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風雲雷電-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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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對鼠頭習慣會冠以賊眉鼠眼、尖嘴猴腮等特鮮明的形容詞,但現在,在張仲白光華的氛圍之內,再存託青紅兩股淡淡的背景,旺財這形象徹底改觀,大家的心頭齊齊覺得,這狗蠻可愛的。
張仲身在空中,臉上始終有淡淡的微笑,從容而優雅,身子緩緩轉動,對準了五角星圖形篆字“土”的方向,右手一招:“土曰稼禾,西南,田園之土”土珠玄,情溫和的飛到西南方,散發出玄的光芒,淡淡牽再張仲的身上。
“水曰潤下,西北,雨之水”水珠白,和張仲身上的光華相輝映。
四顆屬珠歸位以後,張仲再度閉上了雙眼,開始思考,而四顆珠子竟然凝在空中,以張仲為圓心,慢慢轉動起來。
“耶?”丫丫在聖壇之下驚訝的輕叫了一聲,趕緊捂嘴,她覺到,聖壇,整個聖壇已經開始轉動,不過轉速極其緩慢,不用心觀察,本發現不了。
金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動的表情,看情形,這五行聖壇已經開始運轉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能做到那一步?他,真的能引發天象最終讓金珠復生,五行歸位嗎?
其實,聖壇之下這些人完全沒必要閉氣息聲,就算他們大喊大叫,甚至是大打出手,只要不觸及張仲,都對張仲沒有任何影響,現在的張仲,氣神全部撲在了聖壇之上。
四顆聖珠推動聖壇開始緩緩轉動,但顯然,由於五行之力缺了西南方的金之力,聖壇快速不快,猶如老牛破車一般,慢的。
“筆”聖壇之上,張仲雙眼張了開來,緩緩起身,就這樣站在了空中,左手背在背後,右手自然下垂,小壞變成了一隻看起來和他身體十分和諧的筆,出現在右手手中,筆尖直指大地。
“金曰從革,能柔能剛,延展、變革,以字代珠,去”張仲右手一揚,緩筆起於“一撇一捺”延展於“人下之王”最後快速收筆於兩點,一個“金”字出現在空中,筆尖一抖,一點點在“金”字之上,張仲口中輕叱一聲:“西南”此時,張仲頭微昂,面對土字的東南方沒有轉向西南,但右手彷彿有眼“金”字一甩而出,手腕一收,在空中頓了一頓,又優雅的背在了身後,在空中擺了一個造型。
“金”字,一個白的金字從張仲的右手飛到了大家的面前,停在了聖壇篆字之上,大家驚奇的發現,這字的大小、形狀,竟然和聖壇上的篆字一模一樣,猶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
張仲的字漂浮在上空,每一筆每一劃都散發出和張仲身上一樣的白光華,均勻的撒在了聖壇金字之上。
“偽金珠?”金老大心裡暗道有趣,聖壇金珠真要是什麼都能代替的話,那就真是見鬼了。
但見鬼的是,金字一到,聖壇的轉動居然越來越快。
銅摸摸腦袋:“孃的,真是門”這裡邊,大概只有丫丫喝過一點墨水,喃喃自語地說到:“法則之力”不錯,張仲正是用了“金”字的法則之力,帶動了聖壇的轉動。
聖壇轉動加速,除了金字依然淡淡地散發著白光華,不緊不慢以外,其餘四顆聖珠光華大盛,慢慢的,如同四個小太陽一般,圍著張仲轉了起來。
每顆聖珠之上牽著張仲的絲線也不再是若有若無,而是變得如同彩的皮帶一般投到張仲身上,和張仲身上的白光華連接了起來,以張仲為核心,越轉越快。
“聖壇、聖壇,聖壇升起來了”突然,鐵指著前邊的聖壇嚷了起來:“聖壇居然離地騰空了”金敲了他的腦袋一記,叮的一聲,竟似金鐵擊:“別嚷,都看著呢,就你眼尖?”鐵摸摸腦袋,嘀咕了一句:“靠,你們沉得住氣的啊!”嘀咕完這句,突然手指前方:“這,這”想起剛剛這個腦瓜嘣,沒有這出來,偷偷對身邊一瞄:“靠,老子以為你們多厲害,現在,還不是一個個嘴裡能下大鴨蛋”前方,聖壇正中的金屬圓柱居然騰空而起,頂在府的頂上,府貌似受不住圓柱的頂力,在大家的眼中,整個的頂層竟然被頂得緩緩上升起來。
好大的力!大家心中齊齊嘆!
