。”譚海堂寒著臉,一字一句清楚而堅定地開口“一種是我告他,不管你要不要作什麼狗證人,也不管你要不要拿出第二份稿子,都無所謂,官司有你沒你,我都會贏,而且我一定會讓他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