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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長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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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面對安大小姐一連串的詢問,趙閒訕訕笑了一下,也不知該怎麼說。恰在這時,小徑盡頭行來一紅衣美人,青高盤、身著衫,手舉紅的花傘,在霧濛濛的綿綿雨中,就如盛開的玫瑰般觸目驚心、美豔動人,步履輕盈、以一種詭異形似貓步的節奏慢慢行來,看似隨意卻頗具美

幾個家丁和丫鬟忙行了一禮,趙閒眼前一亮,陶醉的欣賞了幾番,忙牽著馬走過去,嘿嘿笑道:“怡君,你怎麼來了,我正要去找你。”怡君和安碧柔的關係好像不太好,她瞥了馬車一眼,輕聲道:“姐姐我在家中無聊,本想出來轉轉,哪想到還未行出多遠,就見你和別人嘻嘻哈哈的聊的高興,我過來看看發生了何事,對了,你找我作甚?”安碧柔見自己被無視了,不輕輕哼了一聲,也沒有打攪二人,上了馬去了安府。

趙閒道了個別,見左右無人後,才拉起怡君的手,笑道:“想你了嘛,走我們逛街去,順便去買套院子。”

“買院子做什麼?”怡君輕輕掙了下,見趙閒不鬆手就任由他握著了。

舉起傘給他撐著雨,怡君奇怪道:“就住在我家不是好嘛,頂多這幾天低調一些,等把身份暴出來,你死在安家都沒人會管你的。”死在安家都沒人管我?趙閒哭笑不得的在她上輕拍了一下,哼道:“就這麼盼著我死啊?”

“比喻而已,你較真作甚?”怡君絲毫不臉紅,還打開趙閒的手,頗為不悅的嗔了他一眼。

又沒搞錯,盼著我死還不允許我較真?趙閒一陣錯愕,旋即搖頭輕輕一嘆,算是習以為常了。

趙閒考慮了一下,笑著解釋道:“我今天找到花語了,所以得去尋處院子。”

“啊…哦…”怡君聽到花語,臉上的得意之微微一僵,旋即多了一抹幽怨與失落。

陪著趙閒在溼滑的小路上走了一截,見趙閒不說話,她忍不住輕輕哼道:“所以你以後就得和她朝夕相處,不管我了對不對?”趙閒嗅了嗅,聞到一股濃濃的醋意,他嘿嘿一笑,把玩著她的纖手笑道:“你也可以住進去,大家一起多熱鬧,這小院是為小夢準備的,她獨自一人住在別人家裡不方便嘛。”

“小夢?”怡君眉頭微蹙,眸子微微閃了幾下,便幽幽道:“就是那個把你急的殺人的那個女子?哼,我都捨身為你擋了一箭也沒見你對我那麼好,還有什麼事就來欺負我一番,我若那天被人綁去,你肯定都不過問。”趙閒相當無奈,見路上沒了行人,便突然蹲下身把她背了起來,順手在飽滿的瓣上游移了的一下,笑道:“我的好娘子,現在滿意了吧?若不滿意我躺下讓你騎一陣子,先jiān後殺都隨你,直到你滿意為止。”

“啐!胡說八道,誰要騎你。”怡君覺到大手的作怪,俏臉瞬時染上一抹緋紅,不過也不是第一次被趙閒揹著,也不似以前那樣扭捏,只是為打著傘在他上輕輕擰了一下。

趙閒倒是頗為受用,託著香把她往事移了移,隨著背上的柔軟觸心猿意馬的瞎想著。

稍許,怡君眸子微微轉了轉,臉上顯出一絲猶豫,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趙閒,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狐媚子?說出來我不會怪你的。”狐媚子?這個詞不太友好吧。趙閒身體微微一頓,聞到背後的醋海翻波,打了個哈哈道:“怡君,你知道我玉樹臨風、高大帥氣很容易被人勾引,其實我已經很努力剋制了,除了小夢和花語之外,還有黃天天那丫頭,以及…咳!”哎呀,說漏嘴了,趙閒臉微微一變,忙掩飾的笑了一聲。

“以及什麼?”怡君臉微微一冷,花語等都是在她之前和趙閒相識,她也不好說什麼,可之後趙閒都和她在一起,難道還揹著自己勾搭了其他女子,沒告訴自己不成?

趙閒嘿嘿一笑,試探的道:“怡君,你知道我是個心軟的人,經常一不小心就把身邊的人住了,人家死纏著我我也不能拒絕不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和你身邊的某個人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你會怎麼辦?”

“誰?”怡君瞬間警戒,狐疑的瞟了趙閒幾眼。

“我只是假設,打個比方。”趙閒輕輕一笑,隨意解釋道。

“是不是碧柔?”怡君臉立刻冷了下來,威脅道:“是她我就永遠不理你,她最討厭了,從小就和我爭東西,孃親也一直向著她,生意上的事情都給她去辦從來不相信我,還對我指手畫腳討厭死了,你不許和她走的太近,否則我拿銀針扎的你連壞事都做不了。”怡君對安碧柔的芥蒂似乎很深,提起她就一副憤憤然的摸樣,發洩似得在趙閒肩上輕錘了幾下。

準備對我化學閹割,這樣太狠了吧,趙閒聞言哭笑不得。

聽聞怡君埋怨生意上的事情不給她,趙閒搖頭暗道:“生意上的事情給你,還不得把褲子都賠出去。”不過他也不好明說,只是笑道:“怎可能是她,我和她前幾天才認識,八字還沒一撇了。”

“不是碧柔…”怡君眸子轉了幾下,想想她身邊的女人,突然‘驚喜’道:“不會是我師父吧?”

