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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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公公一臉和睦的笑容,後面跟著幾個身著黑甲的軍,眼中都帶著幾分期待的神走向房門,都想看看那個單槍匹馬殺入敵陣的少年將軍,是何等的風采。
劉公公還未抬手敲門,結果門就自己打開走出一個男人,寬大的膛跟面牆似得,差點撞到劉公公的臉上。
“哎呦呦!”劉公公被驚到退後幾步,差點坐在地上,急忙忙穩住身形,抬頭打量趙閒幾眼,才笑問道:“公子可是趙閒趙將軍?”
“某正是趙閒,不知大人是?”趙閒撥了撥散亂的頭髮,一邊扎著帶一邊問道。
劉公公對趙閒可十分好奇,身後幾個軍也盯著趙閒猛瞅,想看看這個單槍匹馬殺入敵陣,所向披靡無人能擋的小將,到底是何等的風采。
可真見到趙閒,幾個軍和劉公公便是一陣錯愕,這個將軍絲毫有點不修邊幅啊,大清早就穿條褲子出來,連頭髮也不紮起,不過想到他是軍人,豪放點也是正常的。
趙閒身上肌分佈均勻線條暢,肋下有一條刀疤胳膊還有被火星燙出的痕跡,俗話說刀疤是男人最人的軍功章,配上身高讓劉公公狠了幾口唾沫,笑著道:“不愧是咱大梁的將軍,這身板真讓咱家羨慕,咱家劉傾,見過趙將軍。”安身份來說,劉公公雖然只是個太監但他卻是皇上身邊的紅人,當朝除三公之外其他官員見了都以禮相待的,一個小都統連偏將都不是的小兵本入不了他的眼。
可趙閒不一樣,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個眼力,趙閒立的戰功給皇上留下的深刻的影響,而且和兵部尚書沈凌山有淵源,後平步青雲是肯定,能在他還沒發達的時候搞好關係,可比後再以禮相待要好的多。
“不敢當不敢當。”趙閒用手支撐著門框擋住來人,抱拳道:“趙某是個人,屋裡亂的很,就不請劉公公進屋了。”看樣子確實像個人,劉公公笑了幾聲也沒介意,點頭道:“咱家只是來傳個話,待聖上散了早朝之後,便要召見將軍,趙將軍速速準備,咱家先去樓下等著。”
“好好好,有勞劉公公了。”趙閒沒想到那皇帝這麼急,他點了點頭便回了屋裡,著手準備起來。
安夫人小心翼翼掀開被子坐起來,心有餘悸的緩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仍然很怪異,都不知該如何與趙閒說話,以什麼身份和趙閒說話。
靜室之中,孤男寡女,一種異樣的情愫逐漸瀰漫開來,安夫人只覺得時間過的極慢,趙閒就站在旁邊穿衣服,她總不能當做趙閒不存在,可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氣氛異常怪異,上仍然殘留著幾絲餘熱,得安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盯著腳上的繡花小鞋認真研究著。
“等會我就隨那劉公公離開,你趁機出去便是,不用擔心。”趙閒以為她害怕被人發現,便開口安了一聲,然後手從牆角拿起一個大包袱。
隨手打開,出裡面一套凌甲,樣式美做工複雜,比趙閒以前那套漂亮不少,是金陵都指揮使陳慶專門賞給他的。
頭盔上白羽纓飾足有尺餘,肩上兩個麒麟獸,鱗片同樣被漆成黑,鱗片用牛皮固定,金絲串聯,縛手上有云紋,裙甲亦有瞟了的圖案。
這套鎧甲要貴重不少,光上面的裝飾估計都值不少銀子,趙閒以前都捨不得穿,但進宮面聖免不了下跪磕頭。
趙閒心中可沒有什麼君臣父子的概念,不太想對一個從未謀面的糟老頭子下個磕頭,只能穿套鎧甲以‘身著重甲不能全禮’為由免跪禮,他就不信那皇帝還能讓他把鎧甲脫下來磕個頭。
鎧甲貴重當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穿戴起來更加繁瑣,將軍出外打仗一般都是要帶隨從的,因為有些鎧甲本不能獨自穿戴。
這套鎧甲雙臂、雙肩和背後都有皮製的連接帶,趙閒對這玩意沒研究過幾次都扣不上,不有些氣惱。
趙閒穿戴鎧甲笨拙的的摸樣落在安夫人的眼裡,讓她情不自‘噗’的笑了一下,望著那高大的身形還有面孔,她又微微恍惚了一陣,似乎回憶到了某些場景,心中輕輕一顫,不住幽幽嘆了一聲。
趙閒正在研究該怎麼把甲和甲裙鏈接在一起,突然發覺背後伸來一隻纖手,接過甲衣覆在他口,然後在背後扣了起來。
“多謝你啊!”趙閒見有人幫忙鬆了口氣,舉起手來看著她低頭認真扣著鎧甲。
安夫人微微用力鎖緊皮扣,站在趙閒背後,眼神空,有些恍惚的喃喃說道:“記得上次給人穿戴鎧甲,還是十四年前的時候。”
“哦!然後了?”趙閒第一次見柳姐主動說起她的往事不好奇起來,只要她肯向自己吐心聲,以後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然後…”安夫人身體微微顫了一下,抬眼瞟了趙閒一眼,幽幽的道:“然後我就沒了丈夫,孤苦伶仃的過了這麼多年。”
“額…”趙閒臉一僵,訕訕笑道:“柳姐,你別嚇我好不好。”雖然趙閒不相信剋夫這件事情,可總覺得慎得慌。
“哼!”安夫人狠狠拉著甲裙的繩索,憤憤道:“我到希望你早死,免得讓我看著心煩。”說到此處,安夫人又是一陣心慌,趙閒目前是不可能死掉了,過幾天說不定還要去安家,指不定鬧出什麼事情,還有肚子裡…
安夫人神一慌,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若過些子可以看出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場面,她眼中閃出幾絲羞惱,狠狠推了趙閒一把。
趙閒一個趔趄,回過頭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多謝了。”
“快滾!”安夫人毫不給面子的斥了一聲,但趙閒渾身甲冑,英姿發摸樣卻是又幾分看頭,她不上下打量了幾眼,又哼了一聲表示不屑。
趙閒嘿嘿一笑,搖頭往外走去打開門道:“柳姐,你,你的領子扣歪了,我先走了。”說完急急跑了出去。
安夫人微微一愣,摸了摸領口才發現佈扣錯了位,口白花花的一片,裡面的景若隱若現。
安夫人臉霎時爆紅,忙動手重新扣了起來,可她突然又想起,昨晚本沒脫衣服,領口怎麼會自己散開?莫不是他昨晚上…
“嚓!”長劍彈而出,安夫人又氣又怒的想衝出去,卻礙於外面的說話聲不敢妄動,不狠狠跺了跺腳,臉頰染上濃濃的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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