頂被頂到一定的程度,彷彿是到了臨界點,聖壇停止了上升,圓柱也停止了轉動,大家心頭升起一種十分荒謬的覺,覺得,聖壇和府頂就如同兩個角力的鬥士一般,僵持不下。
“難道?這聖壇竟然是要頂破府不成?”大家都怔怔的,張大了嘴,看著前方,難以相信,這般巨大的頂,居然被整個頂起來了。
最關鍵的是,沒有一丁點泥土凋落。
圓柱已經離開聖壇5米多高,懸在空中,牢牢頂在府的頂上,張仲的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鑽到了圓柱底部。
張仲虛空而立,站在圓柱和聖壇之間,身上是個白蛋殼,蛋殼外是五條光皮帶連上聖壇五隻角。
受到聖壇和府頂相持不下,張仲心中暗歎一聲,自己文字的法則之力到底是不能和聖珠之力相比。
力不夠!頂不動了。
“知足吧,你”小壞在張仲的手上說到:“你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了不起了,知道不,你現在幹得是頂山,頂起一座幾千米的高山!老爺天,做到這個程度很不錯了”
“這,只是五行之力”張仲淡淡說道:“並不是我本身的能力,我只是利用聖珠借用而已”小壞不說話,心說,也得人能借用是不。
“不過,小壞”張仲臉上浮現一抹微笑,心裡說到:“你相信不,我有信心能將這座山頂到五行聖壇需要他到達的高度”小壞怔了怔,可能嗎?頂山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張仲不再說話,手腕一抖,一個金字飛了出去,補充金法則之力,同時,一個起字寫出來,推到聖壇之上,增益聖壇上升之力,最後,筆尖向上,身上白光華大盛,口中朗聲說到:“於地鬥其樂無窮,鬥”身體開始旋轉,一個鬥字寫了出來,整個身子如同一個陀螺隨著鬥字豎筆向上的銳氣直接衝了上去,點在了圓柱的底部。
旺財一直安靜的趴在張仲的身下,八哥始終在東張西望,張仲這一轉,他叫了起來:“哎喲、哎喲也,我的天,慢點、慢點,我給轉暈了”張仲的心神完全傾注在了鬥字之上,對他的叫喚充耳不聞。
聖壇之下,大家仰望的眼中,張仲的一舉一動歷歷在目,齊齊升起一個念頭,他,能行嗎?
聖壇五角的光華齊齊一旺,連著張仲的綵帶上彷彿有水從聖壇五角到了張仲身上,被旋轉的張仲不斷集中到了手中筆上,最後,筆尖寫成一個五顏六的鬥字,頂了上去。
在場的,包括丫丫,都不認識這個前不久才被張仲新出爐的鬥字,只以為這是張仲運用的一股奇特的能量形態。
鬥字的豎尖頂在了圓柱之上,圓柱貌似神一振,氣力大作,又開始推動整個府頂向上升去。
“耶!”這回,丫丫高舉著雙手喊了起來,圓柱下方,停止了旋轉的張仲貌似有所察覺,不緊不慢的對這邊看了一眼,男女老少也齊齊對她看了過來。
丫丫不好意思的對大家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大家繼續看,大家繼續看”圓柱頂了一會,再度停了下來。小壞忍不住問到:“張仲,這圓柱到底要頂到什麼樣子才算完?”
“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張仲緩緩說到:“一直要把整個頂頂到半空,天象、下雨,必須要在大地之上才算數,沒見過裡下雨的”小壞暗自咋舌,沉默半響:“張仲,你有的忙了”張仲再度揮筆重複上頂動作:“我早知道不會輕鬆,道修出品,必不簡單”金屬圓柱越往上升壓力越大,張仲補字也越來越頻繁,白的光華之中,張仲的臉上,開始冒出顆顆豆大的汗滴,幾個女人的臉上,不由齊齊出了關心的神。
就連金,也看著空中的張仲,暗自自責,這些高手一個個袖手旁觀,一個沒有絲毫鬥氣、魔力或者是真元的小傢伙,一個人在挑大樑,汗顏!
換個其他人來,或許最後不能把府頂到預期的位置,但現在,站在聖壇之上的是張仲,一個意志力無比堅韌的文員。
每次,大家都以為張仲不行,但張仲總是能奮起餘勇,再度頂上,府最終在大家瞠目結舌的注視中,被一寸寸頂了上去。
看著身上依然有著淡淡光華、執筆的手輕輕打顫、渾身汗透、但臉無比平靜、雙眼無比堅定的張仲,每個人的心頭都湧起了敬佩的覺。
這樣的人,有理由獲得成功。
“啊,你們看,娘啊”牛犇指著周圍大聲喊了起來:“我們居然看到了山外的各族戰士”現在,已經沒有人責怪與他了,每個人的心頭都被強烈的震撼滿,和山外,5000名各族銳一樣,變成了石雕。
半空中,渾身光華單手執筆頂在圓柱之上的張仲,在這一刻成了大家心中的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