“啊!”趙閒一個趔趄,不可思議的道:“她可是你師父,我是你相公,這種喪盡天良、有博倫常的事情…不太好吧?”趙閒壞壞的笑了一下。

“有什麼不好的,我還是你堂姐了。”怡君突然興奮起來:“你可一定要把握好她,爭取儘快把她娶回家,然後我做大她做小,我睡覺她暖,我吃飯她洗碗,敢兇我你就打她股,每天讓她蹲一個時辰馬步,然後把詩經抄一遍,錯一個字就不給她飯吃…”趙閒一腦門冷汗,哭笑不得的聽著怡君數落她師父,暗道:“這童年的陰影也太重了點,這麼喪心病狂的報復方法都想的出來,不愧能和我對上眼。”怡君數落了半天,見趙閒似笑非笑的摸樣,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輕咳一聲臉有些發紅。

趙閒把她往上托起了一截,笑道:“不就是個師父嗎,我幫你收拾她便是,這點小問題難不倒我。”

“誰要你幫我收拾,想得美。”怡君哼了一聲,躊躇片刻,又幽幽一嘆:“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便是,我的身份註定不能成為你的子,連個妾室的身份也不行,無名無分的那管得了你。”她在名義上是安厲兒的堂姐,趙閒成了鎮國公後,礙於影響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納她為妾,畢竟安家就兩位小姐,若嫁了被有心人一利用可就威險了。

對我這麼好?不會是想擒故縱吧?趙閒暗暗警戒,加上心煩意亂的也沒心情說下去,便安:“你放心好了,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而且保證沒有人說閒話,我可是未來的鎮國公,本事很大的。”說完便不再多言,慢慢往前走去。

兩個人尋到小院子是已經天近暮,隨意在城中尋了棟兩進的小院,雖然佔地面積不大,可京都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花了幾百兩銀子,讓趙閒狠狠疼了一番。

花語並未說明自己的住處,趙閒也沒法主動尋她,便準備待她把小夢帶回來後,在搬進小院來住著。

二人回到安府,已是華燈初上時分,趙閒告別怡君後便早早回來房間,推開門一看,卻見蘇大姐坐在其中,一身緊身的紫百合緞衫,將她身材映出一道美妙的弧線。

趙閒微微一愣,旋即走進去關上門笑道:“蘇大師,大晚上偷偷摸摸跑到我房中,意何為啊?”蘇婉雲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來尋你自然是有事情,還能吃了你不成?坐下吧。”相處久了,蘇婉雲的態度也不像以前哪樣盛氣凌人,趙閒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解開外衫扔到一邊,坐在椅子上問道:“什麼事請?”蘇婉雲抬手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的布包,慢條斯理的打開,裡面出現一塊銀白的鎖子。

紅繩為鏈,上刻虎頭,做工極其緻。

趙閒瞳孔猛的一縮,手上的茶杯都差點掉在地上,眼中透著不可思議。

這塊長命鎖,在他脖子上戴了十幾年,幾個月前才親手融化,製成了一個銀吊墜送給花語,這裡為什麼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

“這個長命鎖便是安厲兒當年身上留下的信物。”蘇婉雲沒注意到趙閒的反應,低頭看著長命鎖道:“你戴在身上,找個機會‘無意間’讓安老爺子看到,記住最好在皇上在場的時候和他相認。”趙閒輕輕茗了口茶水,上下打量蘇大姐手上的長命鎖幾眼,輕笑道:“戴上它,再被安老爺子發現,我安家的繼承人了?”蘇婉雲點了點頭:“戴上它,你就是安家的繼承人,後便是大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鎮國公,並且你的兒子孫子也會世世代代享受榮華富貴…”

“是嗎?”趙閒似乎頗為意動,接過長命鎖輕輕把玩著,輕輕問了一句。

蘇婉雲略微遲疑,覺得趙閒有些奇怪,但也沒察覺到不對,便點頭道:“自然是的,我騙你作甚?”趙閒點點頭,略微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她問道:“給了我這麼大的好處,真的不需要我做什麼?”蘇婉雲眸子閃了幾下,仔細打量趙閒片刻,卻見他眼中只有好奇,便端起茶杯出許些笑容道:“你儘管做你的鎮國公便是,不需要你做什麼事情,我千辛萬苦把你尋來連怡君都許了你,還會害你不成?”蘇婉雲雖然說的很平淡,眼睛卻一直看著手上的茶壺,端起輕輕茗了一口。

趙閒撫摸著這塊悉的長命鎖,稍許後,捏住紅繩把它往脖子上系去,點頭一笑道:“那我就相信你了,老老實實的做我的鎮國公,沒事領幾個狗腿子上街調戲調戲良家婦女,這子想想都讓人興奮啊。”趙閒對著銅鏡顯擺了下,別說還真有幾分紈絝子弟的味道。

“你這志向,還真讓人不好說什麼。”蘇婉雲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也不在打擾,起身道:“你歇息吧,我先走了。”

“不送。”趙閒含笑目送她出去,旋即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把長命鎖扯下扔到上,到頭睡了下去,片刻後便進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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