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慌忙蹲下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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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懷孕?”
“真沒懷孕!”我喝了一口溫水壓壓驚,這麼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得找別的切入點,想了一會,我問道:“那你跟你前夫怎麼就離婚了?”莊茹冷笑了一聲。
也不隱瞞,說:“他對我來說本來就是個工具,當初我懷我兒子的時候,那臭男人不肯離婚,這兒子我又想生,孩子生出來要上戶口必須要有結婚證,我家又在意那點臉皮不允許我未婚先孕,那怎麼辦呢?跟黃信德領證時就有過協議,我們只是表面夫罷了。”
“嘖,這種要求別人也能答應?”
“他也可以不答應呀,只可惜他欠別人一股債,而我家能幫他還上,其實本來吧,這些年過來,我也有想過好好過子算了。
趁著我還能生打算給他生個孩子,沒曾想他卻幹出這種事,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把他踹了。”我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陷入沉思。莊茹果然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這故事只怕遠比她三言兩語說出來的這些要複雜。
想起以前曾聽到的某些傳聞,再想起我婚禮時與她一同出現的那個男人,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那你兒子,是誰的?”莊茹給自己倒了杯白葡萄酒,似笑非笑的說:“你真想知道?那人你也認識,應該不難猜到才對,不過如果想從我口中得到證實,你得付出一定代價才行。”她這麼說。
其實也等於印證了我的猜測,但她所說的代價引起我的興趣,我問道:“什麼代價?說來聽聽。”
“關於我兒子的親爹,你跟他之間,嗯,準確的說是你跟他們夫三個人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徒然緊緊握住拳頭,這是我最不願意觸碰到的過去,如今幾乎就要被人重新揭開,無名的怒意升騰起來,不是對著莊茹,而是衝著她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我深一口氣,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問:“你都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什麼,只是聽他提起過你們很早就認識。”
“嗯,確實如此。十二年前我們一起湊錢開了個小小的修車店,後來經營不下去我們分道揚鑣,只不過到了如今他已經是個老闆,而我還是個打工仔。”
“就這樣?”
“嗯,就這樣。”見我不願意多說,莊茹也沒在這事上糾纏,稍微吃了一點東西,她接著說:“如今我那前夫工作也丟了。
還淨身出戶,也算是稍微給了你那可憐的小侄女一點代了吧?不過我好奇的是,關於他丟掉工作這件事,我怎麼覺前前後後都有你的影子?你哪來那方面的人脈?”我聳聳肩:“就算我只是個修車的,也修了這麼多年,其中不乏一些豪車高檔車,認識幾個開豪車的車主,請他們幫一個對他們來說隨手為之的小忙,這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吧?”
“哦?原來如此。”莊茹放下酒杯,眼神中閃過一種異樣的神采。酒足飯飽後,因為莊茹喝了點白葡萄酒,所以由我送她回家。近來被丈母孃得實在受不了。
急需一個女人來幫我降降火。在赴約之前曾有過某種小小的期待,帶著這種期待我一路把莊茹送回家。
送她回家已經不是第一次,無需她指路,我直接把車開到她家樓下。在單元樓前停好車,莊茹沒有什麼動作,甚至沒有去拿她放在後座的包包。
我帶著些許雀躍的心情的向她看去,發現她也正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她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兩抹動人的紅暈,明亮的眼睛遞來一個無比嫵媚的眼神,幽幽的說:“上來喝杯茶麼?”我看著她沒有說話,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又鬆了鬆。她朝我微微靠近,柔柔的嗓音甚是悅耳動聽:“兒子暑假,爸媽帶著他出去玩了,家裡沒人喔!”我的臉再也崩不住,出黃鼠狼般的笑意,輕輕抓住她的手,說:“你不早說,地下車庫的入口都過了。”
…
莊茹的家很大,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小區的戶型都是180…280㎡的,她家怎麼著也有200來個平方,看上去就比我那110㎡的房子寬很多。
歐式風格的裝修,整個房子以白為基調,簡約又不失奢華。客廳的吊燈很乾淨,顯然經常有人清潔,光是這個就是筆不小的費用。
什麼?你說自己清洗?別開玩笑了,就以莊茹家這個又大又複雜的水晶吊燈來說,部件之多造型之複雜,基本沒誰洗過一次還願意洗第二次的,要不任由灰塵堆積,要不就請家政。
但凡裝吊燈的家庭,基本都是把請人清潔的費用考慮進去了的。既然要請保潔,總不能只清洗個吊燈吧?總得裡裡外外都搞一遍吧?保潔公司可是按平方收費的。
這可不是一個在4s店幹財務的收入能負擔的了的,看來莊茹家裡經濟條件很好啊。莊茹直奔主題,柔荑輕撫我的口,吐氣若蘭的說:“你先去洗澡,我到上等你。”雖然出門之前我已經洗過了。
但她這麼說我當然從命。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裡,笑道:“要不一起洗?”她掙脫我的懷抱,巧笑倩兮的說:“你自己洗啦,想鴛鴦浴等我們做完了再說。我先去準備一下,你快點喔!”她家的浴室也很寬敞,裡放著琳琅滿目的瓶子,多數上面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我隨手拿起一瓶。
甚至分不清是沐浴還是洗髮,姑且當成是沐浴了吧,胡亂的抹在身上。浴室的門被人敲響,我稍微打開個門縫看到是莊茹,隨即把整個門打開。面對我的體她雖然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但我還是捕捉到她朝我的襠部瞄了兩眼。
“喏,用這個巾。”我接過巾,調笑道:“來嘛,一起洗。”她撇撇嘴,罵了句“死相”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迅速的洗完澡,我鬼鬼祟祟的溜到臥房,看到莊茹坐在梳妝檯上,剛剛把頭髮盤好。她換了平裡去上班時穿的那種襯衫與窄裙,頭髮也重新盤起,若非要說跟平時在公司裡有什麼不同,就是她腳上穿著一雙鞋跟非常高的水晶高跟鞋,沒有穿絲襪。
房間正中央的大上放著兩個枕頭,除此之外還有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那衣服我怎麼看都是我在4s店裡上班時穿的那種衣服。更讓我到詫異的是的正前方放著一個三角支架,支架上有一部相機。
“這是?
…
”
“你來啦。”莊茹看到我進來,拿起上的衣服遞給我,說:“試試,看合不合身。”我把衣服抖開,果然是車間裡的工作服。我納悶道:“這是幹嘛?”莊茹嫵媚一笑,說:“玩點情調嘛。”看到她也換上了她平時坐辦公室裡的那套著裝,還盤起了秀髮,我聳聳肩,把衣服穿上。莊茹眼睛一亮,扯扯我的袖子,拉拉我的領口,點點頭:“嗯,正好合適!”我指著那部相機問:“那這又是幹嘛用的?”莊茹的嬌軀帖了上來,豐滿的部貼到我的身上,嬌聲說:“留個紀念嘛,你不是也好這口的嗎?上一次還拍我來著。”我不由得警惕起來,現場拍片這種事,雖然很刺,但此時條件已然不一樣,我剛結婚,她剛離婚,留下這種錄像或照片對我沒任何好處。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道:“怎麼?不敢了麼?怕被自己老婆知道?你們男人呀,結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結婚後畏首畏尾的。”我無動於衷,莊茹見狀,一跺腳,鼓起腮幫子說道:“好嘛,我只是想錄個視頻發給我前夫啦。
你想,我就是給一個藍領的車間工人上,也不跟他做,他會氣成什麼樣子?”沒想到她存著這樣的心思,我有些意動,一直在觀察我神情的莊茹接著趁熱打鐵:“而且你也恨他吧?
他不是禍害了你侄女麼?看得出你跟你侄女的關係也不一般吧?讓他看看你睡他前的樣子,是不是很刺?”我身子猛然一震,聽到她提起彤彤的那一瞬間,心驚跳的覺衝上腦海。
她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跟她平時的接觸並不多,這都能讓她察覺到,那與我朝夕相處的依依豈不是…我戰戰兢兢的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嗯?看出什麼?你說你侄女啊?你不是為了你那侄女做了很多事麼?咦?”察覺到我神有異,莊茹眼睛眯了起來,說:“我本以為你待那侄女跟自己女兒一般,看樣子不是呀,莫非…嘻,看來我猜中了。
哇,看不出來啊,該不會連你侄女肚子裡的孩子都是你的吧?哇,你可真有本事,不過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啦。”沒想到我極力隱瞞的事會被個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三言兩語給猜中了!
女人會保守秘密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徒然想起我曾經把莊茹給我口的短視頻發給彤彤,如果她想,隨時都能讓依依知道。
我柔柔眉心,努力讓自己的臉不至於那麼難看,勉強的出個笑容,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莊茹擺擺手,說:“算啦,不說這些了,是我不好,難得的氣氛都被我搞沒了。”我嘆了口氣:“的確。
嗯,我想起我還有事,失陪了。”我轉身就走,莊茹急忙拉住我,道:“別呀,你個大男人幹嘛那麼小氣。”我執意要走,莊茹拉著我的胳膊被我帶出去兩步,一個趔趄突然跌倒在地上。
“哎喲…好疼…”莊茹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腳踝,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了起來,我慌忙蹲下身,問道:“怎麼了?摔著了?摔哪了?”